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 溫佳應該能知道。
那時候蘇青喻就隻有她一個助理,生活和工作全管,現在蘇青喻單是助理就兩個, 後麵團隊幾十人, 溫佳很少再照顧他的生活了。
有沒有做過這種事……溫佳真不確定。
她感覺應該是沒有, 可是兩人合法夫夫四年多了,偶爾一起回去見家人時, 是住在一間房的, 兩個健康的成年男人真的沒有“意外”嗎?
薄雲意在夜深人靜時麵對蘇青喻這樣一個人,真的能淡定嗎?
蘇青喻不是也說薄雲意人帥身材好嗎?
溫佳也是越想越不確定。
溫佳:[我哪裏知道, 這種事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
她馬上想到蘇青喻前麵說的記憶混亂, [這種事,就算記憶混亂,做沒做也是能知道的吧?要不你問問小八?]
問溫佳還行, 問小八就算了。
他挨個抓著團隊裏的人問他有沒有跟薄雲意做過, 不跟個變態一樣?
蘇青喻借著手機的遮擋, 不經意地向薄雲意那邊看了一眼。
這個臥室不算大, 兩張一米五的床擺好,中間就沒剩下多少空間了, 躺在**這麽看著, 薄雲意就像跟在他在一張**。
他正在坐在**處理工作, 一隻腿平直地放在**, 一隻腿屈起撐著筆記本電腦, 兩個角度的腿都非常長。
他的腿很長,抱著他時, 每走一步都會很深。
蘇青喻:“……”
他把手機按在額頭上, 無聲地說了聲什麽。
不知道什麽時候, 他的視線又落在了薄雲意身上,刻意不去看他的腿,而是放在他幹淨的手。
他的手指很長,真的很長很長,長到……
蘇青喻:“……”
他收了手機,身體向下縮了縮,被子沒過眼睛。
薄雲意身體每一處都不清白,每一處他都能想到相應的場景和細節,他的腿,他的腰,他的胸膛,他的脖頸,他的喉結,他的臉,他的……
“怎麽了?”薄雲意看到蘇青喻用被子蒙住了頭,問:“不舒服嗎?”
他的聲音也不清白。
某個時候他的聲音,他的溫度,他的表情。
蘇青喻說不出話,他怕一說話就泄露了什麽。
他聽到隔壁**的衣服和羽絨被料摩擦的聲音,薄雲意可能要下來看他了,蘇青喻忙張口說了句話,“薄總,你腰側是不是有顆紅色胎記?”
他的記憶裏,自己抓過那裏,一開始他以為那裏是被他抓破的血滴,摸上去才知道那裏是胎記。
如果薄雲意真的有,那證明這些都是他真實的記憶,不是他臆想出來的。
他問出這個是想知道他和薄雲意有沒有做過,他很想立即知道這個問題,可是他沒意識到,在深夜的臥室問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曖昧。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薄雲意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蘇青喻罵了自己一句,他今天怎麽老是說不經大腦的話。
過了有一分鍾之久,薄雲意才“嗯”了一聲。
果然。
其實腦海裏剛出現這些場景時,蘇青喻就偏向於這些是真的記憶了,因為太真實了,一想起來好像感覺還留在他身體裏。
他竟然跟薄雲意做了,顯然還不隻一次,顯然還非常激烈,顯然他還非常……喜歡和享受。
怎麽就做了呢,想到薄雲意,又覺得做了也很正常。
“……”
一直蒙在被子裏,空氣不流通很悶,蘇青喻身體有點熱,額頭都出汗了,他從被子裏探出頭,“我沒事,我,我去躺洗手間。”
薄雲意點頭,“有什麽需要告訴我。”
蘇青喻:“……”
不能好好說話嗎?
蘇青喻去洗手間後,薄雲意一開始沒在意,過了20分鍾他才略顯疑惑地抬起頭,他放下電腦,從臥室出來,在門口聽到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就停下了腳步。
他站在門口,看著浴室的方向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麽,兩分鍾後,按了按太陽穴回去了。
蘇青喻回來時,薄雲意正坐在**。
他站著看薄雲意這個姿勢,一下又想起他坐在薄雲意身上的場景。
“……”
他正想著時,薄雲意忽然抬頭看向他。
在不甚明亮的黃銅床頭燈燈光下,兩人視線相對幾秒,又各自默不作聲地移開。
蘇青喻一躺在**立即關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薄雲意那邊的也關了,兩人都收了電腦和手機,看著都睡了。
蘇青喻側著身睜著眼,眼露茫然和絕望。
在知道他和薄雲意做過後,怎麽變得這麽奇怪了?
他現在感覺空氣裏的每一個分子都不對勁。
蘇青喻戴上了眼罩。
其實他睡覺不戴眼罩也行,後來是因為某些時候有和薄雲意在同一張**睡覺的需要,他是覺得他們這種關係,一睜眼看到彼此的臉,多少有點尷尬,於是就說他有戴眼罩的習慣。
大大的眼罩戴上,遮住了雙眼,也遮住了大半張臉,避免了大半的尷尬。
他不知道,是避免了某些事,也方便了某些事。
戴上眼罩,他那雙晃人心神的眼睛確實被遮住了,還有撐起眼罩的高挺鼻尖,以及成為視線重點的濕唇。
薄雲意平躺在**,一直睜著眼,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轉頭向旁邊看了過去,隻看了幾分鍾,他收回視線閉上了眼。
早上六點溫佳就來敲門了,帶著望望。
薄雲意給她打開門,她叫了聲“薄總”,視線多在他身上停了幾秒。
薄雲意穿著一身淺藍運動服,幹淨清爽,沒有任何其他痕跡。
“薄總去晨跑?”溫佳問。
薄雲意“嗯”了一聲,“他還在睡,有事給我打電話。”
薄雲意和傳言中的一樣,身上有種不融於人群的冷淡,像是活在世外,再加上他那張清冷掛的臉,也難怪有人在八卦論壇上說他性冷淡。
但溫佳一直覺得不是,看到昨晚蘇青喻給他發的消息後,她更覺得不是了。
薄雲意帶著望望出去後,溫佳走到臥室,蘇青喻已經從**坐起來了。
“薄總去晨跑了,攝影師還沒進來。”溫佳這麽說是告訴他此時可以放心說話,藝人尤其是很火的明星,能做真實自己的時間太少了,有這種機會,溫佳都會告訴他。
她問蘇青喻:“現在是什麽感覺?”
蘇青喻有氣無力:“欲求不滿的感覺。”
溫佳:“……”
這麽多年一路走來,溫佳做助理要做成媽了,偏蘇青喻已經沒把她當女人看了。
她也沒把蘇青喻當成異性看,“怎麽辦?我總不能給你找個來?還要找個小鮮肉?”
蘇青喻知道她是開玩笑,放棄思考地坐在**仰著頭。
溫佳看著仿佛失去靈魂的他,說:“你在醫院躺了很久,又在這個年紀,有需求正常,要不……”
“我就隨便一說。”蘇青喻打斷了她。
他不能跟她說,都是薄雲意引起的,他也隻想跟薄雲意做,跟中邪了一樣。
如果是其他時間,既然他和薄雲意做都做過了,互幫互助的範圍已經延伸到這裏,他可能已經爬到薄雲意**了,可是他現在是在和薄雲意參加離婚綜藝,準備離婚,再做算什麽。
他這麽說了,溫佳便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她來是跟蘇青喻說接下來的節目,“按照節目傳統,今天的主題可能是熟悉和默契。”
這個節目的主旨是挽救感情,要分手和離婚的兩人,發現原來彼此有那麽多藏在骨子的默契,和彼此熟悉的小細節,很容易回憶過往美好,進而更加難以割舍這份感情。
可是,在蘇青喻和薄雲意這裏,兩人熟悉都難說,更別說默契了。
溫佳說:“現在網上好多黑粉正摩拳擦掌等著看你們的笑話呢,資料你都記住了嗎?”
昨天的直播,網上一片羨慕蘇青喻和磕兩人cp的,黑子們看得很不開心,天還沒亮,八卦論壇就開了好幾個帖子,等著分析今天他們的行為了。
他們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兩邊的助理都整理了資料,兩人的習慣愛好等都整理好給對方了。
可是,這個節目之所以火,就是時常在固定框架下不按套路出牌,誰也不知道會怎麽安排或者問出什麽問題。
“記住了。”蘇青喻又不在意地說:“都是要離婚的人了,沒有默契就沒默契,我本來就是演員,聚少離多很正常。”
溫佳不認同,“已經走到這裏了,不要毀在最後一環。你們表現得太陌生,很多人又要說你當年是為洗白假結婚的。”
蘇青喻說:“這已經不是當年了。”
當年他剛進娛樂圈沒有任何根基,能被這件事擊垮,現在他已經成長起來了,這些流言蜚語已經不能把他怎麽樣了。
溫佳也知道,她一向謹慎,耐心地說:“這對你的形象不好,你身上背著這麽多代言,哪一個是普通品牌?”
“就算你不考慮這些,也要為薄總考慮吧,他也不想讓一些人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假的吧?”
“我知道了。”蘇青喻說:“我會注意的。”
溫佳放心了,她知道蘇青喻做事靠譜,也知道來參加這個節目是委屈他了,又跟他說了點開心的事,直到攝影師進來。
蘇青喻去洗手間洗漱,換了身衣服,開始今天的拍攝。
如溫佳的預料,今天的主題是熟悉和默契。
攝影師一進來,他的導演就說讓他給薄雲意準備一份早餐。
溫佳鬆了一口氣,這道題他們壓到了,資料裏有薄雲意喜歡吃什麽。
蘇青喻去廚房給薄雲意準備早飯時,導演問他:“蘇老師,你喜歡吃什麽?”
蘇青喻說:“肉,很多肉都喜歡,尤其是喜歡吃牛肉。”
“那您想給薄總準備什麽早餐?”
“一碗麵。”
資料裏顯示了薄雲意喜歡吃的東西裏就有麵。
蘇青喻給薄雲意下了一碗麵,出乎觀眾的預料,他不僅親手給薄雲意下麵,麵還是他擀的。
【他竟然會擀麵條,我一直以為他那雙手不沾陽春水。】
【嗚嗚嗚羨慕死薄雲意了,這雙手擀出來的麵條,不得供起來?】
【他做的是長壽麵?】
蘇青喻最初也沒打算這麽麻煩,節目組有準備的早餐,他給薄雲意拿幾樣就行,親手下麵更有誠意點,但也不用從擀麵條開始。
可是,不知為什麽,進了廚房他就打算這麽做了,並且做的很熟練,好像做過很多次。
當聽到導演說,蘇青喻親手給他擀麵做麵時,薄雲意也很驚訝,但是他不能表現得驚訝,隻是在蘇青喻把麵端到桌子上的時候,看了好幾秒。
“好久沒給你做了,嚐嚐手藝變差了嗎?”蘇青喻說。
“辛苦了。”薄雲意拿起筷子夾了幾根放到嘴裏,嚼了兩口停下了,垂眸盯著麵不說話。
“怎麽了?不好吃?”蘇青喻問。
薄雲意抬起頭看了他幾秒,臉上露出一個笑來,“不是,非常好吃,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麵。”
蘇青喻看著他的笑有片刻恍神,他發現薄雲意真的很好看,尤其是對他笑的時候,蘇青喻很難在娛樂圈找到一個比他笑得更好看的。
【咦——】
【你們懂什麽,愛人做的就是最好吃的。】
【薄總,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薄雲意給蘇青喻準備的是皮蛋瘦肉粥和牛肉幹,這個考驗他們算是通關了,連黑子都說不出什麽問題。
【他們一定提前通過氣了!】
【這才剛開始,我們等著!】
吃完早飯,導演安排了今天上午的任務,讓他們為彼此畫一幅全身畫,“請在畫中突出你最喜歡的部位。”
這倒是出乎他們的預料。
蘇青喻沒有學過畫畫,隻能簡單地畫個大概。
兩人各自在一個畫室裏,沒法看,隻能想著對方的樣子畫。
蘇青喻把薄雲意從頭到腳想了一遍,發現他對他真的是超乎想象的熟悉,他竟然能想到他每一處的細節。
“……”
至於最喜歡的部位……
就在蘇青喻想這個部位時,他的跟拍導演問他:“蘇老師,你覺得薄總最喜歡你哪個部位?”
他會最喜歡自己哪個部位?
蘇青喻真的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但嘴上不假思索地說:“全身上下他都喜歡。”
導演:“……”
蘇青喻也很想知道薄雲意最喜歡他身體哪個部位,他說完這個答案也覺得有可能,在他記憶裏,他身上沒有哪裏是薄雲意沒親過的。
“……”
蘇青喻覺得自己真的中邪了。
導演正想問他下一個話題,見他忽然放下了畫筆,手撐在下巴上,小拇指在唇角點了好幾下,不知道這個動作有什麽意義。
可能在想薄雲意,或者某場回憶。
看著他的神情,導演忽然覺得他和薄雲意不像傳言中那樣,可能真有感情。
顯然黑子不這樣認為。
【什麽都喜歡?是不知道吧。】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結婚四年,薄雲意都沒對你說過他喜歡你哪裏?】
【我男票雖然沒跟我說,但我也知道他喜歡我眼睛,他經常親我眼睛,你們不會一點親密行為都沒有吧?】
導演問:“那蘇老師最喜歡薄總哪裏?”
都喜歡。蘇青喻在心裏說,說完就愣了一下。
他盯著已經有了外形的畫看了許久。
【這個也不知道,還要現想哈哈哈!】
【你們是什麽夫夫哦,笑死我了。】
彈幕正在笑時,忽見蘇青喻換了個畫筆,在畫上的薄雲意腰側點了個紅點,全畫隻有那一點紅,突出的哪一個部位不言而喻。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原來薄總那裏有個紅色胎記?嘿嘿嘿嘿嘿嘿。】
【竟然喜歡這裏嘿嘿嘿嘿嘿嘿。】
【(開始想象)(流鼻血)(大聲尖叫)(繼續想象)(瘋狂蠕動)】
【啊啊啊我已經開始想象薄總看到畫的反應了!】
薄雲意看到確實有點反應。
當蘇青喻把畫遞給他時,他掃到最顯眼的地方,握在畫框上的手都僵了一下,驚訝地抬眼看向他。
蘇青喻一臉淡定,他這麽畫是因為當時想到了溫佳的話,畫這裏足夠表明他們的親密了吧。藝人之外,男人很少穿露腰裝,何況薄雲意在外的形象一直是禁欲係,最熱的時候也是襯衫長褲。
但其實,他心裏沒表麵這麽淡定。
這確實是親密,對他們來說,親密得有點曖昧了。
薄雲意畫得比他好很多,是一副斜陽下的素描畫,能看出是有點畫功的。
出乎預料,他真的把蘇青喻每一個部位都清晰畫出來了,沒有突出哪裏。
當導演問道時,他言簡意賅,“都喜歡。”
【看吧,人家就是都喜歡。】
【蘇青喻全身下上下無死角,都喜歡不是正常的嗎?不懂有些人為什麽酸。】
畫畫也隻是開始,導演說:“現在請兩位看著手裏的畫,我們來聊聊畫。”
兩人相對而坐,低頭看著手裏的畫。
聊畫其實就是聊畫裏的人,用這樣鮮明的工具,肯定沒那麽簡單。
果然,導演說:“請指出蘇老師最敏感的部位。”
蘇青喻:“……”
不愧是最火爆的綜藝,真敢啊。
他們還真沒想到節目組能問到這個程度,因而這個問題沒事先通氣。
蘇青喻低著頭看著雙腿上的畫,他們彼此看過了後,各自手裏拿的還是自己給對方畫的畫。
要在對方的畫像上指出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感覺。
蘇青喻的食指指腹在畫紙上的薄雲意身上移動,最後停在一個地方。
兩個鏡頭各自對著他們的手,他們的直播間此時是兩個分鏡,所有的觀眾都盯著他們的手指。
最後看著兩個食指停在了很靠近的位置。
導演先問薄雲意,“薄總,您指的位置是?”
薄雲意:“後背。”
蘇青喻詫異地看向他,他們沒說過這個問題,蘇青喻剛才也在糾結要不要指到真實的部位,最後他也說不清為什麽,指到了這裏。
薄雲意又怎麽指到了正確的位置?他是蒙的,還是某些時候他發現了?
導演問薄雲意:“蘇老師後背敏感?具體有什麽表現?”
蘇青喻抬頭看薄雲意時,薄雲意也在抬頭看他,眼神很平靜又很深,深到看不清裏麵的情緒。
他先問蘇青喻:“蘇老師,我可以說嗎?”
“你說。”蘇青喻才發現他的聲音有點啞。
薄雲意笑了笑,看著他說:“他很喜歡我親吻他的後背。”
蘇青喻的後背頓時應激一樣挺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我可以聽的嗎?你們太不把我當外人了!】
【在被子裏滾成一隻蛆瘋狂蠕動。】
【誰還說他們是名義夫夫,我已經看到他們在do了!】
導演也非常激動,他已經預先看到熱搜了,還是好幾個。
他繼續說:“請指出你最喜歡對方的部位。”
和上一個問題相比,這個問題不值一提,最喜歡的部分蘇青喻已經畫到畫裏了,他沒有猶豫地指到了腰間的紅色胎記上。
就是薄雲意可能有點難,鏡頭移到他那裏的畫作時,他直接伸出手掌捂住了畫上的人,算是他說的,全都喜歡。
沒想到,導演問蘇青喻:“蘇老師,為什麽喜歡這裏?”
蘇青喻越來越知道這節目這麽火了,真的很會製造勁爆話題。
他抬頭看向薄雲意,他們在這節目中要展示他們的親密,同時,他們要在這個節目裏離婚,又不該表現得太曖昧。
他不知道薄雲意剛才為什麽要說那句話,可能是為了混過去那個刁鑽的問題,也可能是他畫了薄雲意腰間那顆胎記,讓薄雲意以為那是提示引導,在示意他這場要親密點。
不管是什麽原因,今天他們的親密值已經夠了,不用再繼續了,要是再繼續,就有些讓人誤會的曖昧了。
這麽想著,他看著薄雲意,說的是:“因為它位置長得好,很好抓。”
薄雲意看他的視線沒能堅持幾秒,很快移到了手裏的畫上。
導演已經激動得不行,彈幕已經瘋了。
溫佳驚訝地看著蘇青喻,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低調點。
導演手在褲子上擦了一下,繼續說:“請指出薄總最敏感的部位。”
這個問題他們也沒有通過氣,但是蘇青喻知道,記憶裏那些場景就告訴他了。
鏡頭裏的兩隻手又指向了同一個位置。
導演問蘇青喻:“蘇老師指的是哪裏?”
蘇青喻:“耳朵。”
導演接著問那個問題,“薄總耳朵敏感?有什麽具體表現嗎?”
溫佳又對蘇青喻搖頭了,蘇青喻接著看到薄雲意在看著他,看起來還是那副冷淡不染煙火的模樣,隻是眼神晦深了不明顯的一點。
蘇青喻看著他說:“每次我在他耳邊說情話時,那裏總是會紅。”
不待觀眾興奮發彈幕,導演已經又向上推了一層,“可以演示一下嗎?”
蘇青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