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疼痛(更1)

燈光昏黃,簡桐含淚看蘭泉滿身的傷。

那樣本來如瓷如玉的皮膚,此時慘不忍看。簡桐忍不住哭出來,抱住蘭泉再舍不得鬆手,“你怎麽那麽傻啊,你幹嘛那麽傻!你不知道躲啊?你難道不能跑麽?”

簡桐自己問完,自己就也有了答案:她知道他真的不能躲,也不能跑。隻是因為蘭泉那是在一個人受兩個人的罰!——如果他當時敢跑,靳家一定將所有的怨氣都記在她身上。尤其這個人是靳家的大家長靳邦國!累

坦白說,不管曾經對她不滿的那個人是誰,無論是吳冠榕還是靳欣,可能後果都不是很嚴重;如果得罪的人是靳邦國,老爺子咬死了絕對不許她進門,那麽就連蘭泉恐怕也無法抗拒。

所以蘭泉不躲也不閃,用自己滿身的傷來承接祖父的怒火。讓靳邦國將所有的憤恨都隻發泄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傻瓜,傻瓜啊!。

蘭泉手腕還被簡桐給綁在床頭上,他那位巨大的兄弟還在簡桐的嬌小裏,可是簡桐卻停下了一切,隻是抱住他大哭出聲。

身子在瘋狂地渴望,心卻湧滿了酸澀的甜蜜。他騰不出手來擁抱簡桐,隻能輕聲笑,“傻瓜,沒事。你沒看我這不是還好好地在你麵前?——身上就算有傷,也不妨礙我愛你……”

說著他還故意壞壞地向上衝刺了幾下,以示自己很有力氣很強壯。悶

簡桐一巴掌拍他PP上,“Pia”地一聲脆生生的響,“還動,壞小孩,打你啊!”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滾滿蘭泉的胸膛,帶著灼熱的溫度。

那是她的心疼,他知。

蘭泉卻壓不住濃重的一聲呻。吟——他的傻瓜小老師,她不懂這時候這樣打一巴掌,不但不能警告他,反倒讓他火焰更炙!

卻還能怎麽辦呢?此時他的小老師滿麵淚痕,抱著他這頓心疼,他豈能還光顧著下。半身的渴望,而不去憐惜小老師的楚楚動人?

蘭泉咬牙,柔聲安慰簡桐,“不疼了,真的。我皮糙肉厚的,早都摔打習慣了。”

“給你講個故事,我十六歲那年跟著野戰兵一起去做叢林生存訓練,被扔進叢林裏,隻帶著一盒火柴、一壺水、一把軍刀,要求生存一個星期。為了抓一隻野兔,我追著它滿山跑,結果掉到山崖下去。攀著藤條往上爬,藤條上都是荊刺,我全身更在刀鋒一樣嶙峋的山崖上摩擦,結果手上身上全都是一道一道的口子,爬上來也掉了半條命。那次才真的叫遍體鱗傷,跟蛻了一層皮似的。跟那次比起來,這次就算撓癢癢。”

簡桐聽得怔住。從前看著蘭泉典型皮嬌肉嫩的大少爺模樣,就算聽他偶爾提起過多年來寒暑假都跟著軍隊一起受訓,她卻也沒怎麽往心裏去;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過這樣驚心動魄的經曆。

“可是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也沒有傷疤。”簡桐隻能羨慕人家天生皮子好了,哪兒像她,如果受傷出血了,即便傷口可以長好,可是原來傷口的地方也會留下色素淤積的黑印兒。

蘭泉又**地笑起來,“人家天生麗質難自棄……”

簡桐本來想笑,想罵他bT;可是再一看他滿身的傷,又笑不出來,眼淚又自己掉下來。就算他皮子天生麗質,好了之後不留疤痕;可是這疼卻是實實在在的吧?就算簡桐自己沒遭受過這樣的毒打,可是也能想象得到那種周身宛如被火燒灼一般的疼啊!

蘭泉笑起來,雙手被綁著,隻能用眼神調。戲,“怎麽又哭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啊……不過,我的小老師,不許再哭了啊——不然下頭都哭幹了……”

說著他還又動了動,讓簡桐生動直接地知道他在擔心她什麽變幹……

簡桐真是服了他,索性抬起身子,離開他!

“啊,別呀……”溫暖與柔軟乍然離去,蘭泉沮喪得直叫。

簡桐也不管他鬼哭狼嚎,隻含淚俯下了身子來,一條一條用手指撫過他身上的傷。

又怕自己的手太重了,怕手指上有細菌,索性伸出小小的舌尖,一條一條舔過他還在發紅的傷……。

她的舌尖又小又軟,舔在皮。膚上隻覺嫩軟香滑。還沒舔過幾條傷口,蘭泉已經控製不住地呻。吟起來……

可是手還被綁著,身子還被她壓著,他隻能忍受。天,這真是世界上最甜美,卻也是最殘忍的刑罰!

蘭泉身子灼熱而顫抖,她的舌尖每舔過一處,他便會痛苦地呻。吟……簡桐以為他疼,越發心疼,淚落得更凶。

“是不是很疼?”邊舔,還邊流著淚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蘭泉隻覺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已經快要爆炸!疼啊,那裏真的是好疼啊!

蘭泉嘶吼著,“小老師,給我,快點……”

簡桐惱了,發怒的小貓一般拍了他一下,“現在我在心疼你,你在想什麽!你給我憋回去……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那個……”說完,繼續俯下了身子來舔舐他的傷口……

蘭泉要瘋了——老天啊,你怎麽派來這麽個性。感入骨,偏偏又清純得透明的小老師來折磨我啊!

他想要野。獸地掙斷手上的束縛,直接將她推倒,可是卻又覺得對不起她的眼淚;可是如果他再繼續這樣乖乖忍受她小香舌的懲罰,他絕對又是在自虐啊!

天啊——

他的小老師,究竟是來拯救他的天使,還是來折磨他的小妖精啊……

真是——咬牙切齒地愛死了!。

苗藝從昏亂的夢裏醒過來。身子一絲不掛,一點涼意引她看自己。

身邊沒有人,但是身子裏的黏膩提醒她,方才似夢似幻裏經曆的一切肯定都不是做夢!她真的跟蘭泉做了,真的!

她記得她在他身上瘋狂地馳騁,一次又一次。而蘭泉始終含笑望著她,她相信定然是蘭泉貪戀她舞動時候的美色,被她迷暈。

簡桐那個丫頭,怎麽能比得上她!隻有她能滿足蘭泉,隻有她能帶給蘭泉極致的感受!

到後來蘭泉都瘋狂起來,將她推倒在床榻上,從後頭凶狠地衝擊她。她記得蘭泉的手指帶了一絲冰冷,從後頭狠狠攥住她腰的感覺——那樣用力,指甲仿佛都要摳進她的肉裏去……

她記得蘭泉在一次次高。潮裏沙啞著嗓音的嘶吼——

他一定快樂極了,他一定愛死她了,是不是!

苗藝起身四處去找蘭泉。蘭泉去哪兒了啊?難道自己先離開了?

嗯,也是可能的。經過那麽多次瘋狂,蘭泉一定會不好意思了。畢竟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情如姐弟,乍然變成這樣的關係,蘭泉一定會抹不開……

苗藝去淋浴,想著瘋狂裏蘭泉不要與她麵對麵,非要從後頭推倒了她來衝刺——那家夥真壞,那是最瘋狂的姿勢……

更瘋狂的是,蘭泉要求她在他的每一次深深衝擊裏都要大喊“蘭泉”……仿佛她喊的聲音越大,他衝刺的頻率便越快……

那個壞家夥,還以為他是個小男孩呢,原來早已是個中高手,將她都給衝暈過去好幾次……

隻是——苗藝敲了敲自己的頭,讓自己從想象裏脫身而出——定然是她記錯了,蘭泉怎麽可能會在高。潮裏喊出日語來?而且還是罵人的話!

她一定是暈了,不知道把哪段日劇的情節搬過來了吧。

洗過澡,苗藝坐在床頭打蘭泉的電話。那個小家夥不好意思了,她要在電話裏也得跟他甜蜜一下——剛剛那麽親熱過,怎麽可以不顧她嘛……。

蘭泉的電話響起來,簡桐這才停下柔軟的小舌。吸了吸鼻子,藏住眼淚,將蘭泉的手腕放開。

蘭泉手腕得了自由,也顧不得去拿電話,先攬過簡桐的頭,懲罰似的吮住她那條嫩軟的小舌,輕輕咬了下——這個小東西,剛剛讓他吃了那麽大苦頭,必須懲罰之!

簡桐喘息著推開蘭泉,“快去接電話吧。”

簡桐自己也轉身去打電話。從家裏出來得太匆忙,都沒告訴媽今晚不回去。看樣子,今晚就算她想走,蘭泉也不會放過她——那家夥現在還沒饜足,她得做好整夜不睡的準備。

想著便紅了臉,簡桐背過身去給媽打電話。

蘭泉握著電話一看是苗藝的號碼就皺眉。想要不接,無奈電話已經接通,如果不聽,反倒顯得心裏有鬼。蘭泉隻好按下接聽鍵。

簡桐好不容易說服了媽,說這個月學校會忙一點。要畢業了,同學們在一起聚餐、拍照什麽的事情都挺多的;最後一個月得大學生活了,希望媽理解。

袁靜蘭也是從學生時代走過來,自然明白簡桐的這份心情,雖然不無擔心,卻還是答應了。

簡桐長出口氣放下電話,轉身回來望蘭泉,卻見蘭泉一邊接電話,一邊神色閃爍地望著她。

簡桐心底咯噔一動,自然想到了電話那頭一定是女人。八成就是苗藝!

簡桐故意咬牙切齒地走過來,非但不躲,反倒故意貼近蘭泉。

蘭泉有點心虛,越想不讓簡桐聽見苗藝在電話裏胡言亂語什麽,可是簡桐越發不肯放過他……

“蘭泉,你今晚真的太棒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高。潮了多少次?”苗藝的嗓音夢囈般地傳過來,蘭泉真是要瘋了——難道那藥力還沒過去?難道苗藝現在還在做夢?

可是就算他自己心裏知道沒那麽回事兒,簡桐這邊又哪裏能輕易放過他、

簡桐站在幽暗的燈光裏魅惑笑開,一沒發怒,二不躲閃,直接將她曼妙的身子貼過來,踮起腳尖,將他的耳珠含進她又小又軟的唇裏……

蘭泉嗓子眼兒便是咕咚一聲。電話那邊的苗藝聽見了,還以為是蘭泉在為她吞口水——她越發笑得柔媚,“蘭泉,人家好想你……”

簡桐的小舌滑下來,轉而去舔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她豐盈而柔軟的乳,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柔曼廝磨……

蘭泉哪兒受得了這個?就要關掉電話——簡桐卻沒讓他得逞,搶先一步奪過電話來,背在身後。

夜色好靜,苗藝的語聲在寧靜的夜色裏聽得真真兒的。

簡桐像是勝利女神一般,揚著下頜,眸子桀驁地凝注蘭泉。她的手臂向後背著,越發將她的豐滿挺》立起來,那樣柔白,那樣豐盈!

蘭泉喘息著想要伸手到簡桐後頭去夠那電話,想去攔著簡桐,不讓她再聽苗藝那瘋婆子的胡言亂語——簡桐卻不準,蘭泉一撲,隻撲上了簡桐的豐盈……

蘭泉顫抖著放棄搶奪電話,心裏嘶吼——都隨她去吧,他現在隻想要他的小老師!別的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簡桐滿意地看見蘭泉已經渴望得快要化身成狼,一雙眼睛在夜色裏都快放出綠光來。

簡桐笑著將電話扔到一邊的沙發上去,走過來,主動滑上了蘭泉的腰——

她迎他進來,卻不許他入深。隻淺淺含著,雖然聊勝於無,卻更讓蘭泉無法饜足!

蘭泉在下頭點頭作揖,無聲乞求;簡桐笑著俯身過來,揪住蘭泉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告訴我,究竟怎麽回事——苗藝給你吃過什麽,而你跟她又做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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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繼續,親們晚安。吼吼,蘭泉究竟知道不知道苗藝給他下藥?他是故意喝下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