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的嘴巴實在是太惡毒了,即使是老王這種天天在小秦跟前溜達的男人都有些接受不了,可想而知那些跟小秦相親的男人。

老王嘴巴一咧,十分幸災樂禍的看著小秦:“小秦,你嘴巴那麽壞,就不怕跟我一樣打光棍嗎?別以為自己長得有多麽漂亮,看你這模樣,我就知道你是個老處女,對不對?”

老王說著還無比得意的對小秦挑了挑眉毛,小秦不耐煩的抬頭看向老王,在老王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拿著手裏的文件就朝著老王打了過去。

“你他媽的說誰呢?你這個老處男,你才是個沒人要的老光棍呢?說別人嘴巴壞,你自己還不是天生賤人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前女友就是在房間裏麵看到你跟別的女人亂搞才跟你分手的。”

小秦一邊打一邊罵,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凶狠,老王作為一個男人,雖然不至於在麵對小秦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不過,因為小秦是個女人,老王秉著好男不跟女鬥的想法,不打算跟小秦計較。

老王為了躲小秦,在辦公室裏麵又蹦又跳起來:“哎……哎,你夠了啊,別蹬鼻子上臉啊,我不跟你動手,不代表我打不過你,快點給我住手啊!”

小秦漂亮的柳葉眉一挑,毫不懼怕老王的威脅:“是嗎?有本事還手啊?我有說不讓你還手嗎?沒有用的大叔,一大把年紀了,還敢在我麵前驕傲,你有本事自己去交個女朋友啊?這都一年了,還沒有找到新男朋友,不是那個地方不行了吧?啊?是不是年齡大了,所以**了?”

要論這嘴巴惡毒,全天下恐怕都找不到一個像小秦這般的,老王被小秦罵的欲哭無淚,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詞,雖然他很想強調自己並沒有**。

“你才**了呢?要不要試試看,老子到底有沒有**!!”

老王最後那句話說的有些大聲,以至於把推門進來的蘇沉言與林沫給嚇到了,林沫瞪大眼睛看著趴在老王身上的小秦,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

小秦一看到有人來也有些害羞,氣哼哼的推開老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王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蘇沉言與林沫對視一眼,慢慢走了過來,老王作為老江湖,在林沫與蘇沉言進屋之後,注意力就一直放在兩人身上,一般要結婚的情侶進來,那絕對是從臉到眼都是開心的,哪裏會像蘇沉言與林沫這般,於是,老王猜測這兩人是來離婚的。

在林沫與蘇沉言來到老王身邊的時候,老王指了指對麵的小秦:“要辦手續去她那裏辦!”

林沫看了一下老王麵前的牌子,雖然說結婚的牌子就擺放在老王的麵前,不過,老王都已經開口那樣說了,林沫便以為這是因為老王現在忙不過來,便拉著蘇沉言來到了小秦的跟前。

林沫與蘇沉言把身份證戶口本一起遞了過去,小秦辦事一向是先看人後看東西,在林沫與蘇沉言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小秦也在觀察兩人:“在一起多久了?”

小秦例行公事的開始八卦,明明是在八卦一些沒必要的東西,但因為小秦的模樣實在是太嚴肅了,讓林沫與蘇沉言以為這是必須要回答的。

蘇沉言道:“一年!”

“一年就過來啊?”才結婚一年就離婚,小秦原本還有些欣賞蘇沉言這個大帥哥,現在聽到這個答案,立刻開始同情起林沫來了,所以說,帥氣的男人總是花心,無論這個帥哥是年輕的帥哥還是老帥哥,小秦想到這裏瞪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老王。

老王何其無辜啊,簡直就是**裸的躺槍啊,他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幹,就被小秦莫名其妙瞪了一眼。

“一年的時間其實已經很長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蘇沉言說著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林沫,蘇沉言喜歡林沫都已經喜歡到骨子裏了,恨不得現在立刻就把林沫娶回家,之所以拖到現在,那也是因為兩人在這期間發生了太多

太多的事情。

林沫因為蘇沉言這間接的告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可是,這一切看在小秦的眼裏就有些驚悚了,這才結婚一年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都是些什麽神邏輯啊?

反觀這林沫,居然還一臉開心的模樣,絲毫沒有被離婚的難過,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感覺自己已經融入不進去了呢?小秦暗自著急。

“你們是自願的嗎?做出這個決定就不要後悔啊?民政局可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如果辦了之後,以後可不許後悔。”小秦做最後的勸解。

蘇沉言與林沫一同點頭,來民政局領證,是他們深思熟慮的結果,小秦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林沫,最後無比怨恨的瞪了一眼蘇沉言這個始亂終棄的男人之後,拿過兩人的身份證戶口本開始辦理手續。

隻是小秦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有些無奈的扶額了:“你們都沒有結婚,辦理什麽離婚啊?有沒有搞錯,來這裏鬧著玩的嗎?”

“啊?我們是來領證結婚的啊!”林沫也被小秦的話給驚住了,他們明明是來結婚的,怎麽變成離婚的了。

對麵老王一聽是辦理結婚手續的,立刻對蘇沉言林沫招手:“哎呀,弄錯了,弄錯了,辦理結婚手續應該在我這裏,快點過來,過來……別沾了那邊的晦氣了。”

“你說誰呢?老光棍,信不信我去告你誹謗啊?”小秦十分不滿的開口。

老王十分沒有誠意的道歉:“哎呀,現在可是工作時間,小秦同誌,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語氣,還有人在呢!別讓人家以為你是沒有素質之人好嗎?”

“你們是要辦理結婚手續是嗎?你們剛剛進來的時候,臉色那麽差,我以為你們是要辦理離婚手續呢,嘿嘿……烏龍這是個大烏龍,你們千萬不要介意啊,讓我看看……”老王一邊賠笑,一邊拿起林沫與蘇沉言的戶口本,在電腦上麵輸入兩人的身份證號碼。

五分鍾之後,老王有些笑不出來了:“林小姐,對不起啊,資料上麵顯示你已經結過婚了,並且還沒有離婚,所以你不能跟這位先生結婚,在我國,重婚可是犯法的!”

“什麽?”蘇沉言與林沫同時開口。

“結過婚了?”蘇沉言驚訝的看著林沫,林沫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林沫想起了之前在日本,自己好像是跟森川一起去領過證,隻是,那個時候,林沫隻以為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有想到……

“這個,有沒有什麽辦法啊?那個證其實並不是我願意領的,這有沒有辦法解決?”林沫握住蘇沉言的手,示意蘇沉言先不要說話,林沫有些著急的看向老王。

老王有些無奈的搖頭:“根據婚姻法,你現在已經結婚,想要二次結婚,必須先跟你老公離婚,雖然你這個婚是在日本結的,不過電腦上有記錄,你沒有辦法直接進行第二次婚姻!”

原本歡天喜地前來領證結婚,卻沒有想到最後卻變成這個樣子,林沫有些沮喪的與蘇沉言一起出去,蘇沉言剛剛出了民政局的門就不願意再走了,目光火辣的看著林沫,林沫就是不想說也不行。

林沫拉著蘇沉言來到車內,把車窗全部都關上,確定沒有人之後,這才跟蘇沉言開口:“沉言,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半天的時間,林沫一邊籌措著用詞,一邊跟蘇沉言解釋著之前在日本發生的事情,好在林沫與森川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並沒有做些別的出軌的事情來,這讓蘇沉言還比較容易接受。

“這件事情你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呢?”蘇沉言聽林沫說完所有的事情,又生氣又自責,任誰都沒有辦法接受馬上要跟自己結婚的女人,居然已經跟別的人結婚了吧,蘇沉言有些難過的看著林沫。

林沫慚愧的低下了頭,雖然這件事情並不是她的錯,可是,隻要一看到蘇沉言現在的模樣,她就有些後悔,其實當初就算她不去直接找森川,也許還是有別的辦法的,隻

怪那個時候自己太過於擔心蘇沉言,隻要一想到蘇沉言可能有什麽意外,她就十分的擔心。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其實我自己也沒有多麽在意。”畢竟,她跟森川之間的婚姻,就好像是兒戲一般,都是森川自己一個人自話自說的,她並沒有同意,當時的那種情況,她也沒有辦法反對。

蘇沉言顯然也是想通了這一點,便不再說什麽,林沫那個時候是為了救自己,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領證失敗,並沒有打擊到蘇沉言,反而勾起了蘇沉言之前快要遺忘的那些記憶。

當初是森川招惹到自己,無端給自己下毒,還敢欺負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個時候自己因為有別的事情,沒有時間去計較,現在他閑下來了,自然要去會一會某人了。

林沫不跟森川簽訂離婚協議,蘇沉言與林沫就沒有辦法結婚,林沫現在終於理解為什麽當初森川那麽容易放過他們,並且到現在不來找她,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呢。

蘇沉言把蘇錦接了回來,之後都沒有再提這件事情,蘇沉言給林沫製定繪畫計劃,開始讓林沫安心的在家裏畫畫。

在林沫不知道的其他地方,某人可是開始焦頭爛額起來了,森川在再一次聽到屬下的報道之後,忍不住把麵前桌子上麵的東西全部都掃到了地上。

“蘇沉言……你好,你很厲害!”在森川還在房間裏麵大罵的時候,蘇沉言那邊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森川雙手用力的握著電話,聽著電話那邊蘇沉言無比欠扁的說話:“怎麽樣?我送你的謝禮還滿意嗎?”

“嗬嗬……蘇先生真是客氣了,我不認為我有做什麽值得你送這麽大的禮物吧?”森川笑,在麵對蘇沉言的時候,森川身上找不到一點怒火,就好像這屋內所有的東西都不是他砸的一般。

蘇沉言這個‘禮’有些大,把森川在中國幾乎所有的偽造名畫的工廠全部都給搗毀了,不僅如此,還讓森川等人引到了警察的麵前,引來了他們的高度重視,以至於森川暫時不能夠再把觸角伸到中國。

而且,森川的合作夥伴夏明琛在這個時候,跟森川窩裏鬥,讓森川損失慘重,而這一切都是蘇沉言的功勞,這讓森川如何不恨。

“怎麽會呢?森川先生,如果你這樣說,那你可就真的是過謙了,想當初,你在法國那麽款待我,我怎麽能夠忘記呢?而且,你還跟沫沫在日本領了證是嗎?”

話說到這裏,森川再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了,森川第一次在蘇沉言的麵前找到了優勝感。

“嗬嗬……這都讓蘇先生知道了,怎麽樣?蘇先生,我老婆現在還好嗎?這些天多虧了蘇先生的照顧了,等到有時間,我一定會過去親自道謝的。”森川語氣帶著得意的對蘇沉言開口。

蘇沉言咬牙,原本想要發火,卻又強忍住:“森川,我勸你還是早點跟沫沫離婚,不要逼我動手。”

“逼你動手?你不是已經動手了嗎?蘇沉言,你放心,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林沫她是我的老婆,我森川的老婆,即使她這一輩子都不在我身邊,她也絕對不能夠成為你蘇沉言的老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作為沫沫的合法老公,我遲早會過去接她的。”

森川得意的把電話掛了,雖然生意損了一大半,不過,至少麵子上麵還是過去了,自己當初走的這一步果然沒有錯,森川一想到林沫,原本氣急敗壞的心情,頓時開始好轉起來,森川重新坐到座位上,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也許從林沫下手,會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也說不定。

林沫並不知道蘇沉言與森川之間的鬥爭,每天都在房間裏麵畫畫,按照之前蘇沉言說的,不準用蘇沉言的畫技,而是利用其它名畫家的畫法,畫各種各樣的東西,以求能夠消除林沫畫中蘇沉言的痕跡,雖然效果不是很明顯,但是,還是有不少進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