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幾個混混見劉豪他們三人是夠狠,但他們有二十幾個人,他們分出九個人來對劉豪三人,另一幫人要跑去破壞舞台。

老古把萬小蓉藏起來後,持著一根長棍站在舞台前麵迎戰。

劉豪正煩惱自己埋伏的人怎麽還沒出來,他也顧不得對付眼前三人了,竄向舞台前去要保護舞台,如果舞台被砸,真是自己的飯碗都要被砸。

有個混混不知死活揮著鐵杆衝上來,被老古一長棍捅在地上。

劉豪與老古背靠背站著,“你有兩下子嘛。”“

老古生怕出差錯,眼睛緊緊地眼前一群人,“除了文學跟女人,打架我也會的。”

劉豪笑了笑,“看來萬小蓉真是沒看錯你啊。”

眾混混見保護舞台的隻有劉豪跟老古,又有四個混混揮著鐵杆衝上來,老古眼疾手快,用手裏的長棍捅倒一個,但另一個混混已衝到他身邊。

等劉豪放倒自己麵前的兩個,隻聽老古的握長棍的手挨了一鐵杆,倒在地上嘴裏發出叫痛的聲音。

劉豪急忙竄過去,那混混見一鐵杆擊中了老古,第二鐵杆又來,劉豪打出了伸縮棍,擋住了那混混打來的第二鐵杆。

老古趁機從地上爬向劉豪的後麵。

到了這會,劉豪之前吹的警笛才有了效果,從舞台後麵湧出十多個保安,有一個架走了受傷的老古,另十多個人揮著手裏的伸縮棍衝向混混。

眾混混見舞台後麵埋伏了十幾個保安,但自己這邊還是人多,隻要眾誌成城,放倒十幾個保安沒問題。

混混的頭正組織從混混衝,突然後麵傳來一片殺聲,原來村口劉豪也埋伏了十幾個保安,這會正配合著劉豪包抄過來。

近三十個保安前後一包抄,那二十多個混混全部被放倒,而劉豪這邊加上老古也有五個人受傷。

把那二十幾個混混全部放倒後,眾保安猛踢躺在地上的混混解氣,劉豪看他們踢得太狠,“你們不要打死人啊。”

有兩個保安因為自己的兄弟被混混打傷,還要猛踢地上的混混,劉豪忙過去拉住他們,“別打了,你們把他打死了,誰賠你們兄弟的醫藥費啊,還有我們被破壞了那麽多花籃誰賠啊。隨便踢幾腳打個十幾二十拳的就可以了。”

那兩個保安這才停手。

眾混混叫苦不跌,想等劉豪的人打完了抱頭鼠竄。

不想劉豪製止了手下毆打後,並沒有對著眾混混大叫“滾”,而在不知在給誰打電話。

混混的帶頭人是個理著個平頭的家夥,平頭的前麵還有留著幾撮黃毛,麵目可憎,一看就是個欠揍的主。

不過此時他帶人的人被劉豪全部放倒,已嘴硬不起來,他爬到劉豪前麵來求饒,想叫劉豪放他們走。

劉豪愣了一下,他看了看那平頭,“哇,你真是好天真啊,你帶這麽多人打傷了我五個兄弟,還砸了我這邊這麽多花籃和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你現在說聲對不起我錯了就想走?我捅你一刀然後我跟你說對不起行不行?”

平頭剛才被劉豪踢了七八腳,此時渾身疼痛,“我的兄弟也受了傷。”

“你們是自找的。把你們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我五個兄弟受傷了,雖說他們的醫藥費有羅家會出,但他們沒什麽營養費。”

眾混混落在劉豪手裏也沒有其它的辦法,紛紛把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指望劉豪能快點放他們走。

看他們交出六千多塊錢來,那平頭剛想站起來就被劉豪一腳踢倒,“你妹啊,這麽多人就六千多塊錢,你們想蒙誰啊?”

平頭回頭大罵,“把錢全部拿出來。”

眾混混翻遍全身,也翻不出錢來,劉豪心裏有點氣,這麽點錢哪裏夠他五個兄弟分,又踢了平頭一腳,“這麽窮就不要做人家做混混。”

平頭躺地上叫苦不跌,“我們這幾年混得是有點差,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劉豪盯著平頭,“是誰托你們的事?”

平頭搖頭。

劉豪對著他又是一腳,“還嘴硬。”

平頭叫痛不已,“我們真是不知道,昨天上午有個陌生人給了我六千塊錢訂金叫我們今天來搗亂,我就知道這個。”

劉豪看平頭說得不像有假,數了數眼前的混混,多達二十五個人,“你們二十五個人,隻收六千塊錢,你們倒是蠻廉價的啊?”

混混的頭隻能自認倒黴,“現在這行情就這個價,如果是殺人的話就可以收費高點。”

劉豪忍不住又給了混混的頭一腳,“妹的,你們還想到這殺人,如你們真敢在這殺人,叫你們永遠別走不出這小嶺村,把你們全埋在瓜地做瓜肥。”

平頭被劉豪幾腳下來已經有些挨不住了,“大哥大哥,我們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眼前這夥人來搗亂,還真是有人在幕後策劃搗羅家的亂,隻是眼前這幫混混隻管收錢,連東主都不知道,劉豪心想不會是趙柱或者趙柱的同黨在幕後策劃的吧?

過了一會,工廠保安部長趙廣帶著幾個人走過來,他剛聽劉豪在電話裏說抓到了人,就忙帶人過來接受。

趙廣對嫉混混如仇,一般無論多狠的混混落在他手裏都沒有什麽好果子吃,隻要證據確鑿,少則被揍個一兩天,重則不在醫院躺個幾個月休想再站起來。

平頭看趙廣穿著工廠裏的製服,他沒想到劉豪還不放過自己這些人,“大哥大哥,你們要把我們弄哪去啊?”

劉豪看都不想再看那平頭一眼,“先把你們放到工廠的倉庫,明天送到鎮上派出所去。那個小李小黃啊,給他們每個人拍個大特寫,防止他們逃跑,還有現場這麽亂也拍下來,到時把證據全部交到派出所去。”

平頭一聽劉豪是這麽個主意,一下軟在地上爬不起來,感覺自己之前的求饒工作全部白做。

趙廣看在場的混混還有幾個能爬起來的,撲上去就一人跟了一腳,他帶來的幾個人也見混混就打,地上又是傳來混混的一陣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