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點去……去買……藥……”這其實就是林沫最最擔心的問題,因為這房間裏麵的情況很明顯就是激烈的情事過後的情況啊,以前不管蘇沉言跟林沫做的多麽的激烈,蘇沉言都會做好預防工作的,可是這一次,好像是忘記了啊!

蘇沉言聽到林沫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從**蠕動到林沫的身邊,伸手把林沫摟在懷中:“不怕,隻是一次,不會那麽準的。”

林沫卻是完全不相信蘇沉言好嗎,即使是隻有這麽一次,萬一中獎了,倒黴了也是她好嗎?未婚生子這種事情,她可不想經曆啊。

林沫掙紮著從**坐起來,卻被蘇沉言給拉了下來:“不要走,昨晚那麽辛苦,今天我們再多睡一會吧。”

“不要,我不想睡了,我現在就想起來。”林沫擺脫蘇沉言的手,蘇沉言卻像個牛皮糖一般,一直拉著林沫不讓離開。

蘇沉言摟著林沫,直接在林沫臉上開始親來親去,目的就是故意轉移林沫的注意力,林沫身體確實有些不舒服,被蘇沉言這樣擺弄,也沒有多大的力氣了,有些氣喘籲籲的躺在**動也不動。

蘇沉言看著林沫,不能夠跟林沫一起結婚,這對蘇沉言來說,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昨天晚上自己差點就要失去了林沫,這更加刺激到了蘇沉言,讓蘇沉言想要把林沫據為己有,唯一的方式,就是讓林沫懷上自己的孩子。

雖然,蘇沉言覺得這樣有點幼稚,不過,他就是想要這樣做,林沫仰躺在**,蘇沉言半撐著身體,看著林沫。

林沫深吸一口氣,知道蘇沉言不想要讓自己走,她也就沒有再繼續掙紮,而是繼續躺在**:“沉言,不去買藥也可以,不過,你要跟我說清楚一件事情。”

林沫定定的看著蘇沉言,蘇沉言因為林沫的這一句話給愣住了,雖然林沫沒有說清楚那是什麽事情,不過,蘇沉言已經猜到了,關於那件事情,蘇沉言一點都不想說。

“這個……”蘇沉言有些猶豫,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如果再不說,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林沫看著蘇沉言,心裏暗自下定決心,如果這一次蘇沉言再不跟自己說實話的話,那自己就直接甩手走人。

“說還是不說?我不逼你哦!”林沫步步緊逼看著蘇沉言,蘇沉言歎氣,最終還是決定把那個埋藏在自己心中的秘密給說出來。

“我說,我說。”蘇沉言看林沫打算離開,伸手拉住林沫的手,不讓林沫離開,林沫看蘇沉言這個樣子,也知道蘇沉言是要說實話,便繼續躺在**,等蘇沉言開口。

蘇沉言歎氣,伸手摟住林沫,目光看著頭頂上麵的天花板目光悠遠,好像要透過天花板看到遙遠的過去。

如果可能,蘇沉言很想一輩子都不要再提起那件事情,在沒有遇到林沫之前,蘇沉言確實是那種冷漠到極點的人,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是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蘇沉言基本上都能夠做到目不斜視。

也就是因為這個,才發生了那麽一件讓蘇沉言畢生難忘的事情的,那是一個很平常的下午,蘇沉言去參加了一個畫展,那隻是蘇沉言參加的無數個畫展中的一個很平常的畫展,對於蘇沉言來說,讓蘇沉言十分的興致缺缺。

因為,每一次當蘇沉言參加這種晚會,不是說會在畫展上麵遇到多麽好的作品,而是會遇到無數的美女搭訕,蘇沉言對於這個很不感興趣,對於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基本上是看也不會看一眼的。

在那一次的會展上麵,蘇沉言就遇到了這樣一個前來搭訕的女人,其實,那個女人蘇沉言之前有看到過她在搭訕別的男人,對於這種類似於畫展上麵的交際花,蘇沉言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蘇畫家,我叫曉眉,其實,我是你的粉絲,我……”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蘇沉言就直接離開了。

蘇沉言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叫什麽,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之後又會發生什麽。

直到後來蘇沉言才知道

原來那個女人,其實真的是自己的粉絲,對方當初也不是在跟別的男人搭訕,隻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想要跟蘇沉言說話,隻是被蘇沉言給誤會了。

而在蘇沉言離開之後,曉眉十分的不開心,自己一個人站在那裏喝酒,就被某些有心人給盯上了,之後,更是發生了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也就是昨天晚上發生在林沫身上的事情。

曉眉被人下藥帶走,並且還畫了很多的裸畫,那個畫家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畫了曉眉的**不算,還把那些畫好的畫全部都公開了,這讓曉眉十分的受不了,便直接自殺了。

其實在曉眉被人帶走的時候,蘇沉言曾經看到過,隻不過,那個時候,蘇沉言並沒有在意,他以為曉眉不過是勾搭上了一個大款,自己心甘情願跟對方離開的。

後來,曉野找上了自己,原來那個曉眉竟然是曉野的妹妹,之前,蘇沉言與曉野之間算是有點交情的,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兩人之間反目,那一天,曉野原本還是打算把妹妹介紹給蘇沉言的呢,隻可惜,這樣的機會永遠都不會再有了。

當曉野把整件事情告訴蘇沉言之後,兩人的關係也直接從可能是惺惺相惜的朋友,直接變成了永遠都不可能和好的敵人。

蘇沉言之前之所以會對曉野一忍再忍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說到底蘇沉言還是有一些責任的,曉野從那以後去了美國,蘇沉言也一直留在國內,沒有什麽大事情都不會出國去。

再遇到曉野,是蘇沉言一直都沒有想到的,來美國找林沫,是蘇沉言為了愛情做出來的最大的犧牲。

林沫聽完蘇沉言的話,久久都沒有開口說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想要看到的,蘇沉言雖然說也有自己的過錯,可是,這件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沒有蘇沉言什麽責任的。

“那……那個喪心病狂的畫家找到了嗎?”林沫想了一會兒問了一個比較好奇的問題。

蘇沉言搖頭:“那個時候,因為隻有作品在網上出現,那個畫家卻沒有出現,所以……”

“有沒有辦法能夠找到那個人?”林沫看向蘇沉言,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如果手裏有對方畫的畫,隻要對方還繼續在畫壇裏麵混,那自己就很有可能找到對方,對於這樣一個人,相當於生生的害死了一條人命,那必須得受到法律的製裁啊。

蘇沉言握著林沫的手緊了緊,如果有辦法找到對方,憑借著曉野的本事,早就應該找了,對方之所以一直抓著蘇沉言不放,也是因為蘇沉言是他唯一能夠報複的對象了,沒有仇人這種事情,也是一種無比苦惱的事情啊。

蘇沉言知道那種最親的人離開自己的那種無助感,所以,一直都沒有跟曉野計較什麽,那段時間,其實是蘇沉言的老媽剛剛離世,他的心情也同樣不怎麽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跟曉野其實是同病相憐的一種人。

“算了,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他今天不是也對我做了同樣的事情嗎?明明知道那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會讓對方生不如死,可是,他還是那樣對我做了,對我來說,他其實跟禽獸沒有什麽區別。”

林沫隻要一想到曉野居然會對自己下藥,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就十分的生氣,蘇沉言聽了林沫的話,也是心中一痛,直到現在,他才算是真正體會到那種痛徹心扉了。

“沫沫,這件事情,為了我算了好嗎?”蘇沉言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對林沫道,林沫看著蘇沉言點頭,林沫不是白蓮花,任誰經曆了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沒有辦法直接大方的表示不計較,不過,如果那個人是蘇沉言的話,林沫願意為蘇沉言做一些犧牲。

兩人在房間裏麵膩歪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起床離開,出了房間林沫這才發現他們並不是在華盛頓酒店,而是還在曉野的房間裏麵,好在,他們在出門之前都沒有遇到曉野。

在回華盛頓酒店的路上,林沫一直覺得自己有什麽事

情給忘記了,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麽事情,等到後來林沫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夠在心中暗自祈禱自己千萬不要那麽倒黴,真的一次就中獎,不然,林沫真的要去買彩票去了。

初賽第三輪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剩下來的九十組選手,每一組在經曆了一個星期的準備之後,每個人都是信心滿滿的,林沫這一組,也同樣如此。

初賽的第三輪比賽,之前也有說過,比的是群體繪畫,九十個組,同時進行,上百台機子同步拍攝,場麵十分的壯觀,林沫他們那一組雖然說排在九十個組的最後一名,不過,比賽的時候,他們可不是在最邊緣的,九十個組被SB電視台按照大寫的SB兩個字母的形狀進行安排的展位,林沫他們被安排在了B這個字母的中間部位。

而那些個評委則是在S與B中間的位置,雖然是五人同時畫畫,不過,畫的大小並沒有因為人多而過分的大或者過分的小,每一組選手所用的畫紙的大小,都是由選手自己決定的,林沫他們組的畫就是小的,隻有一張A4紙那麽大。

有時候,畫紙大工程量雖然大,但是,隻要稍微注意,還是很容易完成的,但是小就不一樣了,如果同樣是畫在超大紙上麵的東西,最後被畫在了一張很小很小的紙張上麵,這得多麽的考驗畫師的功力啊。

當然,林沫與其他四個人,對於這一次的比賽,也是進行過無數次的模擬練習的,雖然有著無數的失敗無數的困難,不過,隻要想著這是個比賽,他們也就慢慢的忍了下來。

自從林沫知道曉野是這樣一個人之後,她就已經萌生了想要退出比賽的想法,隻不過,因為張青幾個人一直都很期待,她也不好直接說自己退賽,隻是,獲得成功的選手能夠有機會跟曉野近距離相處,這個當初讓林沫無比激動的條件,現在對林沫來說已經十分的無所謂了,林沫對於這場比賽已經不抱有任何的期望,隻是如蘇沉言所說的,把這當做是一場曆練,名次什麽的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她是真的不想要再跟曉野見麵了。

一張那麽小的A4紙上麵,卻要畫出堪比《清明上河圖》般的大工程繪畫,這對於林沫等人來說的確是一個難題。

不過,這一次林沫不再緊張了,心裏平淡如水,反正自己隻要盡力就好,就算沒有進入下一輪這也不再是自己的錯,而且,如果進入到了複賽,他們就要離開這裏前往美國首都華盛頓,在那裏進行複賽以及總決賽,這絕對是林沫不想要看到的情況。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畫,把這幅畫畫好畫絕。”張青在比賽開始之前,開口給眾人打氣,金承佑點了點頭,與張青一起握拳頭,森川隻是看了一眼張青沒有說話,威廉的注意力則一直都在那個被分配到他們旁邊的菲尤娜那一組上麵了。

張青有些沮喪,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麽人對於這一次比賽熱衷,這個發現,讓張青十分的不開心。

“那個,我說,我們可是來比賽的,你們一個二個確定要這樣冷漠嗎?”為什麽總有一種一次不如一次的熱情了呢?

林沫看張青那麽可憐,有些看不下去,走到張青的跟前拍了拍張青的肩膀:“好了,青青,是你自己太緊張了,無論是不是比賽,不過就是在畫畫罷了,要保持平常心才行啊。”

“那你們也太平常心了吧?”張青看著他們四個,明明一個二個都沒有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回事還說什麽平常心,不過,等到真正宣布比賽開始的時候,林沫五人也就沒有人再在那裏胡思亂想,大家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紙張太小,畫板隻有一個,一次性是沒有辦法讓五個人同時站在畫板麵前進行畫畫的,可別的紙張比較大的組,卻是同時進行,因此一個小時對於林沫他們來說,時間很明顯有些不夠用。

“明明之前一個小時都是剛好的,這會兒怎麽不夠用了呢?”張青站在一旁,看著周圍其他人都已經畫了一半,隻有他們才剛剛畫了三分之一,速度很明顯降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