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麻皮的家夥哪管這個,把她往後麵的房間拽,“進去再說。”
女人不想進房間,但拗不過那麻皮,很不情願被麻皮拉進了後麵的房間。
過了十多分鍾,劉豪看見麻皮提著褲子精神抖擻的走出來,然後滿意而去。
看女人沒有跟出來,劉豪走到後麵房間的外麵,“老板娘,你沒事吧?”
女人在房間裏半天才回話,“哦,我沒事,如果你有事要走的話,把錢擱收銀台上就可以。”
“我不走,我是想看看你......你還好吧?”
“那我過會出來,你等會。”
劉豪朝自己的位置走回,路過收銀台的時候他拿了一張上麵擺放的名片,名片上印著的名字叫白潔,不出意外的話那女人應該就叫白潔。
過了一會,白潔才從後麵出來,剛才她很好看的一個發型此時被打亂,還有點衣衫不整。劉豪一看白潔這個模樣,就立刻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
看劉豪對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白潔有些不太好意思。
劉豪看了看白潔,“你也坐吧。”
白潔低著頭坐下。
劉豪忍不住問,“那麻皮是誰啊,你朋友啊?”
白潔抬起頭看了劉豪一眼,有點欲言又止,不過她還是說話了,“他是我之前的老公,我跟他其實......其實離婚三年了。”
“那他怎麽還來找你啊?”
“我這個酒樓當初是他投錢開的,他去年開的工廠倒閉了,他本來要收回這個酒樓,但我死不同意,他就......。”說完女人又低下了頭。
劉豪瞬間有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麻皮當年有錢,投資開了眼前這家小酒樓,然後讓白潔來經營。麻皮與白潔離婚後兩年就破產了,隻剩下眼前這家小酒樓,於是他想收回去繼續破產,但白潔不同意,於是麻皮借這個事長年累月勒索白潔。
這事其實是白潔難以啟齒之事,本來她是打死都不想對外人說的,但她今天不知為何跟劉豪說了,也許她也需要一個說說心裏話的男人。
再過了一會,劉豪看著白潔,“你真的一點都不記的我了麽?”
白潔有些微微一愣,她細細看了劉豪一遍,眼前這男人好像比自己小幾歲,她真是一點印象都沒,她也想努力想起來,但確實想不起來。
與劉豪在宿舍的那次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會白潔才十八歲,而且當時是在漆黑的宿舍裏,她爬上劉豪的床隻是想著報複丟下自己的那黃毛,如今這事已經過去這麽久,她哪裏還記的當時在自己身下的那個少年就是眼前的劉豪。
而劉豪卻希望白潔能想起自己來,看著劉豪幹淨的臉頰,白潔仿佛終於有點印象了,她有點想起來了。那會她年少無知,那黃毛隻是請她吃了幾頓飯,再騎著摩托車玩了幾天,在鎮上一個沒人的爛樓裏,那黃毛就按捺不住把她按倒在鋪了層舊報紙的地上。
來到當時劉豪的那個宿舍,已是跟黃毛第三次了,那次白潔看黃毛一個人先走了,她其實早發現劉豪在宿舍被褥裏偷看自己。為了報複黃毛,她爬上了劉豪的鋪位,然後給了一次給劉豪。
那次之後,黃毛有了別的女人,白潔也無所謂,回到自己住的鄉下,後來還到沿海打了幾年工。在打工的那幾年,她前後有交過三個男朋友。
在打工的那幾年,工廠的廁所,宿舍,車間都有白潔被男朋友按倒過的足跡,她對這個事有些麻木了。
打工回來後,白潔那會已經二十四歲了,跟人相了幾次親,後來嫁給了鎮上一個開工廠叫麻皮的。一年以後,麻皮有了更新鮮的女人,就與白潔離開婚,留著她獨自經營著眼前這家酒樓。
白潔想到在中學宿舍那個事,加上此時劉豪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她竟有些臉紅紅的,想那天晚上的事她有些難以啟齒,原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當時在宿舍的那個小男生。
過了一會,白潔終於鼓起了勇氣,“你還......還沒有成家麽?”
劉豪搖了搖頭。
白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把外麵的大門關上了,她走回來拉起劉豪的手,“我們進房間聊吧。”
劉豪指了指透明玻璃外麵,“今天不做生意嗎?”
白潔拉著劉豪的手,“現在時間還早,姐姐再找你聊會,下午再開門也不遲。”
看著眼前女人的溫柔,劉豪隻能由她。
到了房間裏,劉豪看見白潔的房間比較小,東西還有很多,啤酒飲料都堆在她房間裏。幸虧白潔心靈手巧,把房間收拾的很緊湊,否則這麽多東西真放不下。
白潔拉劉豪坐在床頭,她鼓起勇氣說,“這麽多年過去了,你是不是還在想著我?”
劉豪點了點頭,他在當年那次之後,直至有第一個女朋友,當中隔了有六年時間,六年時間說長不長,但也不短,又有誰能想象一個人念著另一個人六年時間會有什麽感受。
白潔拉著劉豪的手不放,“那次對不起啊,我也是......無意傷害你的,想不到......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劉豪隻是不停的點頭,在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年少苦澀的年代,完全失去平時的大將風度,隻想著再抱抱眼前女人都是好的。
“那你......你今天來找我,是......是想我了麽?”白潔咬了咬嘴唇。
“嗯,我還想再抱抱你。”劉豪點了點頭。
白潔再也忍不住抱住劉豪,想著自己之前在外地打工以及回來之後這些年的經曆,她突然有點想流淚。這當中的辛酸又有誰能懂,而眼前這個少年居然還記得十年前的那個晚上,這一天還癡癡的來找自己,目的隻是想抱抱自己。
在這一刻,白潔終於感動的淚流滿麵,她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傷心。
劉豪看眼前流淚了,“你怎麽啦?”
白潔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淚水,“我這是高興。”
過了一會,白潔仿佛給自己壯了壯膽,她癡癡看著眼前男人,“你還想來一次那天晚上的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