蘑菇頭作品 麵具鮮妻 麵具鮮妻 第一卷 不能在一起
其實譚奕軒對一年前一直存著疑問,他了解菲菲,菲菲是絕不會主動去傷害別人的,更何況是自己。
就算她真的不愛自己,她也不會說那樣的話傷自己。她會那樣,一定是有苦衷。
這一刻,他瞬間清醒了,知道了是怎麽回事?跳上了一車一路往朝陽公園開去!
一路開到別墅區門口,他沒敢進去,也沒有勇氣給她打電話,甚至發短信。他隻得又調整車頭,腦子還有些發懵,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去哪兒?
他漫無目的的開車,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放一年前她跟自己說的話。還有他們在一起的那幾天,那是他最開心最快樂的幾天,此時想來卻更是糾心的痛。
等他回了神,他回到了望京,就在她之前住處的樓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下了車便上去。到了門口,掏出了最早之前的鑰匙,看著這片小小的鑰匙幾秒之後,插進去將門開了。
房間一片漆黑,他邁進來,然後緩緩的關上門。
當他一關上門,突然燈亮了,一個小小的身子就在沙發的那一端,顯然她是被自己驚動然後坐起來的。
是菲菲!
她也來這裏了,她就在這裏,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她剛哭過,眼睛微微的泛紅,眼角還滑出一滴淚,小臉微微的蒼白,一件白色的襯衫讓她顯的更加的單薄瘦弱。而她旁邊,就是那隻呆呆的呆萌熊。
“你根本沒有跟容祈澤複婚對不對?”他一步步的走近她,問道。
蘇菲小嘴開了又合,合了又開,不說話。
“你騙了我,菲菲。”他再走近她,“你以前從來不撒謊的,為什麽要騙我?”
蘇菲似乎還沒有從在這裏見到他的震驚中回過味來,她怔住:“你怎麽會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他站在她的麵前,捧起她的臉,“菲菲,我要你回答。”
“奕軒哥,你先放開我。”蘇菲不敢貪戀,他的懷抱好厚實好溫暖,這樣的感覺應該是夢裏才會有的,這一刻她感動落出淚來。
“奕軒哥,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她不知道怎麽辦,她淚水流的更多,心也就便慌。
“菲菲,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又怎麽可以這樣對你自己?”譚奕軒微微鬆開她,仍捧著她的臉蛋兒輕語。
她用力的搖頭,她沒有忘記蘭姨跟她說過的話,她更沒有忘記她小產時蘭姨的表情和眼神。她知道,她已經走不進譚家,如果他們硬是要在一起,隻會讓長輩難過。
“菲菲,你看著我。”譚奕軒說著捧起她的臉來,可是蘇菲根本不理他,不住的搖頭,要將他的手拿下來。
不,她不要看他,她知道自己多看他一眼,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投到她的懷抱。
譚奕軒見她一味的逃避,顧不得她反抗便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柔軟的唇瓣兒,馥鬱的香氣,甜美的滋味。一觸碰她的唇,他腦子就像當機一樣下一秒已經加深了這個吻。
蘇菲也傻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譚奕軒會親吻自己,她忘記了掙紮,感受到他唇上的熱力,當他滾燙的舌尖兒抵進來時,她呆呆的就放他進來,然後由他重重的纏吻著。
她腦子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那些種種理由,甚至閉上了眼,手不由的攀上了他的肩,回應起他來。
也許是太久太久沒有現在這樣的親熱,也許是他們都以為再也不可能走到對方的身邊。倒唇瓣兒碰到一起,舌尖兒纏繞在一起,他們完全失控了。
譚奕軒將她整個的抱起來,扣緊在自己懷裏,吞噬著她的美好,恨不能和她骨血交融永不分離。
蘇菲已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對蘭姨的眼神,忘記了譚家人看自己時的戒備,這一刻她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和他在一起,哪怕隻有一分一秒她都甘之如飴。
他們倒在了沙發上,他由著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扯掉了那條脆弱的小褲褲。
當他結結實實進來的時候,她不由的驚呼一聲,仰起了頭。
“菲菲……”譚奕軒在她的臉上頸邊一點點的親吻,兩三下將她的裙子撕開,每觸到一寸瑩白他就一點點的啃食。
蘇菲手無力的放在他的肩上,盯著天花板的白灼燈,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更是迷亂了她的眼。
她並不是那麽舒服,她受不住他太狂猛的動作,突然的進入,過大的尺寸都讓她吃不消,甚至有些疼。
可是她一點兒不想推開他,隻是眼睛變得酸澀,他動一下她眼淚就掉了下來。
譚奕軒在親吻她的臉時,發現她在默默的流淚,頓時停下了動作。
“菲菲,不哭……”
他不喜歡看到她這樣哭,這樣他也會疼,會很疼很疼。
蘇菲手微微的抬起,落在他的頰邊撫摸:“奕軒哥,我們不能在一起。”
聽著她說這句話,他再也沒有辦法做接下來的動作,隻這麽靜靜的看著她,然後問:“因為我媽?”
“不是的,隻是我們已經不再適合。”蘇菲搖頭,“奕軒哥,我們之間就一年前我失去的那個孩子一樣,已經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譚奕軒看著這樣的蘇菲,頓時絕望起來。他從她身上起來,找到了薄毯將她包住,自己坐在旁邊捂住臉。
“奕軒哥,我們還是做一輩子的兄妹吧!”蘇菲縮在一旁柔聲說道,“你,也應該擁有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譚奕軒轉頭看她,將臉埋到掌心裏。
蘇菲就這麽靜靜的坐在旁邊,直到譚奕軒將她再抱到懷裏:“不哭,好不好?菲菲,別哭,你想要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隻要你別哭?”
“嗯,我不哭。”她破涕為笑,環上他的頸,安安靜靜的在他懷裏。
他們沒有再繼續做什麽,譚奕軒就這麽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一個晚上。誰也沒有睡意,誰也不再說話,仿佛就這麽一晚,能夠這麽感受到對方,已經是人生最大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