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這是場心理戰
陸優問道:“如果洛家的人對我們用強怎麽辦?”我說道:“忍忍吧,現在洛河的生死未卜,洛雁的情緒肯定無法好好控製的,不過我想等她冷靜下來總能夠聽得進道理的。”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的思維混亂,我一直在想到底琉璃場事件和洛河的中毒有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如果有,那是什麽?如果真有人下毒,有必要把我支開麽?就算我在,我也無法阻止下毒的。
我搖了搖頭。先不管洛河的事情,我先把琉璃場的發生的一切再理一理。
看來陸優他們跟著我一起來的事情對方是知道的,那個眇目老者提前了近五分鍾出現,而約定的時間是十二點,他提前這五分鍾看似尋常,可卻打了我們一個時間差,這說明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出租車計劃的。毫無疑問,我們的行蹤再一次暴露了。
其實眇目老者把我帶到了焚屍間,然後鎖上門走了,他是在讓我產生一種錯覺,讓我感覺這個焚屍間是封閉的,鎖上了門,我便沒有出路了,其次,將我的照片放進相框裏,在我本來就已經產生了恐懼的心理的基礎上,加入了詭異的成分,第三,當我在發現那道木門而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竟然會出現了一具女屍和一聲歎息。
他們當然知道,就是真的有鬼怪我也不至於害怕,我一定會想到這一切都是人為的,那麽怎樣才能夠讓自己最安全,自然是把自己也隱入暗處,這樣我自己失去了最好的離開的機會,同時也給了他們重新布置現場的時間。
我在黑暗中一呆就是三個小時,而可笑的竟然是那道木門的盡頭居然連門都沒有,直接就可以走到室外去,而我卻傻傻地在裏麵耗著,甚至連對方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影子知道我這樣的表情一定是想通了什麽,他問道:“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我說道:“這是一個非常精心的布局,在這個局中,我的心理一直讓布局者牽引著,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計劃周密的心理戰,我敗了,設這個局的人對人,或者說直白一點,對我的心理活動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才會用一個根本就沒有封閉的屋子困住我三個小時,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可能我會傻傻地在裏麵等到天明。”說著,我把我的推測告訴了他們。
影子也有點尷尬地說道:“其實我和陸優也被困了一個多小時的,不然早應該找到你這了。”我聽了忙問道:“你們怎麽也會被困的?”陸優說道:“我們進了火葬場,裏麵一片漆黑,我們便開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查看,我們是從進門的左手邊那座獨立的房子開始查看的,為了不讓自己的目標暴露,我們沒有用手電筒,而是慢慢地摸索著。”
“當我們兩人進了那個屋子後,發現裏麵竟然有地下室,我們想都沒想就鑽了進去,進去以後沒找到任何關於你的線索,於是就又上來了,可是才發現我們進來的那扇門已經關上了,按理說一道門應該很難鎖住我們的,可當我們正想辦法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疾疾地向我們射來,我心中一驚,忙使出手段把那黑影攔住了,雖然我們隻是那一瞬間的交鋒,我卻明顯感到,他的身手並不在我之下,甚至還要高些。”陸優慢慢地說道。
聽到陸優這樣說,我的心裏感到有些恐懼,如果連陸優都沒把握取勝,那麽看來我們的敵人還不是一般的強勁。
陸優繼續說道:“他一擊不中便閃開了,然後便沒了聲息,我和影子在暗處,他也在暗處,可他對這裏的環境卻是非常的熟悉,憑他黑暗中的一掌就知道這黑暗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有個這樣的高手在身邊,我們哪裏敢大意,根本不敢亂動。這個時候哪怕一點點的小動作,搞不好都會要了我們的命,況且我還不能夠肯定黑暗中是不是還有別的高手。於是我們就這樣耗著,就如同朱哥你黑暗中的情形一樣。”陸優繼續說道:“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耗了一個多小時,還是影子突然悄悄地對我說道:‘我們是不是上當了?’我這才醒悟過來,那人並不是真正想打殺我們,而是想拖延時間,我忙讓影子取出手電筒,向屋子四周照了一會,哪裏還有他的身影。於是我們便找到了側門,跑了出來,這才開始一處處的找你。”
我皺眉道:“你剛才說你們搜尋的第一座房子就遇到了高手?”他倆點了點有頭。我說道:“看來還真是個布局的高手啊,他竟然知道你們一定會從那座房子開始查起,而提前給你們布置了高手對你們進行心理上的暗示,他隻用露一手,就逃走了,但你們卻顧忌他的身手,而隻能夠這樣耗著,”
陸優點了點頭道:“說起來蠻丟人的。”我說道:“有什麽?我還不是也在他們手上吃了大虧了。”我現在終於想通了,今晚發生的事情隻是為了掩人耳目,而他們真實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困住,好實施毒害洛河的詭計。
車子在賓館門口停了下來,才出電梯,就看到十幾二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把守著,見我們回來也不理會。推開門進了房間,鄧琨,方小圓,方紹劍和龍哥都坐在房間裏,鄧琨一見到我就說道:“你們終於回來了,這裏都快炸了鍋了。”我看了看守在客廳中的洛河的手下,淡淡地說道:“冷靜一點吧,事情總會搞清楚的,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我問鄧琨:“羅浩呢?”他說道:“應該還在洛哥的房間裏。”我說道:“我去看看洛哥。”說完我便往洛哥的房間走去,那些軍人也不管我,我心想,他們的任務應該是隻準進,不許出吧。
進了洛河的房間,看到申參謀長也在,臉色很難看,但還是勉強和我打了個招呼,我問道:“雁姐什麽時候過來?”他回答道:“明天。”然後又看了一眼躺在**的洛河說道:“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們一個好的解釋,洛河沒事那自然好,如果洛河出了什麽問題,到時候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麵。”說完,他站起身來離開了房間。
我問羅浩:“洛哥怎麽樣?中的是什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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