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血棺

殿的大門在隆隆的聲響中豁然洞開,一股陰冷的寒氣麵而來!

站在大殿門口的秦陽和柳逸臣因為體質特殊,還沒感覺出什麽來,但是其他的戰士們卻有點受不了了,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秦陽站起身,向大殿內看去!

大殿內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到,但是那刺骨的寒氣卻依然不停地往外冒出,就仿佛裏麵是一個巨大的冰窖!

秦陽沒有急著進入大殿,而是站在大殿的門口,從背包中取出一根冷焰火,然後扔進了大殿。

冷焰火那綠色火焰,在黝黑的大殿中照亮了一片空間,也讓秦陽看清了那一塊地方的情形。

大殿中十分空曠,似乎並有外麵堆積如山的屍骨,冷焰火的幽暗光芒照射下,秦陽勉強看清了,在大殿的正中間,是一具棺槨。

棺槨,棺材和套棺,古代套於棺外的棺,泛指棺材。

棺槨製是古代表示死者身和等級的棺葬製。棺即盛放死者的木製葬具;槨,套在棺外的外棺。

木棺出現於我國新石器代的仰韶文化時期,至龍山文化已出現木槨,用於氏族中之頭領。殷墟商王陵墓室中,多用大木條疊壓成方形或亞字形的槨室,其正中安放商王棺木。

至周代。棺槨製度化。規定:天子棺槨四重。親身地棺稱。其外蒙以兕及水牛皮;第二重稱地也。以木製成;第三重稱屬。第四重稱大棺。帝後之外槨兩重。多用梓木。因而其棺槨又稱“梓宮”。上公、侯伯子男、大夫等差分別為三重(有兕牛皮)、二重、一重。士不重。但用大棺。又。天子大棺厚八寸。大夫士大棺厚六寸。庶人之棺隻準厚四寸。無槨。後世帝王、貴族、士大夫。基本沿用此製然時也有逾製者。

《禮記弓上》:“天子之四重:水兕革棺被之。其厚三寸;也棺一;梓棺二。”詳孔穎達疏。《通典禮四五》:“周製君裏棺用朱綠。用雜金錯;大夫裏棺用玄綠牛骨;大夫裏棺用玄綠。用牛骨;士不綠。”又“大唐製:諸彝不得以石為棺槨及石室。其棺槨皆不得彩畫。施戶牖欄檻。棺內又不得有金寶珠玉。”

雖然隻是冷光一閃是秦陽依然模模糊糊地看清了。這個大殿內似乎是按照天子規格布置地。

冷焰火很快就熄滅了殿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秦陽站在大殿地門口。思索了一會才下定決心進去看一看!

不管怎麽說。既然來到了大殿地門口。那麽就應該進去看一看要不然地話。就是自己地心裏也會感覺到十分遺憾地。

打定了主意陽解下了身上的背包,然後從裏麵取出了一個夜視儀戴在了頭上。

在夜視儀中,周圍的一切都綠蒙蒙的,原本漆黑一片的大殿內,也漸漸地清晰了起來。

秦陽一隻手拎著短劍,另一隻手則拎著手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大殿的殿門。

柳逸臣在後麵,抓起一個夜視儀,一把按在腦袋上,然後噌的竄進了大殿,他可不放心讓秦陽一個人進去。

本來那個連的戰士也想進去的,但是都被秦陽給喝止住了,讓他們在大殿外等候。

要知道,從開始經曆的那幾次機關看來,這個陵墓內的機關應該不止那麽幾個,應該是還有其他的機關,這樣的機關就是柳逸臣都感到頭疼,應付起來十分困難,那些沒有功夫的戰士要是遇到的話,估計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秦陽讓他們在大殿外等待,隨時注意大殿內的動靜,一旦發現裏麵情形不對,就可以向山洞外麵撤,不要管自己和柳逸臣。

連長一聽秦陽這麽說,當時就急了,但是秦陽板著臉下了死命令,他也隻得無奈地同意了,帶著一個連的戰士留在了大殿外。

看著秦陽和柳逸臣走進大殿,消失在了黑暗中,戰士們焦急的在大殿外轉著圈,他們一起問連長,“連長,現在咋辦?”

連長冷著臉,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走進大殿的秦陽,聽戰士們這麽一說,他扭過頭來吼道,“咋辦?都給我在外麵等著,要是軍團長不出來,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是!”戰士們本來就不想離開,聽連長這麽一說,一個個都高興了,高聲的回答著,然後齊刷刷的站在了大殿外的台階下,等待著秦陽進入大殿的結果。

帶著夜視儀,秦陽和柳逸臣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大殿。

剛剛踏進殿門,秦陽和柳逸臣就覺到了刺骨的寒氣。寒氣似乎是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一般,就算是秦陽和柳逸臣的體質也無法承受的住。

秦陽打了個冷戰,然後回頭看了看柳逸臣,發現他也感覺到了寒氣,把衣服裹

於是問道,“逸臣,你怎麽也進來了,要是吃不住殿外等著我!”

“沒事,可能是剛才出汗鬧得吧,進來就覺得有點冷了,過會就好了!”柳逸臣似乎還不願意承認自己冷,而是矢口否認!

秦陽也不願意拆穿他的小把戲,而是笑了笑,又轉過頭去了,打量起大殿來。

大殿十分寬闊,長足有二百米,寬也有一把五十米,但是除了在中央有一個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具棺槨之外,其餘的地方全都空****的,看不到一點東西。

本來秦陽還以為,大殿中跟外麵一樣,是滿地的白骨,但是現在貌似他猜錯了。

不過,能看不到麽多的白骨,秦陽還是比較欣慰的,因為要是大殿內也有遍地的白骨,那說明又有數量龐大的人被無辜的殺害,這不是秦陽想要看到的。

站在大殿的門口,秦陽並有急著走向那個棺槨,他身後的柳逸臣也十分靜,沒有吵著前去。

上次在甬道,柳逸臣算是吃到了機的苦頭,最後差點連小命都搭上,要不是最後關頭秦陽出手相助,那麽他早就交代了。

雖然他化險為夷了,但是當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卻並沒有從柳逸臣的心中抹去,即使到了現在,一看到地磚還感覺頭皮發麻呢!

看到了柳逸臣那往前走步後退半步的表情,秦陽都感覺到有些好笑,不過這會還是穩重些,因此他並沒有催促柳逸臣,而是叮囑他不要冒進。

兩個人步步營的向前走去,漸漸的靠近了那個石台,到現在為止,似乎還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呢。

來到石台邊,秦陽仔的打量著石台,這才發現石台也是漢白玉雕鑿而成,不過上麵沒有一點裝飾,隻被打磨的很光滑。

在石台上,停放著一具石棺槨,在夜視儀下泛著淡淡的綠色光芒,秦陽摘下夜視儀後,按亮手電後在棺槨上照了照,這才發現石棺槨竟然是鮮豔的血紅色。那紅色看上去就像是人的鮮血一樣殷紅,讓人看了感覺到心中不舒服。

還沒靠到近前,秦陽就感覺到了沁人的寒氣,那寒氣似乎真是從石棺槨中散發出來的。為了證實這個猜想,秦陽摘下一直手套,然後將手伸向了石棺。

手指還沒碰到石棺槨,秦陽就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氣刷的傳來,瞬間就讓他的手指沒了知覺。

連忙收回手,秦陽一邊揉搓著手指,一邊心中暗自吃驚,他沒想到這個石棺槨竟然這麽怪異,即使還沒接觸到,竟然就能讓人的手指失去了直覺。

為了保證確鑿無誤,秦陽將剛恢複知覺的手指,再次伸向了那個石棺槨,結果依然是剛才那樣,手指瞬間就失去了直覺。

“我靠,這麽冷!”柳逸臣見秦陽兩次將手指伸到了石棺槨近前,他好奇心也起了,。忍不住伸出了手指向石棺摸去,結果手指剛碰到石棺,就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手指瞬間就不會回彎了。

“秦大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柳逸臣連忙運氣化解了寒氣,扭頭問秦陽。

秦陽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知道這個石棺槨散發出了令人無法忍受的寒氣,不要說接觸,就是靠近了,都要冷的失去了直覺!”

兩個人圍著石棺槨轉了好幾圈,將石台和石棺槨都上下看了好幾邊,也沒發現什麽線索。不過,石棺槨那鮮豔的殷紅始終令人感覺到不舒服。

“秦大哥,你說這個石棺槨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怪異?”在尋找線索無果之後,柳逸臣把目光再次放到了那個石棺槨上。

其實不光是他,秦陽早就發現了石棺槨的異常之處,不過秦陽始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要是打開石棺槨的話,肯定會放出個大麻煩來。

“秦大哥,你看,這是什麽?”柳逸臣在石棺槨上發現了一道細細的繩索,十字形捆紮在石棺槨上,他好奇的用紅槍去挑。

“別動,逸臣!”秦陽大吃一驚,連忙吼道。但是已經晚了,柳逸臣的紅槍已經將繩索上的繩結給挑開了。

隨著繩結的鬆脫,繩索悄然無聲地滑落在石台上。

“快走,逸臣!”

秦陽暴喝一聲,一把抓住柳逸臣,將他向大殿的門口推去,然後自己也向大殿的門口撲去。

兩個人的背後,石台上的石棺槨似乎動了一下,發出了哢嚓的一聲輕響,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依然清晰的傳入了兩個人的耳朵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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