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吳仁荻看出來鬆島介一郎身體裏麵有他的老朋友。說不得就把這個日本人送到了昆侖山上上善老和尚那裏。通過上善老和尚的法力,來滋養鬆島介一郎身體裏麵附著的魂魄。起碼現在這個‘鬆島介一郎’已經占到了身體的主導,不過我也開始越來越好奇那位上善老和尚到底是什麽來曆,連吳仁荻都會找他幫忙。
‘鬆島介一郎’說完之後,笑眯眯的看著吳仁荻。而這時的老吳正在斜眼看著他,說道:“你這就算是把向北的底細交代清楚了?除了你和那個什麽鬆島岫岩一起去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說清楚了之外,還有一點和向北有關的事情嗎?”
想不到吳仁荻說完之後,‘鬆島介一郎’哈哈大笑,他一邊大笑,一邊拍著巴掌說道:“我就想看看吳勉能忍多久,才會開口問向北的事情——三秒!哈哈哈哈,誰說吳勉冷傲的?他是沒看見你還有顆八卦的心,哈哈哈哈哈哈……”
‘鬆島介一郎’開懷大笑的時候,吳仁荻的臉色冷得已經快出冰碴了。‘鬆島介一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這才勉強的壓製住了笑意,咳嗽了幾聲之後,說道:“那就所說這個向北,我找人查了他一百多年,這個人就像是從石頭縫裏麵蹦出來的一樣。除了剛才說過的有過一次,是一家大財閥的繼承人之外,剩下的無一例外都是孤兒。甚至就連財閥大少爺的那次,也是見到我之前,生了一場大病性情大變之後的樣子。聽他們家的傭人和管家說,這個財閥的兒子,和生病之前的脾氣、秉性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後來鬆島介一郎當家之後,向北就在我麵前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不提防我。他無意中說起過兩個海島的名字,那兩個小島在宋末就因為海底的地震沉入了大海,知道那兩個小島的人非常的少。很巧我就是那些非常少的人其中的一個,更巧的是我知道‘他’的船隊,當年就在這兩座小島停泊過。”
說到這裏‘鬆島介一郎’對著吳仁荻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說道:“想知道這兩座小島的名字嗎?”
吳仁荻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突然有種衝動,很想把你也扔進大海裏去找那兩座小島……”
‘鬆島介一郎’知道吳仁荻的脾氣,他嗬嗬的幹笑了一聲之後,自問自答說道:“當年‘他’
的船隊,其中停泊的一個小島就叫做向北島,。哈哈哈哈,巧吧?他覺得自己十拿九穩了,就把自己的真名字亮出來,這個向北是不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吳仁荻的目光竟然呆滯了片刻,雖然馬上又恢複了正常。但是已經能讓知道他底細的人吃驚了,‘鬆島介一郎’說完之後,收斂了幾分輕佻的表情。看著吳仁荻說道:“向北這麽多年一直想辦法緊逼我,無非就是想知道種子植入的方法。不過他是白發的事情,我也是今天剛剛知道。有件事情提醒你,向北是知道種子一脈相承的。他今天怵你的眉頭,無非也是試探著,想把你身體裏麵的種子取出來,植入自己的身體。吳勉,他的實力和你相差太遠,你不怕他,但是——”
說到這裏,‘鬆島介一郎’微笑著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道:“這位小哥未必也不怕他吧?向北隻知道有種子這樣的東西,但是身體裏麵融化了種子之後,會有什麽樣的變化,他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剛才他就已經把這位小哥帶走……”
沒等他的話說完,坐在一旁的孫胖子突然插嘴說道:“那麽廣仁呢?廣仁知道種子植入的事情嗎?”
本來被人插嘴,‘鬆島介一郎’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絲不爽的表情。但是等到孫胖子說完之後,‘鬆島介一郎’又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孫胖子,說道:“看不出來,雖然這輩子你是沒機會做人了。不過你知道的事情到不少,連廣仁都知道。不對——”
說著,‘鬆島介一郎’的臉上又浮現出來他那種有些放肆的笑容,對著吳仁荻說道:“我在福島神社陪大神官玩的時候,還特意打聽過那位大方師的下落。不是被你關起來了嗎?現在連那個人都不算的胖子都知道大方師的事情。他從你手上——跑了?”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吳仁荻也不說話,隻是冷冰冰的瞧著這個‘鬆島介一郎’。直到看的他笑不下去了為止,這時,吳仁荻才對著‘鬆島介一郎’說道:“你什麽時候開始,那麽關心廣仁了?聽說當年廣仁把種子的事情告訴你,就是為了讓你被這個黑鍋。因為這個才被自己的徒弟暗算,還把自己的肉身毀了。怎麽?做了幾天大神官就忘了?本來我還以為這麽多年了,你多少長了一點腦子,現在看起來,除了舌頭長了之外,腦子還是那麽
大小。”
這幾句話說完,本來還在強忍著笑意的‘鬆島介一郎’也笑不出來了。他換了一種表情,咬牙切齒的看著吳仁荻,長大了的嘴巴不停的喘著粗氣。以前一直以為吳仁荻就是噎人厲害,想不到挑撥離間起來,竟然會把這個‘鬆島介一郎’氣成這樣。
這個時候,房間裏麵靜悄悄的。除了‘鬆島介一郎’還在喘粗氣之後,再沒有別的什麽聲音。最後還是臉皮最後的孫胖子,出來岔開話題打了圓場。他笑嘻嘻的對著‘鬆島介一郎’和吳仁荻說道:“不是我說,廣仁什麽的以後再說。先說說眼前的向北吧?老二位,我說句公道話,廣仁還好說,不管怎麽說他還是做過兩天大方師的。做出事兒來不會太出格,不過向北那個哥們兒就不好說了,看著一步套一步的,其實是不按常理出牌。為了找個地方算計我們,他能血洗那家會所。這哥們兒真的瘋癲起來,殺傷力可比廣仁要大得多。”
這句話說出來,吳仁荻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而那位‘鬆島介一郎’則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想想也是,除了我們幾個白頭發的人以外,剩下的十四億多人在他的眼裏,連人都算不上,都怎麽會在意會所裏麵死掉的幾十號人。
不過被孫胖子這麽一打岔,‘鬆島介一郎’臉上的怒氣算是削了許多。他看了一眼吳仁荻之後,再次說道:“別說我知道消息沒告訴你,知道了向北這個名字的來曆之後。趁著鬆島介一郎睡覺的時候,我控製這幅皮囊去查過向北的蹤跡。知道最後我查到什麽了嗎?元末的時候,在呂宋的一個村落中出現過這個名字。說是有一個叫做向北的人,得了方士的衣缽道統。這個向北的人開始買酒買肉,請這個村落的村民替他慶祝。一連慶祝了三天三夜之後,這叫做向北的人突然發狂,用邪術殺死了一百多口的村民。除了幾個吃了一半酒宴就走了的村民,村落裏麵剩下的人,都死在了向北的手裏麵。”
本來以為‘鬆島介一郎’轉性,開始看重人命了,但是聽他最後對著吳仁荻,說道:“我一直以為‘他’將大方師傳給了廣仁,把道統傳給了你。現在才知道,真正得了‘他’道統的是向北……”
他的話說完,吳仁荻無所謂的一笑,對著‘鬆島介一郎’說道:“都說了你沒腦子,就被學人離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