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毀你一生的幸福(爽)
下麵的落款是庭軒,庭軒,想到他,她的心兒就怦怦直跳,她們夫妻做了這麽多年,他從來就沒有如此浪漫過,這男人還學會搞神秘了,到底是什麽樣的禮物呢?她真有些期待了,手向那張銀灰色的光碟伸過去……
心,小鹿亂撞,敖雪蓮拿著光碟走到了電腦前,打開了光盤區,將手上倒映著她漂亮容顏的光碟放了進去,電腦呈現一片黑暗,然後,倏地跳開,畫麵上即刻彈出了一幕活春宮表演,女人媚眼如絲,頭仰首,一張容顏汗濕,烏黑的秀發絲粘在了她的脖子上,旁側還有許多冒出的青筋,可見女人是多麽地忘記我投入一場**戲碼中,男人的麵孔是姣好的側顏,發絲輕垂在眉骨處,同樣汗濕的五官是她十分熟悉的,熟悉到骨子裏的男人,男人麵容遍布紅潮,大手掌緊緊地握住了她象遊蛇一樣遊動的細腰,在她的記憶裏,他從來都沒有這樣激動過,激動到五官全是一片紅潮,低垂的眉眼,全是對女人濃得化不開的卷戀,是否想要把女人鑲進身體,揉進血脈中,這樣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刺紅了她的眼,她一直都很相信這個男人,雖然,她與他之間是聯姻,可是,他在她心目中從來都是至高無上的,她知道,他不愛她,對她沒有**,但是,至少,她們結婚這幾年來,一向都是相敬如賓,她也深深地明白,由於,她父親與他父親政治上的某些關係,她們兩家隻存在利益,身在權貴豪門之家從來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婚姻,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隻能把婚姻犧牲在利益上,他可以不愛她,但是,他不能背叛她,背叛她們之間這份聖潔而神聖的婚姻,至少,她一直都是這樣認為,她也知道,她因為身體弱的關係,無法為姚家生下一兒半女,所以,對於他的社交關係,她從來不參與,也許曾有耳聞,他與某個明星有染,哪一天又帶著某個名媛淑女去某賓館,可是,很多的時候,當有這樣的緋聞爆料,他就會在二天回家向她解釋,每一次,她都隻是雲淡風清地笑一笑,也從來都不多加追問,她覺得能與姚庭軒這樣過著相敬如賓,相濡以沫的日子,相比較其它因政治關係聯姻的關係,至少,她們還沒有走到鬧別扭而離婚的地步,沒想到,一向在她心目中有著很高位置的男人,終還是有一顆凡夫俗子的心,她一直都覺得這男人把事業看得很重,他是姚家的長子,姚君辰從小就被婆婆寵慣了,一向是撫不起的阿鬥,所以,公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他是姚家的老大,自然要挑起姚家的事業,但是,這個男人並沒有她表麵看起來的這麽單純與簡單,或者,她曾以為自己可以容納他的出軌,可以,在聽到他的緋聞時一笑置之,雲淡風清,現在,她才明白,她無法漠視這一切,當他與不是她以外的女人**的畫麵呈現在她眼前時,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久久找不到一點的意識,也許是無法相信,敖雪蓮一向心思細膩,她定定地凝視著這個畫麵,視線在視頻的四周掃了一圈後,發現這並不是電腦技術合成的,這是在某個房間**時被人拍下的畫麵,畫麵像數很高,把他們難堪的姿勢與忘我的糾纏都展現在了她的眼前,這畫麵象一支冷箭就這樣深深地刺入她的心底,讓她喊不出一絲的痛,現在,她沒辦法冷靜地思考,她沒辦法首先去查問這張光碟的來源,現在,她必須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勾引她老公的女人是誰?迅速關掉了令她痛不欲生的視頻,她拔了電話給自己的好友,好友神通廣大,不到一個小時,姚庭軒最近一個月的生程已經全部在她的身上。
2月13日,姚庭軒與某莫飛以及香雪欣在盛大夜總全狂歡了一晚上。
2月14日,姚庭軒飛往加拿大洽談一筆生意,香雪欣坐了後一個小時的班機隨後而到,接下來的兩天,兩人的足跡遍布了加拿大海灘的生每一個地方。
2月16日返回本市……
2月17日淩晨5點,海天大廈b幢,看到他從電梯裏走出,然後,香雪欣從裏麵奔了出來,與他來了一個**纏綿的法式熱吻,旁側還附帶了一張熱吻的照片,由於是晨光中,身後的背景一片漆黑,照上的影像有一些模糊。
2月19日晚上9時12分,姚庭軒與這女人去了墓地,在一座墳墓久久沉思,女人摘下了墨鏡,將一束黃色的鮮花獻在了墳前。
旁側的照片是女人身著粉黃色的風衣與身著黑衣的姚庭軒,兩人神情比較嚴肅,哀怨的眼神望著那座孤寂的墳墓……
這兩人之間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麽?
香雪欣,香雪欣,所有的資料上都顯示著這個名字,這名字讓敖雪蓮心驚膽顫,驚懼萬分,香雪欣,她恨恨捏握著自己的手指,如果說,這個女人是一般名媛淑女,或者與姚庭軒隻有一夜情的對象,或者她不會這樣抓狂,她無法控製自己心底那排山倒海想把這女人丟入海底喂鯊魚衝動,女人在情感方麵都是自私的,有人說,現在的女人是不知好歹,以前的男人,三妻四妾,那些給人家做小老婆的女人不是過得好好的,古代皇宮的帝君,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皇帝那麽多的老婆,人家還不是照常過日子,如果古代的女不恨不怨,在曆史上就不會出現呂雉殘害戚夫人,在劉邦死後,就不會砍去她的雙手,雙腳,挖了她的雙眼,將她丟入茅坑裏成為可憐而又可悲的‘人髭’。
如果皇帝的妃嬪們都不恨不怨,也就沒有古代的宮延鬥,那是皇帝裏最黑恨的角落。
所以,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忍男人背叛自己,尤其是受著現代思想薰陶,有一定素質修養的女人,她可以柔弱,但,絕不可以軟弱,她不可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就橫隔在她與姚庭軒之間,姚庭軒應該是十分愛這個女人,因為,一個月的行程裏,有大半的時間都呆在一起,甚至去加拿大出差,洽談商務時都帶著這個女人,她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不,她不能容忍這一切,心中,有一個狂恨的聲音在呐喊,香雪欣,是你撞進來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重新凝望向資料的眼眸迸射出滔天的恨與怨。
她敖雪蓮再怎麽軟弱,也不可能放任這個女人爬到她頭上去拉屎,所以,她得將這個女人趕出本市,趕離她們的婚姻遠遠的。
那天晚上,她幾乎是一夜未眠,心裏一直就糾葛著那一幕,香雪欣抬起蓮臂,緊緊圈住姚庭軒歡愛的一幕。
夜,飄散著一層薄霧,濃得如一杯墨汁潑過,伸手不見五指。
黑夜中,有一抹纖細的身影踉踉蹌蹌,十分狼狽地奔跑著,因為,她的身體剛被人注射了一種藥水,深夜,她從外麵歸來,正欲掏出鑰匙開門,沒想到,從黑暗中,竄出一條人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也還沒有看清楚的人,那人就將一支長長的針筒紮進了她的手腕裏,隨著一陣劇痛襲來,一支針管裏的藥水已經全部注進了血管裏,進入了她的身體中,她想伸手去抓那個男人的身體,她不能讓他就這樣走掉,可是,驚慌中,即便是她用了很大力氣,也隻能扯掉他的一截衣袖,男人象來時一樣匆匆,消失的無影無蹤,驚慌失措間,她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卻感覺著頭似乎快要爆炸了,感到情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