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少爺 小丫頭,別惹火sodu

“葉笙歌,你是怕我胡思亂想,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的麽,”心裏這麽想,事實上,她也這麽問了。

她回身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腹,把冰冷的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我可以這麽認為麽?”

葉笙歌的薄唇吻過她的嘴角,俏鼻移至光潔飽滿的額頭,他的吻沒有欲念,隻是暖暖的,安撫著她不安的內心,薄唇壓在她的發頂,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當然,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你好不容易才相信我,這之後,我又怎麽能夠允許出現一點錯誤?”

他的笑聲幹淨的很好聽,像輕抹琴弦時發出的磁性撩人的樂聲,輕易的,就能讓人不知不覺被吸引。

“不過——”他的手像音符一樣在她的腰部上壞壞的跳動,“最主要的當然是,大灰狼,想吃小白兔了。”

他做出吃人的吞咽聲,在懷裏的千戀夏尚無動靜時一口咬住她耳後跟,手指調皮的跟條蟲子似的嗬她腰部的癢癢,惡聲惡氣的蠱惑道:“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小白兔給不給吃,給不給吃——”

“啊——”千戀夏驚叫一聲,無法抑製的笑出聲,一邊躲閃著他的手指嘴上卻還不屈服的說道:“不給,哈哈,就是不給,”

他的手指嗬向她的腋下,專往她癢癢的地方使壞,“小樣兒,還敢跟哥哥嗆啊,看你給不給,給不給——”

千戀夏快笑叉了氣,無奈他的手臂還攬著她,她隻好在他的懷裏躲躲閃閃,四肢亂蹬,模樣好不狼狽,“葉笙歌,我不行了,哈哈,真不行了,你放,放過我吧,哈哈。”

“放過你,”他停住了嗬癢的動作,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房間燈不知何時早被按滅,黑暗中,他飽滿好看的額頭抵上她光潔的額頭,曖昧的摩挲,他們的呼吸聲,幾乎融合在一起。

他的黑眸閃著霸道的欲光,薄唇裏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說一聲,‘哥哥,我錯了,’”

“啊?”身下的千戀夏小妞瞪圓了眼睛,一副不明事理的樣子。

葉笙歌又學著大灰狼的樣子‘哧溜’吞咽了一聲,裝出恐怖嚇人的模樣道:“說一聲,‘哥哥,我錯了’,我就放過你,快點,否則大灰狼就真的把小白兔吃了哦!”他誇張的做了個吃人的鬼臉,末了還色、情的一舔千戀夏小妞的紅唇一記。

當即讓小白兔的俏臉在黑暗中不爭氣的紅了,千戀夏忍住胸腔裏沸騰的笑意,憋住氣,肅容道:“哥哥,我,我,”千戀夏童鞋努力回想著韓劇裏的女主角如何說那句話的情形,無奈,努力了半天那幾個字就是說不出來。

底下小白兔的紅潤小口一張一合的實在太誘人,葉笙歌還是沒忍住,壓下薄唇狠狠吸允住她紅潤嬌豔的芳唇,霸道的舌尖鑽入她的口腔裏狂肆的卷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通狂吻。

夜,深沉,千戀夏凝視在身邊靜靜睡著男人,在心裏默默的說道:哥哥,我錯了,大叔,我、錯了。

葉笙歌一直都緊閉著眼不動聲色的任千戀夏打量,直到她翻過身去,他才不著痕跡的收進臂膀,把懷中的嬌軀又攬緊了一分。

他今天其實已經在龍家睡下,但是突然想到這個小丫頭肯定會因為今晚的事情而胡思亂想,所以他翻了龍家的十道圍牆,趕來了她的身邊。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讓她安心。

他承認,他要的幸福真的不多,隻要像現在這樣,能夠把喜歡的人抱在懷裏,即使什麽都不做,卻已經,足夠。

新的一天又再度開始,但是並不代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

繼位的過程很順利,對於龍澤野下馬,葉笙歌被證實為龍家第八代子孫,而且手上又有第七代家主龍幀,也就是葉笙歌的父親的親筆遺書跟律師鑒定後,再者家族內部的成員呈半票過半數通過,一切幾乎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繼位儀式在上午完成,昨天的宴會過後,消息已經通過幾百張口流傳出去,而今天,報紙也正式刊登了此事,關於龍家第八代繼承人新上任的太子爺的傳聞已經沸沸揚揚。

葉笙歌則對這一切都不關心,下午母親的骨灰會正式搬到他所謂父親的墓地,與過世的父親合葬在一起,而母親的牌位,也會在今天下午,由家族族長跟族員的見證認可下,正式放入祠堂。

二十多年之前,她的母親剛生下他,卻被那個狠心的爺爺趕離此處,二十多年之後,他帶著複仇之心前來,搶回了本屬於他的位置,讓母親的牌位回歸龍家。他終於做到了對母親的承諾,終於實現了對母親曾發過的誓言。

一切,終於結束了,對麽?

窗外是一片豔陽天,今年的冬日似乎不太冷,就連風吹的都似乎特別溫柔。他突然想起了今早醒來的時候,看到小丫頭窩在他的懷中,小腦袋瓜子湊在他的脖頸裏的情景,嘴唇紅嘟嘟的,很可愛。那時候他就一直在想,若是以後每一天早上都能看到她窩在他的懷裏睡的特別安心的樣子,那該有多好。

所以,一切都結束了,是麽?他終於可以擁有他的幸福了,是麽?

正在沉思中,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來電顯示是郝連灃,“灃,什麽事?”

那邊的郝連灃不知說了什麽,葉笙歌的眼神立刻陰鬱下來,“我現在立刻回來。”他抓起車鑰匙徑自下了樓直往車庫取車就走。

海天別墅,白日的陽光,泛濫了一整片的海麵,波光粼粼的大海,像是一望無際的廣闊銀邊,透射著璀璨金點。

奧迪咆哮著衝入別墅,葉笙歌跨下車門連車鑰匙都沒拔就進了別墅大門,郝連灃跟官家已經在等候。

他徑直走入大廳上了樓,郝連灃跟在身後,待書房門關上,他才沉聲問道:“說明白,到底怎麽回事?”

“回少主,”郝連灃單膝跪地,臉色近乎灰敗,“東南亞那邊的人來消息說,如果我們不願意繼續與他們合作,那麽他們將會有很多方法逼得我們不得不與他們合作!”

“啪!”葉笙歌的大掌一拍書桌桌麵,臉色鐵青,“他們以為奈何得了我麽?”

“少主,他們說他們知道少主您技高於人,定不會輕易屈服,不過若是從前沒有弱點的您,他們絕不敢動你,但是現在時局,不一樣了。”郝連灃說完這句話,再度垂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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