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東洋之花
呂宋猜錯了。
老萬回來說最後瀟灑還是等到了他要等的人,一定是他打電話給方浪確認後知道上當了,我想方浪應該知道瀟灑遭遇的是我們。老萬說道:“你們猜瀟灑後來等到的是什麽人?”我們都搖了搖頭,老萬說道:“三個女人,我聽瀟灑的小弟說這三個女人叫‘東洋之花’。不過倒也真象鮮花一樣漂亮,隻是看上去很冷,倒是蠻酷的。”
“東洋之花?”我問道:“你們聽說過麽?”大家都表示從來沒聽說過,就連曾經去日本執行過任務的影子也不清楚,呂宋雖然跟了方浪很長時間,竟也沒聽說過。
我問道:“你確定就三個女人麽?”老萬點了點頭:“千真萬確,不過我倒看不出她們有什麽利害的。”我說道:“厲害不是衣服,穿在外麵給人看的。”老萬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相信我們還應付不了三個小妞。”
鄧琨輕輕說道:“既然方浪把她們找來對付我們,我想她們一定有什麽過人之外,我感覺她們的能耐不一定是打打殺殺,而是別的什麽手段。”我點了點頭,鄧琨說的一點都不錯,不然方浪是絕不會把她們請過來的,我說道:“嗯,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應該小心一點。這兩天最好老實地呆在酒店,別再出去了,防止他們偷襲。”
老萬聽了我的話,有些不屑地說道:“為了三個日本妞,我們不會連街都不能上了吧?”我白了他一眼:“你想去沒人攔你。”老萬嘟起了嘴:“我隻是隨便說說嘛。”
呂宋比較謹慎,他提出把人員分成三班,輪流在樓道值守。影子,一姐一班,方小圓,方紹劍一班,老萬和鄧琨一班,每班三個小時,輪換休息,不值班的人不回自己的房間,就在陸優他們套間外的沙發上休息。這樣大家集中起來了,便於應付突發事件。
他沒有排他自己和我的班,他知道我和陸亦雷之間並不是真正的上下級關係,這樣的關係更象是朋友,而他自己身份相對也特殊,畢竟影子老萬他們在他麵前都是後輩,他的心裏也隱隱有些擺老資格的想法,不過大家也不會計較,畢竟都蠻尊重他的。
已經快兩點鍾了,影子和一姐去值第一班了,而我們就在陸優他們房間的客廳裏休息著,昨晚一晚我都沒休息好,所以坐沒多久我便先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呂宋見我醒來說道:“昨晚平安無事,我想白天她們應該耍不了什麽花樣,大家都回房間休息吧,這裏有我看著。”我說道:“也好,那你就多費心了。”呂宋說道:“不用客氣。”
我和鄧琨回到了房間,鄧琨雖然看上去有些困倦,但卻並沒有馬上倒在**,而是坐在床邊問我:“朱哥,你說這個‘東洋之花’會怎麽對付我們?”
我說道:“這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過我覺得她們應該不會和我們硬碰硬的,畢竟三個女人,再怎麽也不會是以打鬥見長,所以我懷疑他們要想對付我們一定更多的是用智謀,設陷阱,設圈套。”鄧琨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不過我覺得她們會不會想對我們用什麽美人計?”我笑道:“想得倒美,不過你想真的能夠把‘東洋之花’給拿翻,那也算是為國爭光了”。鄧琨說道:“我可沒開玩笑,很有可能。”
我也不好再笑,我問道:“對象呢?你覺得如果真會用美人計,放在誰身上最適合?”他認真地想了想:“放你身上最合適,你是一個很濫情的人,而且還無條件的心軟。”我說道:“切。”鄧琨沒理會我的不屑,他說道:“你還別不信,女人比男人難對付多了。”
我感覺眼皮沉沉的,慢慢地便進入了夢鄉,後麵鄧琨說了什麽我都沒有聽到了。
一直睡到中午,方紹劍來叫我們吃飯,我們沒有再叫飯到房間,而是下去酒店的餐廳吃的,還是呂宋和羅浩留在房間裏,我們吃完了再給他們端回去。
吃飯的時候我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我悄悄地查看了整個餐廳,卻沒發現有什麽異常,我心裏暗自發笑,看來這兩天的經曆讓我神經質了,我搖了搖頭。我們吃完飯後,叫服務員給我們準備幾隻一次性的飯盒,一個女服務員把飯盒拿了過來,然後輕輕問道:“先生,您要的飯盒。”我接過了飯盒,眼睛卻停留在服務員的臉上,她的臉微微發紅:“您還有別的需要麽?”
我這才發現自己失態,連忙說道:“哦,謝謝,不用了。”
服務員笑著離開了。我問大家:“你們有沒有覺得古怪?”老萬說道:“是古怪,我們的朱哥見到美女也會有那樣的眼光?”我笑了:“少扯淡,我說正經的。”一姐皺了下眉頭說道:“是有些古怪,這個女服務員無論是外表,形象還是氣質都和她的職業不相符。”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點你沒注意,她的眼睛和她的笑容!”
影子說道:“怎麽了?”
我輕輕說道:“可以用妖媚來形容,不敢你們笑哥,哥剛才在迎著她的目光和她的微笑時,心裏一**,才會走神。”方小圓說道:“哥的意思,這個女人不尋常?”我點了點頭:“一姐,設法查查她的底,可以適當地跟一跟。”
一姐說道:“好的。”我繼續說道:“都吃好了吧,我們回去。”
一姐沒有跟著我們上樓,她留下設法盯住那個女服務員。雖然我更認為是我多心,但當時見到她的那種感覺可以用魅惑來形容,我隱隱約約覺得她是否會和昨晚老萬說的“東洋之花”有什麽關係。
一姐是晚上九點多將近十點鍾回來的,她說她打聽清楚了,女服務員叫戴菲兒,剛大學畢業,學的酒店管理,來酒店實習的,今天才來的,不是本地人。住在高新區,是和別人合租的房子,而和她合租的是一個男孩,是個在校的大學生,兩人的關係並不複雜,應該是單純的合租關係,男孩在一家夜場做DJ,他和戴菲兒的工作時間剛好相反,他白天在家,晚上工作,而戴菲兒白天工作,晚上在家。
男孩叫付東,倒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不過家離上班的地方比較遠,所以才自己租房住。我問一姐:“還有別的發現麽?”她說道:“這倒沒有,那個戴菲兒九點一下班便直接回家了。”我笑道:“一姐,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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