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楊振的詭異

雷閃的威力很強大,可是說是蕭逸目前最強的殺招,連朗海那種化形的妖獸都承受不住,更別提炎豹這種小精怪。

它的五髒六腑,此時都已經被雷電給電焦一片,眼看是活不成了。

炎豹漸漸的的沒了氣息,一道魂魄從它體內慢慢浮動出來。

蕭逸自從成為妖皇旗旗主後,擁有的一項能力,就是可以看到那些魂魄的存在。很雞肋,沒啥作用,頂多可以在用妖皇旗的時候可以看到妖獸魂魄而已。

此時,炎豹的魂魄正在消失。蕭逸靈機一動,立馬把妖皇旗給召喚出來。

黑色的旗子,迎風見長,烈烈發響。

蕭逸手捏咒印,準備將炎豹那殘魂給收集起來,讓其成為第三個旗魂。但接著,他卻愕然發現,炎豹殘魂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根本收集不全。

看實在沒法收起的魂魄,蕭逸無奈,隻能放過了。

畢竟精怪的實力差了許多,魂魄存留在天地的時間也極為短暫。而蕭逸又沒有那實力聚收殘魂。

所以,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炎豹的魂魄,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中。

夜幕在不知不覺中降臨,無星無月,陰沉的雲彩依舊密布天空,讓天地都充斥著黑暗。

蕭逸草草的吃了點幹糧,解決掉晚飯,就開始休憩入眠。

他不敢點燃篝火,生怕會吸引來一些的精怪野獸。萬一真碰到一隻大妖,那他可就自作自受了。

兩天過去了,他正在逐漸往山脈深處走去。

仙劍門後麵便是延綿不斷的山脈,妖獸眾多。蕭逸為了尋找炎豹,就不知不覺往裏走,如今已經離門派越來越遠了。

這兩天來,雖然總共才獵到一隻炎豹,但蕭逸的收獲可不少。

實戰是最好的老師,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蕭逸在森林裏遊走,和各類的妖獸搏殺,將原本的能力給融會貫通了一遍,受益良多。

至於任務,蕭逸都沒怎麽想過,他現在才隻不過獵捕到一隻炎豹,距離五隻,還差的很遠。

炎豹可不是普通妖獸,要想捕捉,恐怕蕭逸還得往叢林深處走。

叢林深處,應該有更多的機會進行鍛煉,但危險也是無處不在,越往深處走,妖獸的實力越強大,一個不好,就有可能把命葬送在裏麵。

蕭逸此時,不得不好好斟酌一下了,至於那五個炎豹內丹的任務,他壓根就沒怎麽在意過。隻是順便做而已,找不到他也不會強求。

畢竟,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初來乍到的新人外門弟子,一上來就做這種五級的任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蕭逸那便宜師父陳鴻宇,也沒認為蕭逸能成功。

五級任務,就算是內門弟子都得三思而後行,才敢接手。

而且,就算是接了,也是好幾個人組團。像蕭逸這般一個人單刷五級任務,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喂,蕭逸,別停留,繼續往裏麵走啊,說不定裏麵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東西,萬一你撿到了什麽好東西,那可就賺大了。”

紫邪突然從蕭逸的紫劍裏,吵嚷著,一個勁的教唆著蕭逸深入叢林。

這裏人跡罕至,而且,元氣極為濃鬱遠勝外界。紫邪可以判斷,裏麵絕對有一些天靈地寶。

一時間,紫邪采藥的那顆激動的心正在呼喚他。

“去也不是不行,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時間必須控製在五天內。”蕭逸說道,已經動了深入的心思。

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蕭逸一直堅信不疑。當初七傷龍,就是他愣頭愣腦,陰差陽錯的跑到冥龍潭裏才得到的!

不過,蕭逸又有點擔心宗門的事,原因不是別的,正是因為他那個便宜師弟。

楊振雖然做事一直都中規中矩的,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蕭逸就是覺得詭異,但哪裏詭異他還說不出來,隻能說是直覺。

“紫邪,你見過我那師弟嗎?”蕭逸問道。

紫邪撇撇嘴道:“見過,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不過……”

蕭逸好奇:“怎麽了?”

紫邪搖搖頭,道:“可能是我想錯了,我竟然總感覺他有點熟悉,但我可以肯定,我這幾百年,絕對沒見過這張臉。”

蕭逸聽後,心一動,那楊振似乎的確有點貓膩。

那他的目的是什麽?

“算了,先不管他了,反正有你師父那個糟老頭子陪著,量他也搞不出什麽名堂。”紫邪不以為意說道。

蕭逸點點頭,陳鴻宇雖然現在是個廢人,但怎麽說曾經也是一代強者,總不至於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玩弄吧。

當然,蕭逸想不到的是,他那師父,真的被他口中說的那毛頭小子給玩弄。

院落裏,星光點點,透過林蔭撒下來。

牆外的樹木散發著宜人的清新氣息,陳鴻宇拎著酒壇子,直接對酒壇口灌,喝的不亦樂乎。

楊萬福賄賂他的那兩個金元寶,陳鴻宇倒也是沒糟蹋,立馬買了四五壇上好的春南酒,直接就花光了。

而如今,這四五壇酒,似乎喝的也差不多了。

陳鴻宇打了一個酒嗝,臉頰帶著酡紅,晃了晃空****的酒壇子,已經聽不見酒水的回**聲。他抬起酒壇子,張開嘴,倒也沒倒出幾口酒。

啪的一聲,酒壇被陳鴻宇給扔出去,砸在石塊上,摔得粉碎。

“娘的,這麽快就沒了,還沒喝過癮呢!”陳鴻宇咂咂嘴,回味著嘴裏餘留的春南酒香氣。

這時,陳鴻宇眼角一瞥,看到了楊振在院落裏,頓時眼睛一亮,招呼道:“徒弟,徒弟,過來,快過來。”

“什麽事?師父。”

楊振眼底露出一抹厭惡的神色,但還是慢慢走過去。

“徒弟,為師沒酒了,你給我打一壇春南酒。”陳鴻宇說道,從懷裏掏出幾個銅板遞給他。

楊振接過錢,眉頭一皺道:“師父,想喝春南酒,這點錢可不夠啊。”

陳鴻宇一聽,有些生氣了。這點意思還看不出來嗎?

簡直是榆木腦袋,一點都不會來事,徒弟給師父買酒,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悄悄的自己添幾個錢,皆大歡喜,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