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體裏麵的男人魂魄,是楊梟多年之前養的一個魂魄。後來他跟著吳仁荻進入到民調局之後,就把大部分的魂魄都安置在了首都周圍的一些無主墳地當中,讓這些魂魄守在那裏,等著陰司派出鬼差將他們收走。這個魂魄就是當初眾魂魄中的一員。
不過陰司鬼差也不能一次性的把他們全部收走,隻能在每年特定的日子裏把這些魂魄帶到下麵。這個男人的魂魄也是運氣不好,眼看著同伴一個一個的被陰司鬼差收走,就是沒有輪到自己。等到眼看著就要輪到自己被帶到陰間的時候,卻又出了這麽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
七八天之前,楊書記戰友的女兒到墳地寫生,她剛剛到了墳地的時候,就被這個魂魄注意到了。雖然沒了肉身,但是這魂魄還是多少有點色心,趁著當天天陰的厲害,魂魄從地下鑽了出來。圍著這女人轉了幾圈。雖然接觸不到但也多少滿足了一點魂魄的色心。
就在魂魄得瑟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其他魂魄的哀嚎聲。順著發出聲響的位置看去,就見一個白頭發的男人,正將一個無主魂魄從墳頭裏麵拉了出來。看著那魂魄痛苦的樣子,這男人的魂魄心裏明白,這次八成妖道之類的人物,到墳地裏來收集魂魄。不過他們的能力有限,一般隻是拘上十個八個的魂魄,就要帶回去修煉。本以為這個白頭發的男人再拘上幾個魂魄就會離開。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好像沒完沒了一樣,一路走過來拘了幾百個無主魂魄,都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
當下這男人的魂魄才算是慌了,他不能離開墳地的範圍,眼看著白頭發的男人越走越近,無奈之下隻有先擠進了這個在墳地寫生的女人身體。好在那個白頭發的男人對活人不感興趣,雖然見到一個女人暈倒,但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男人的魂魄親眼見到他將這個墳地裏麵幾乎所有的魂魄都拘走之後,這個白頭發的男人才離開了這片墳地。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男人的魂魄生怕那個白頭發的男人殺個回馬槍。也沒有敢輕易的離開這女人的身體。背後有看山老頭發現了昏倒的女人,報警之後,警察將他連同女人一起送到了醫院。後來女人的家人找到了她,將女人帶回到了家裏,這個時候,男人的魂魄才發現,自己不能從女人的身體裏麵離開了……
魂魄嚐
試過幾次要從女人的身體裏離開,但是這身體好像變成他自己的了一樣。而且他還不能開口求助,無奈這下,魂魄隻有利用女人的身體不停的將那天出事的經過畫出來,希望會遇到高人,將自己解救出來。
聽了男人魂魄說完之後,我將他畫的寫生畫撿了幾張,果然在一片墳地中間,站著一個白頭發的男人,這人的五官相貌依稀就是那個很久沒有露過頭的向北。看清了這個白頭發的相貌之後,我、孫胖子和老楊的臉色都變了。
楊梟繼續詢問當天的詳細經過,而孫胖子掏出來電話,聯絡到了歸不歸,說了我們這邊的事情之後,請他去事發的墳地轉一圈,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來一點和向北有關的線索。
知道向北出現在了首都圈子之後,我們這幾個人都如臨大敵。當下也沒有心思繼續留在這裏,孫胖子讓楊梟施展手段,將男人的魂魄從女人的身體裏麵拉了出來。隨後也不理會楊書記戰友的千恩萬謝,帶著這男人的魂魄一起回到了新民調局。(事後問了楊梟,才知道男人的魂魄和楊書記戰友一家有血緣關係,這樣上身之後就很難從身體裏麵退出來。)
回到新民調局之後,孫胖子將所有在外的調查員全部召回,沒有處理完的事件全部轉交給黃然的那家公司。隨後他又聯係了老鄭,讓他想辦法在首都範圍之內查找向北的下落。好在這幾天吳仁荻一直都待在局裏,有這尊大佛鎮著,到也不怕向北上門找麻煩。不過孫胖子還是不托底,最後又給黃然打了電話,說我們的新家房子漏水,想要回他那裏住幾天。看在剛才包給他那些事件的麵子上,黃然倒是沒有什麽二話。
就這樣,從這天起,我和孫胖子又搬回到了黃然家,隻留下了吳連環在新房子裏看家。上班的時候守著吳仁荻,回家之後就跟上善大和尚混在一起,就算是向北這樣的人物,也不敢貿然闖進來打我身體裏麵種子的注意。
一連忙活了三天都查到向北的下落。根據老鄭發過來視頻顯示,在墳地裏拘魂魄的那天,向北的確出現在首都,不過當天晚上在機場大廳就發現了他的蹤跡。向北出現在候機大廳裏,看樣子是得手之後馬上便離開了首都。可惜隻找到了他在候機大廳逗留的影響,最後查遍了當天所有出港航班的監控視頻都沒有發現向北的蹤跡。
向北突然出
現到底是想幹什麽?論起這樣的墳地,全國各地都有無數個,他也犯不著冒著危險來首都。就為了拘幾個上不了台麵的魂魄?當下的線索太少,就連孫胖子都猜不透向北這是要幹什麽。
又過了幾天,江西某地又發現了向北的蹤跡,孫胖子二話不說又把歸不歸發了過去。最近一段事時間都是歸不歸單獨出現,一直沒有聽到任叁去哪了,心裏麵隱隱地有種感覺。孫胖子八成早已經把任叁打發出去,不知道他這葫蘆裏麵埋的是什麽藥。
最後向北便徹底的沒有消息,歸不歸從江西回來之後,說是向北肯定在那裏出現過,不過歸不歸晚到了一步,向北已經不見了蹤影。後來又過了半個月,再沒有向北的消息,我們這邊緊張的神經也開始慢慢的鬆弛了下來,孫胖子試探著再次將調查員派往全國各地,事後,這些調查員都安然無恙的回來。看來向北是被什麽事情拌住了,去墳地拘魂魄隻是其中的一環,後麵他應該還有事情要忙。起碼最近一段時間,向北已經沒有心思再回首都了。
確定了暫時安全之後,我和孫胖子便搬回了自己家,新民調局也開始照常平時的工作生活,不過對查找向北的下落,孫胖子是一刻都沒有放鬆過。
眼看著這件事就要被淡忘的時候,一夜之間,全國各地幾乎在統一時間都有突發事件報了上來,先是山東某地醫院的停屍間發生活死人事件,幾分鍾之後又有河南某市最後一般公交車,司機加乘客十五人同時失蹤的事件……類似這樣的事件,一夜之間竟有十二起之多。
不過事件報上來之後,孫胖子卻一反常態,猶豫了一下之後,新民調局沒有參與,而是把這十二起事件都轉包給了黃然。一時之間,我們那家曾經的公司忙的焦頭爛額,過了很久才把這些事件都處理完畢。後來和蒙棋棋、張之言他們見麵的時候,聽張之言說,他們那次處理事件的時候,隱約好像還真有一個白頭發的男人在附近窺視。看來這個也是向北安排好的,這樣一來,孫胖子和向北一來一往互有勝負,
出了這寫事情之後,孫胖子更加不敢讓我出外處理事件,雖說我是六室白發軍團中的一員,不過這一段時間些,我也幾乎就是新民調局裏,最清閑的一個人。每天在六室露一麵之後,就是到資料室裏,給正在狂背資料的雨果舔舔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