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章 女士,請你自重

什咪?老公?

一語出,舉座皆驚!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千戀夏抱著小允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站在南風爵的跟前,一聲聲的控訴,“老公,人家跟寶寶還在這裏,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她的食指一晃,就落到了張大嘴巴驚愕看著她的南風爵懷裏的女子臉上,“怎麽可以跟這個狐狸精在這裏鬼混!?”

她撅著個嘴唇,清澈的水眸水汪汪的看著南風爵,小鼻子一搭一搭的抽泣著,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怨婦。

趕巧的是這會,小允諾看到媽咪哭了,一伸短短胖胖的小手,小袖口就擦到了千戀夏的臉上,也跟著皺起了小臉兒,“媽、咪,不…..哭哭…..,”

“寶貝,”千戀夏適時的抱緊懷中的小允諾,俏鼻還在一抽一抽,無聲的控訴著南風爵的行為。

南風爵此刻已經是愕然了,任他怎麽猜測,也想不到千戀夏居然會來這一招,頓時心下有些哭笑不得。

而已經反映過來的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的看著南風爵,靳少的嘴巴久久沒有合上,“爵少,原來您已經秘密結婚了啊。”

這下他們算是摸不著頭腦了,剛進來的時候說不認識,現在這女人又叫他老公,敢情這女人跟這孩子是南風爵的老婆跟兒子麽?

老天,這真是勁爆的新聞!

南風爵知道此刻若是不解釋清楚,怕是沒解釋的機會了,當下隻好一攤雙手,對著千戀夏說道:“這位女士,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曲解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確實不認識你,也請你自重。”

這話說的可嚴重了,特別是最後兩個字,感情她今天的行為在他眼裏就等於出格了。

千戀夏怔怔的看著他,心一下下變涼,不知道她還在期待什麽,跟個潑婦似的在這邊罵街,也不顧及她自己的身份,雖然他的話難聽了的點,不過事實是事實,她已經是司徒尚軒的妻子,這邊的人不認識她,不代表沒人認識她,若是這事情傳出去,她丟自己的臉沒事,丟司徒尚軒的臉,她做不出來。

如果是葉笙歌,這句話一定不會出口,那個人,從不會。

她收了眼淚,冷冷的站在他的麵前,嘴角是說不出的嘲諷笑意,“對不起了,好玩而已,你不必介意!”她咬字清晰,那樣的笑,不知是在嘲諷他還是嘲諷她自己。

不再猶疑,也沒看任何人一眼,包括他,她抱著允諾轉身就走,碰上了包廂門,快速的走出盛世。

坐進車裏的時候,難過還是一下下湧了上來,她來錯了,他不是他,隻是跟他長的很像的一個人而已,她不該出現這些情緒的,不該!

駕車回到家,果然見到別墅裏一片燈火通明,千戀夏心想完了,快速的抹幹眼角的殘淚,抱著允諾下車。

田澀雨正坐在客廳裏,一見她回來了便是一頓數罵,她老媽的爆栗更是不客氣的掃向她的額頭,“你這個媽到底是怎麽當的啊,一聲不響的抱著允諾回來,要不是尚軒通知我們,我們還被你這死丫頭瞞在鼓裏呢?”

壁鍾已經指向八點,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

“說好了七點帶著允諾回來的,看看時間都幾點了,要不要我這個當媽當外婆的給你好好說說,你說你這大晚上的帶著一孩子瞎逛,這萬一出什麽事情了,你這你說說?”

李掃已經接過了她懷裏的允諾,聞聲便是把允諾抱到田澀雨的麵前,勸慰道:“夫人,您這就別生氣了,看小姐不是好好回來了呢,小少爺也沒出什麽事情,您就原諒小姐這一回吧?”

都說小孩子是家庭的調節劑,田澀雨一看到小允諾白白胖胖的小臉蛋,那怒氣也消了,張著手就去抱小允諾,“允諾乖,給外婆抱抱,來,好孩子。”

小允諾雖然沒見過這個外婆幾麵,但是也知道這是自己外婆,親切的很,當即小臉蛋就笑成了一朵花,伸著短胖的小手攀住了田澀雨的脖子。

田澀雨抱著小允諾在懷裏,慈眉寵溺笑,“誒呦我的小允諾,來,叫聲外婆,外婆準備了好多——小玩具.......”

田澀雨抱著小允諾就欲向樓上走去,回過身還特別瞪了千戀夏一眼,“沒有下次啊——”

千戀夏在田澀雨走開時,才朝著她的背影吐了下舌頭。

李嫂看著千戀夏的動作,不禁搖搖頭,小姐還沒20歲,雖然當媽了,這到底還隻是個孩子啊。

雖然田澀雨執意把允諾帶到她身邊一塊睡,不過在她家老大——也就是千戀夏老爸發話了之後,小允諾的住處還是落到了千戀夏這裏。

嬰兒床裏,千戀夏哼著童謠輕拍著小允諾的身子,哄著他入睡。

燈光似水,皎潔的流動在允諾的臉蛋兒上,那小小的已經看得出挺翹的小鼻梁還有那彎彎的小嘴巴,都已經看得出某個男人的影子,千戀夏想,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麽會覺得允諾的這張臉像極了那個男人呢,雖然,允諾確實是他的兒子啊。

小家夥似乎玩了一天也累了,眨著長長的睫毛已然閉上了眼睛,那淺淺的呼吸幾乎讓千戀夏想哭出來。

這麽小的生命,卻充滿了美好。

好不容易等小家夥睡著,千戀夏才小心翼翼吻上了小允諾的額頭,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嬰兒床邊,來到自己的床邊,脫了拖鞋爬上床躺下來。

嬰兒床就在她的房間,防止半夜小允諾突然驚醒或者餓了,方便照顧。

月華似水,望著床邊的皎潔月亮,她是怎麽也睡不著,好不容易耗了個時辰準備入睡了,房間的燈突然‘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千戀夏的眼睛立刻睜開了,聽著來人輕悄悄的腳步聲,千戀夏的心卻安下來了。

千家的防盜措施做的很好,小偷是不可能輕易闖進的,況且又亮著燈,總不可能有賊還亮著燈吧,所以是自己人。

她輕輕的鑽出被窩,看向來人的方向。

嬰兒床邊,一身白衣翩然的男子揚著那一頭金色的發絲,修長的指尖剛要碰到允諾的臉蛋兒上,又歎息著放下了手,似乎是怕吵著孩子,不動也不響,就蹲在嬰兒床邊靜靜的看著允諾,清冷高貴的臉上泛滿了慈愛,那是父親看孩子的親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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