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甜還在推辭,覺得不方便。

劉豪起身把房間門一關,“現在方便了,你就補償給我吧。”

白小甜居然還不想,在內心深處,她其實覺得劉豪也不是好人,要不是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她也不想來找劉豪,隻怪她的身體不爭氣。

劉豪不想跟白小甜糾結內心深處的事,一把把拉過來按在一邊一張滕椅上。

白小甜小小的掙紮了一下,隨後自己身上的T恤就被劉豪擼了下來,然後她隻感覺全身一緊,劉豪便吸了上來。

劉豪吸了一分多鍾,白小甜不是羅香襄,沒有設下線跟底線,他把她從滕椅上拉了起來,然後一把把推倒在一邊的被褥上,兩隻手在她身體上搜了個遍,讓白小甜忍不住吐起了粗氣。

想到之前在鎮上的小巷,白小甜其實是有點害怕的,她從沒想過劉豪比馬長勝還更有勁,那次讓她在鎮上後巷足足暈睡了一個多小時才爬起來。

這一次劉豪因為馬長勝的事被打,他突然想把這筆帳算到白小甜頭上。

於是白小甜再次叫喚的厲害,到了後來,又直接暈睡了過去,劉豪卻仿佛剛開始。

最後白小甜隻剩下呼吸聲了,劉豪才草草收工,要不是怕眼前女人抵擋不住,他非要再次進攻不可。

看著白小甜被逼得躲在床角縮成一團,仿佛無比害怕,劉豪微微一笑,然後爬起來穿上衣服出去了,他心想眼前這小妮子總是在男人前麵咄咄逼人,不整她兩次,還真當自己可以媲美島國女人。

劉豪想讓白小甜知道一下,她比島國差太遠,一個男人上來都足可以讓她暈死一兩個小時,況且是幾個男人。

到鎮上逛了一圈,劉豪到白潔開的酒樓裏吃了頓飯。

看白潔還沒有找男人,本來劉豪想趁有空找白潔打一發,讓他緩解一下孤單,但白潔中午客人多,連劉豪吃飯都躲在廚房裏。

想著白小甜可能還沒有被嚇怕,心想還是留著等會回去等她醒來再來一次,省得她到處拈花惹草。

白潔在劉豪沒來的這段日子也確實孤單,想等劉豪上自己的身,但劉豪實在忙抽不出身來,她隻能忍著。

等她忙完已是下午一點半多了,劉豪已先離開。

劉豪回到家後,房間裏的白小甜卻還在暈睡。劉豪不管三七二十一,為了治住眼前這小妮子,他覺得隻有這一招。

趁著白小甜的眼睛微睜,劉豪硬是又要來了十幾分鍾。

這次白小甜終於忍不住求饒,她這會有點害怕了,再這樣下去,她非要睡上三天三夜不可。

劉豪不管白小甜的求饒,隻顧著搗鼓,往死裏折騰,不治幾次白小甜,省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白潔再暈睡過去。

劉豪這才收工,爬起來穿上衣服到鎮上去閑逛。

到晚上劉豪回來的時候,白小甜已經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白小甜醒來之時本來沒什麽力氣,站起來都難,但她更害怕劉豪,隻能強站起來扶著牆走出了劉豪家,並且以後不容易來見劉豪。

這兩趟下來,白小甜虛的厲害,估計沒幾天是恢複不了往日的神情,她之前還沒見過這麽狠的男人。

劉豪也不介意,感覺教訓一下白小甜的男人觀就行了,決定不再深究。

本來劉豪以為這事算是暫時掀過一頁了,他沒想到是兩天以後白小甜到省外去了。

白小甜在電話裏冷靜地說,“我在尼姑庵出家了。”

劉豪不禁想起周星馳電影《功夫》裏包租公說得一句話‘阿珍,你來真的啊?’,“白小甜,你來真的啊?”

“我說得做到。”

“你爸媽你哥都知道嗎?”

“我給他們打過電話了,他們知道了。”

劉豪還是不信白小甜會看破紅塵,她一向無男不歡,她現在豈會看破紅塵?

白小甜在電話裏仿佛很沮喪,“我現在對男人很失望,對你也很失望,你們都不是好人。”

劉豪不相信白小甜真會出家,“你沒必要這樣吧?”

“我現在外省,我這幾天在經曆師傅們的考察,隻要這幾天一過,我就可以正式削發為尼,從此一生清靜,無牽無掛。”

劉豪聽她的話好像有假了,“你又何必這樣呢,馬長勝是垃圾,我雖然也不好,但還有別的男人嘛,不是每個人都像馬長勝跟我一樣。”

白小甜不想聽劉豪說些這樣的,“我們女人的心思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這個手機號碼等我正式削發的時候就不會用了。之後我也不會再用手機,你自己保重,你也不需要知道我在哪,就當從來沒見過我。”

劉豪有些焦急,“別,你的塵緣未了啊。”

“這次你不用勸我,我心意已決。這些天我受師傅們的禱告讓我明白很多事,我實在不適合留在這個凡間,我要從此一生古佛青燈,了無牽掛。”

“你這樣做,你爸媽和你哥會很傷心的。”

“我跟他們說了,就當他們沒有生我這個女兒一樣。好了,我們不要再說了,我等會要去聽師傅們講課,你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我等會就把手機號碼拆下來丟了。”

然後白小甜掛了電話。

劉豪還以為白小甜說出家是說著玩玩的,想不到她真去出家,這下連他都蒙了,一時竟不知該怎麽辦。

過了一會,劉豪趕緊給在省城的表弟白小虎打電話,白小甜沒有說慌,她確實給白小虎打過電話,白小虎仿佛覺得沒什麽關係,“沒關係,她想做尼姑就讓她去做吧,說不定經過廟裏師傅們的熏陶,之後可以學好。”

劉豪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這不是辦法啊,你爸媽他們知道嗎?”

“知道啊,我爸媽沒反對,表哥你不用再為這事操心了,隨她去吧,這些日子都麻煩你了。”

“我倒是沒事,隻是小甜她……。”

“其實我爸媽有些話不好當麵公開說,其實他們早沒當我妹妹是自己女兒了,你也看到了我妹妹就這麽點愛好,跟隻雞一樣的,心情好跟誰都可以住一塊。我家裏現在都混成這樣了,作為家裏的一份子,沒讓她出什麽力也就算了,她還不學好,要怪隻能我爸媽當年沒有教育好我妹。這事不賴你,我知道我妹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