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尚傳話過去之後,沒有過久就得到了回話,百分之二十不太現實,但是百分之十的話馬上就可以打過來,就這還是因為看在孫老板的麵子上。不過趙家人還是表示出來了一點誠意,我們這邊如果決定了出發的時間,那麽他們就開始安排飛機,食宿之類的事宜。
孫胖子和黃然商量一下之後,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現在就過去,黃然以前解決過類似的事情,聽他話裏的意思,似乎有個一半天就能解決這個什麽人麵瘡的事情。動作麻利一點的話,可能還能趕回來吃晚飯。
當下,蕭和尚再次聯係趙家人,十幾分鍾的話說完之後,他掛了電話回過頭來說道:“趙家的人已經開始安排飛機的事情了,讓你們先去機場,差不多在路上就能把機票的事情安排妥當。在登機之前,他們會打過來五十萬的定金,你們看到轉賬成功之後再上飛機,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的的造化了。”
說到這裏,蕭和尚的話鋒一轉,說道:“還有件事情和你們說一下,趙家人已經接觸到了金瞎子,他最後開價是兩百六十五萬,這次的事情你們兩家一起來做。不過趙家人的意思是讓金瞎子先來,如果他不成的話,再看你們的了。”
“金瞎子那麽快就搭上了?”孫胖子愣了一下之後,說道:“不是我說,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貓膩?怎麽我們這邊剛聯係上,金瞎子那邊就搭上了?話說回來,金瞎子這兩年是怎麽了?這麽拚命掙錢,這是想開了,還是想不開?”
蕭和尚看了一眼孫胖子,說道:“到時候你自己去問他吧……”老蕭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電話就再次響了起來。蕭和尚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後,對著我們幾個人說道:“趙家的”
話音落時,蕭和尚已經接通了電話,說了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回頭看著我們幾個人說道:“機票已經下來了,一個半小時之後飛機起飛,收拾收拾就走吧……”
一路無話,差不多三個小時之後,我、孫胖子和黃然在哈爾濱機場下了飛機。趙家人在機場準備了一輛奧迪Q7接我們幾個人,又經過了將近三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在哈爾濱郊外的一處四層樓的別墅前停下。
這裏就是趙連甲的郊外別墅了,我們被司機帶進客廳的時候。才看到金瞎子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在陪著他聊天。見到我們幾個人進來之後,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站起身來,抱了抱拳之後,說道:“幾個朋友辛苦了,我大哥的事情這次就麻煩幾位朋友了。”
男人說完之後,帶我們進來的司機指著他介紹道:“這位是我們趙總,是出事趙董事長的弟弟。”說完之後,司機又指向我們幾個人,挨個的介紹了一下我們這幾個人。
客氣了幾句之後,孫胖子斜著眼看了看正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金瞎子。金瞎子就像是沒有聽到我們幾個人進來了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裏麵把玩著一枚磨得錚亮的銅錢。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隨時隨地的給金瞎子遞過去諸如茶杯、手帕之類的東西。
這時,孫胖子才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表情誇張的看了金瞎子一眼,說道:“這不是金大師嗎?我還以為你一直都在香港不出來。想不到能在東北這噶遇見你。不是我說,你這是出來造福東北人民了嗎?”
聽到了孫胖子的話之後,金瞎子扶著沙發站了起來,隨後在身後年輕人的引領之下,走到了孫胖子的身邊,主動的握住了孫胖子的雙手,說道:“是孫局長嗎?咱們差不多也有兩年沒見了。想不到能在這裏遇到孫局長你”
說到這裏,金瞎子拍了拍孫胖子的肩頭,頓了一下之後,說道:“你們這也是為了趙先生的事情來的吧?唉,早知道你們來的話,我這個老家夥就不來這裏顯眼了。”
孫胖子和金瞎子談話的時候,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過來,在那位趙總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等到他說完之後,趙總點了點頭,隨後對著我們幾個人和金瞎子說道:“幾位朋友,我大哥讓你們上去,請你們提個醒,我大哥現在的情況和你知道的可能不太一樣,大家有個思想準備。”
說完之後,趙總帶著我們兩隊人上了二樓的主臥室中,就連一個瘦得已經脫了相的半大老頭子躺在**,見到我們兩撥人進來之後,有氣無力的向著我們點了點頭,看樣子他想客氣幾句,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力氣說出來。
趙總歎了口氣,走到了他大哥的身邊,說道:“哥,這幾位朋友都是來給你看病的,我幫你把衣服脫了,讓他們看看現在什麽樣子了。”說完之後,趙總直接將半大老頭子的上衣脫
了下來,隨後扶著他側臥在**,將半大老頭子後腰上麵的人麵瘡露了出來。
和蕭和尚早上說的不一樣,現在趙連甲身上的人麵瘡已經有冬瓜大小,從後腰直接連到了屁股上。這塊人麵瘡的形狀別說是女人頭像了,就連她的身子都清晰的顯露了出來。在人麵瘡周圍的皮膚已經開始潰爛,厚厚的一層藥棉已經被膿血浸透。空氣中都散發出來了一種惡臭的問道。
我們幾個人湊過去仔細看了一遍之後,都將目光對準了眉頭緊鎖的黃然。金瞎子帶來的那個年輕人,將自己看到情況在金瞎子的耳邊說了一遍。一直到年輕人說完之後,金瞎子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
最後還是黃然開口向著趙總說道:“請問大趙先生第一次發現身上有這種東西,是什麽時候?這個很重要,大趙先生一定要想清楚之後在回答。”
“這個不用問我大哥,我就知道。”趙總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之後,才繼續說道:“去年剛剛上秋的時候,有一個香港朋友想見識一下東北農村施什麽樣子。我們哥倆就帶著他來了,白天還好,為了這個香港朋友,我們還殺了一頭豬。請他吃了一頓殺豬菜。吃飯的時候,我大哥喝的有點多了,脫了個光膀子,還是那個香港朋友先發現了我大哥的後腰長了這一個癤子。當時不痛不癢的,也沒拿它當回事,現在知道後悔也晚了。”
趙總說話的時候,金瞎子在身邊年輕人的攙扶之下,走到了半大老頭子的身邊。他伸手在人麵瘡上麵摸索了起來,我在後麵看得清楚,金瞎子的手觸碰到人麵瘡的時候,**的半大老頭子沒有任何感覺。但是金瞎子的手觸碰到了旁邊膿血的時候,半大老頭子疼的倒吸了口涼氣,黃豆大小的汗珠瞬間就從他的毛孔中冒了出來。
“金大師,你這是幹什麽!”趙總過去就要將金瞎子推開,眼看著他的手就要觸碰到金瞎子的時候,金瞎子帶來的年輕人攔在了趙總的身前,說道:“趙總,金先生是在想辦法救你大哥。你現在把金先生推開,就是害了你大哥了。”
趙總愣了一下之後,將伸出去的又收了回來。他回頭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想從我們的目光裏看看金瞎子這麽做靠譜沒有。沒想到和我們一起的黃然走到了金瞎子的身邊,一把握住了金瞎子的手,按在了女人相腦袋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