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金乾臉色微變:“怎麽回事?”

保安被他請走了,外麵守著的是他的人,難道有人強闖了進來?

他把錘子隨意插到了腰間,走向ICU的門。

可就在這時。

嘭!

一聲巨響。

門被人大力踹開了,並大力撞擊向婁金乾。

婁金乾正對著門的方向,猝不及防正好被門結結實實打在臉上。

“啊!”

婁金乾發出一聲慘叫,滿臉是血,頭腦都有些昏沉,眼前都成了血紅色。

兩名製服上前扶住了他,掏出紙巾給他擦拭,並呼叫醫護人員。

婁金乾大罵一聲:“特麽的是誰!給我抓起來!”

視線裏,一個瘦高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身旁還跟著一名女子。

林平安和蘇雨柔走了進來。

林平安冷冷道:“抓我,你們沒資格!”

他看到蘇安國被戴上了手銬,立刻大踏步走了過去:“蘇先生,我來了!”

林平安在路上有點塞車晚到了一會兒,沒想到蘇安國竟然被抓住了。

他在路上再三思索,覺得蘇安國應該是被人針對了。

濱海這裏應該沒人會這麽做,蘇安國在濱海的人脈沒人能夠撼動他,應該是中州或者其他地方的人。

唰唰唰!

三名製服立刻舉槍對準了林平安和蘇雨柔:“什麽人!”

“舉起手來!”

“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

可林平安仿佛沒有聽到,直接衝了過來。

啪啪!

他二話不說,直接兩巴掌打飛了兩名製服,徒手抓住手銬向兩側一擰。

哢哢哢!

在蘇安國和幾名製服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手銬被他掰折了。

持槍的幾名製服打了一個哆嗦。

這尼瑪也太厲害了!

婁金乾的手也哆嗦了一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種身手的人還真不好惹。

不過他這次來是必然要抓走蘇安國的,濱海這裏誰都阻止不了,他代表的是中州的意誌。

他向林平安怒喝一聲:“小子,你是誰!”

林平安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說話,看著蘇安國:“你沒事吧?”

他看到了蘇安國側臉的血痕,眼神冷了下來:“這是誰幹的!”

蘇安國緊緊抓住林平安的手;“你可算來了。”

“對了,快救人,救人!”

他第一時間想到是救治病人。

林平安立刻答應:“好!”

說著,他掃了一下病人:“他們中了棺材房的詛咒,所幸還不太嚴重,能治!”

他快速走到了病床前,拿出符紙和狼毫筆開始畫符。

蘇安國臉上頓時出現了喜色。

隻要人救活了,其他的就好辦了,想治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死的那個人本來就心髒不好,他手裏有檢測報告。

婁金乾見狀怒了:“都給我停手!”

嗖!

他也拔出了的槍,對準了林平安厲聲道:“小子,給我住手!”

“人已經死了,你不要用這種迷信的把戲糊弄我!”

“你特麽的給我住手!”

不知為何,他有種很不妙的感覺,必須阻止林平安出手。

這個年輕人進來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危險。

不過作為上一級的段督辦,他不相信林平安能把他怎麽樣。

林平安手中動作不停:“你盡管開槍!”

“打不死我我會打死你!”

說話間,他已經畫好了符籙,貼在一名病人的額頭上。

婁金乾被徹底激怒了:“你這是無視法律,破壞辦案,庇護殺人犯!”

“你作為同犯,這種情況我可以開槍!”

說著,他對準了林平安的手,準備開槍給他一個教訓。

就在這時。

盧有才,站熊誌和兩名迷彩服女子也跟了進來。

看到有人持槍,他們紛紛從腰間拔出了槍,對準了幾名製服:“把槍放下!”

他們是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兵種,往哪兒一戰氣勢就蓋過了幾名製服。

雖然隻有四個人,氣勢比婁金強這七個人的氣勢強了不知多少倍。

戰熊誌的槍口對準了婁金乾的腦袋:“把槍放下!”

“你要是敢開槍我保證讓你腦袋開花!”

婁金強怒道:“你們是什麽人?”

“我是中州督辦專員婁金乾,蘇安國犯了重案,需要逮捕歸案!”

“你們阻撓我逮捕犯人,跟犯人同罪!”

他有些搞不懂了,這些人都是幹什麽的,還有這個年輕人是幹什麽的。

戰熊誌麵無表情:“你們不用知道我們是幹什麽的,隻需要知道你們開槍的結果很嚴重就行了。”

他看向了林平安:“頭兒,我們應該怎麽做?”

他本來是林平安的直接上級,也是聯絡人。

經曆過這次事件之後,他主動叫林平安‘頭兒’。

章老給他指點,讓他一切都聽林平安的,他習慣性地叫上一級叫‘頭兒’。

章老還特別叮囑,說林平安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他的背景有可能超出想象。

戰熊誌自然也很服氣。

雨夜和分屍兩個玄境殺人魔都被林平安給幹掉了,他心服口服,一切都聽林平安的。

林平安又把一張符籙貼在一個病人的腦門上,淡淡開口:“卸下他們的槍,詢問他們是受了誰的指使!”

“不開口想辦法讓他們開口!”

戰熊誌沒有猶豫就開口:“是!”

他上前一步,槍口直接抵住了婁金乾的腦門:“命令你的人把槍放下!”

“我數到十,不放下後果自負!”

“十,九,八......”

婁金乾怒道:“你竟敢威脅我!”

嗖!

他毫不畏懼地把槍對準了戰熊誌,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啪!

他握槍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拍中了,手槍打被打落在地。

“三,二,一!”

啪!

他被一巴掌打得七葷八素。

緊接著又是幾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打得他口鼻流血,腦袋嗡嗡作響,牙齒都掉了好幾顆。

戰熊誌冷聲道:“說不說!你說我打到你說了為止!”

“啊!你,你敢打我!”

婁金乾含糊不清地說著,“你們這種行為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腦袋裏蒙蒙的,沒想到這人真敢動手:“給我開槍打死他們!”

“特麽的我是督辦,你們竟敢打我,你們死定了!”

那名黑色製服中年人上前一步:“小子,你這是故意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