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拍的並不清楚,看著應該一位第一次來教堂做禮拜的教友覺得好奇拍的。開始是一段唱詩班的小姑娘演唱完畢,正在從台上走下來。隨後一位身穿白袍,六十多歲的老神父走過來,手裏拿著一本聖經,正在對著台下的手中說著什麽。因為距離太遠,加上周圍的聲音太嘈雜,聽不清老神父說的是什麽。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裏拿著一個好像是煤油燈一樣的東西,在老神父的身後走過。老神父看了這人一眼,他沒有怎麽在意,隨後轉回頭來繼續對著台下說著什麽。後麵的一段視頻裏,這男人時常在人群當中穿來穿去的,他手中煤油爐一樣的東西也開始冒出來縷縷的白色煙霧。
四分十五秒之後,台上的老神父終於說完。他合上了聖經之後,對著那個手裏捧著煤油爐的男人說了一句什麽。看樣子是在詢問這個人的身份,見到老神父叫自己,這個男人轉身向著老神父的方向走去。左右兩排的教友也在議論紛紛,看這情形,好像這教堂裏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手捧煤油爐的男人。
男人走到了老神父的麵前之後,對著他說了一句什麽。這句話讓老神話有些不知所措,他哆哆嗦嗦的在自己的胸前畫了一個十字之後,又開始質問著這個男人。男人微微一笑,隨後卷起來煤油爐對著老神父的腳下用力一摔。
煤油爐落地的一瞬間,一股濃烈的白色煙霧從碎裂的煤油爐裏麵冒了出來。煙霧瞬間就把老神父和這個奇怪的男人籠罩住。隨後這股煙霧快速的向外擴散,在眾教友的尖叫聲中,視頻裏麵的景象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了。
視頻上麵的時間進度條又過了三分五十秒之後,這股白色的煙霧又快速的消散。煙霧消散之後,視頻裏麵的景象變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不過看到的場景卻大了不少。視頻裏麵的教友都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除了那個奇怪的男人之外,教堂裏麵又多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們倆正忙著將這些教友的衣服扒下來,這個過程差不多有持續了十幾分鍾。
隨後,讓我考慮開始戒掉肉食場景出現了。兩名男子分工,其中年紀大一點的在倒地的教友裏麵挑選出來十幾個年輕的,將這些年輕的教友拖到了一邊。而年輕的男子暫時消失了幾十秒鍾。等到他再出現的時候,手
裏麵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大砍刀。對著剩下的教友一頓猛砍,將砍成碎塊的屍骸拋在教堂裏的各個位置上。
就在年輕男子碎屍的同時,年長男子手裏麵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他跪在地板上,用短刀劃開了年輕教友的肚子,將裏麵的內髒一股腦的都掏了出來。隨後又取出來一個好像腦箍一樣的東西,將這個腦箍套在內髒已經被掏空的教友頭上,年長男子將腦箍在教友的頭上轉了一圈之後,另外一隻手抓住教友頭發向上一提,竟然將他的天靈蓋掀了起來,隨後伸手將頭顱裏麵的大腦掏了出來。
這就這樣,年長男子一共取了十幾個年輕男女的內髒、大腦之後。他和年輕男子一起將這些內髒抱到了台上。然後將這些內髒推成了一個圓圈一樣的形狀。
這時兩名男子都是滿身的血汙,這兩人在台上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一直脫到一絲不掛為止。隨年輕男子將早就準備好的水桶提了上來,二人用濕毛巾將自己身上的血汙擦洗的幹幹淨淨。就這麽赤身**的對著擺在地麵上的內髒跪了下去,年長男人口中念念有詞,現場除了雨果之外,也隻有孫胖子聽得懂他說的是拉丁文了。隻不過年長男子口中的拉丁文生澀難懂,十句裏麵,孫胖子能聽懂一兩個單詞也就算不錯了。
一大串的拉丁文詞句說出來之後,年長男子起身走到了內髒六芒星的旁邊。他伸出左胳膊,用右手的指甲劃破了他左手手腕經脈、年長男子圍著內髒六芒星走了一圈,將手腕上滴下來的鮮血淋在了內髒上麵。
走了一圈之後,年長男子剛才他站的位置上。身後年輕男子趕忙過來,用準備好的紗布繃帶止住了他的血。包紮完畢之後,年長男子再次跪倒在內髒六芒星的前麵,突然大喊了一句拉丁文之後,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對著內髒六芒星噴了出來。
這口鮮血出唇之後,年長男子仰麵栽倒。倒在地上之後便開始不停的抽搐起來。就在他抽風的同時,六芒星的中心點突然冒出來一股黑色的火焰,火焰上麵冒出來一股久聚不散的黑煙。這股黑煙慢慢的形成了一個人的樣子,等到這股人形黑煙完全冒出來之後,竟然向人走路一樣的飄到了年長男子的身邊。
年長男子現在還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這股人形的煙霧低下頭好像是看了他一眼,隨
後竟然順著年長男子的口鼻,飄進了年長男子的身體裏麵。隨著最後一縷煙霧飄進了年長男子的口鼻之後,年長男人的眼睛突然睜開,身子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視頻的進度條走到了盡頭,這一段視頻用光了手機內存。孫胖子將手機遞給了身後伸著脖子偷看的西門鏈,最後看了一眼手機之後,孫胖子嘀咕了一聲:“什麽牌子的手機?電這麽抗用……”
看著西門鏈將手機接過去之後,孫胖子還沒忘了叮囑一句:“大官人,不是我說,把把兩個倒黴鬼的相貌截圖出來,用周圍的監控攝像頭看看他倆往哪裏走了。”
孫胖子說話的時候,西門鏈已經用那部手機在視頻上麵截了那一老一少,那兩個男人還算清晰的照片,隨後將照片傳到了他自己的手機上。最後將這兩張照片發到了他大老板的手機上,照片發完之後,他給大老板大了電話。重複了一遍剛才視頻上麵的影像之後,又學了一遍孫胖子剛剛說完的話:“我請求調看教堂周邊二十公裏的監控攝像頭的監控錄像,希望能在這兩個人進入失去之前攔住他倆。嗯,是,我明白了。”
西門鏈掛了電話之後,準會身來,對著孫胖子說道:“大聖,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咱們幾個可能收拾不了。你快點聯係二楊和吳——主任……”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胖子頂了回來:“大官人,真不是我說你。現在不是民調局那會兒了。那個時候我是副局長,能不能指使得動老吳咱們先兩說。不過二楊怎麽樣也要給我點麵子,有什麽事情倒是能指使得動他倆。但是現在民調局沒有了,我們誰也不誰說的了,二楊倒是好說,他倆一人五百萬的出場費,不把錢打到他倆的賬號裏,就別指望他倆替你賣命。老吳但見錢也不一定能過來,還要想想別的法子。這一趟下來沒有兩千萬,你就別想他們仨能到齊了。”
聽了孫胖子的話之後,西門鏈有些無奈的說道:“大聖,你先把他們找來再說……”大官人死活活說孫胖子就是不吐口,沒有實在是沒有辦法,西門鏈給他的大老板打了電話,說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之後,那位大老板在電話的那一頭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電話吼道:“你去跟孫德勝說!先把那兩個人找出來,剩下的我一個字都不會少他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