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章 出軌
當眼眸掃到房間地麵上的男性西裝跟衣衫時,潔白的臉龐跟著整個通紅,纖白的素手也幾乎充血的握成雙拳,浴室間裏嘩嘩的水聲,衝散了她眼眸內的最後一絲清明,接著變得堅定。
司徒尚軒真的是喝多了,以致於在浴室間裏衝澡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他這一輩子從未像今天這麽頹喪過,頹喪的想用酒精去掩蓋內心所有的痛楚。
水聲停止,他擦幹淨身上的水珠裹著寬大的浴巾從浴室間裏走出來,精瘦白皙的身軀襯著淡淡緋紅的臉龐妖冶的恍若神祗與妖精的結合體,他醉了,醉的還不輕,扶著牆麵一步步朝著**走去,眼前一陣迷霧晃過,他差點栽倒在地。
喝了多少酒,從早上到晚上,一天都在酒精中度過的他,已經忘記,到底喝了多少酒。
“嗬嗬….”他的唇邊溢出輕嘲聲,剛走到床邊,高大的身軀就‘咚’的一聲往下栽去,直接栽倒在大**。
白色的床鋪上,半裹浴巾的美男子頎長美好的身軀暴露在窩在被褥裏的女孩子的麵前,女孩直覺的驚呼了一聲。
似乎聽到床鋪上有**,伴著不明份子的呼吸聲,司徒尚軒清冷染緋色的狹長眸子幽幽的抬起,瞅向聲音的發源處,對上的卻是一雙清澈水靈的眼眸。
他的呼吸一窒,長臂圈過眼前女人的身子,繼而是著迷的喃喃出聲,“粥粥…..”
懷裏的女人似乎驚愕了下,微微掙紮著聲音抗議,“喂,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麽粥粥,我是來——“
‘啪——”一聲可疑的聲音響過,女孩的臉已經紅到悱惻。
司徒尚軒不滿的癟癟嘴,喝醉酒的他真的有孩童撒嬌的嫌疑,一掌拍在眼前不安分的女人臀部上,就是頑固而執著,“粥粥,你是我的粥粥,你舍不得我對不對,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不是,你聽我說,我是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一聲驚叫。
司徒尚軒不顧身下人的抗議,一個翻身就壓到了人家的身上,半騎在身下瞪大美目的女孩纖腰上,俯下了上半身,用自己的臉頰磨蹭著下麵女孩的臉頰,“粥粥,你為什麽不喜歡我,我有哪裏不好,我哪裏比不上葉笙歌,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他一聲聲呢喃,冰涼的唇瓣輕觸著身下滑膩的膚色,轉而轉移上了身下人的唇瓣,隻是輕觸,那甜蜜的味道就漲滿了他的心房,他就像那飲鴆止渴的路人,拚命的吸取著身下人紅唇上的甜味,一下比一下狂暴,到最後忍不住鑽入她的口腔裏引誘著那丁香小舌與他共舞,“粥粥,粥粥,我愛你,我愛你啊!”
他的呢喃一聲比一聲情切,一聲比一聲情深,此刻那身下人已經變成了千戀夏,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俏鼻,他一一掃過,清冷的眸光慢慢變得炙熱,墨綠色瞳眸裏,情、欲在燃燒。
身下的女子清澈的眸光觸到眼前人精致絕倫的麵容時,不禁也是愣了愣,隻是這一瞬間,那雙修長如玉的雙手就開始扯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她驚了下,本能的拽住她的衣領。
司徒尚軒懊惱的拽拉了幾次,見眼前的千戀夏居然握著衣領不放,緋紅的臉頰頓時溫柔一笑,柔柔嗬哄道:“粥粥,我是你的丈夫啊,放輕鬆,我是你的丈夫,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人,粥粥,我的粥粥….”
他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啊,痛’伴著身下女子的一聲驚呼,司徒尚軒已經一個挺身占有了身下的人兒。
暮色四合,長夜漫漫,幾千個熒光組成的夜色裏,有曖昧的低吟聲唱響一個個關於情愛的音符。
一夜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或許隻是一個長夜而已,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卻是一生的艱難。
晨色初醒,竹林的輕風和著白霧,嫋嫋攀升。
閣樓內,陪著葉笙歌抗戰了一夜的眾人,甩胳膊的甩胳膊,整理的整理,去休息的去休息,三天裏的兩天,大半熬過,想到再過一天就不用受這個罪了,幾位醫護人員的心裏都是有種解放感。
彩色霓虹的癮性已經過去,床榻上,千戀夏躺在葉笙歌的床榻邊,由著葉笙歌溫暖的大手摸上她憔悴的麵容,低低溫柔,“對不起,又讓你受苦了。”
“沒有的說,”千戀夏想把手舉起來,偏偏一陣刺痛從手背初醒,她掩下那一瞬間的蒼白,安慰葉笙歌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洗洗,這一夜的,渾身髒死了!”
葉笙歌自是知曉,也不戳破她,隻是用那般寵溺的笑凝她,“好,去吧。”
有些事往往可以心照不宣,她不願的他會照做。
南風家,書房內,南風長淩坐在書桌前,虎目耽耽的從下頭的下屬身上不經意的飄過,卻讓那個下屬後背激起一陣寒意。“說,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那屬下低下了頭,畢恭畢敬道:“回主子,他們戒毒的地方很隱秘,在一個竹林裏。”
“嗬嗬,好啊,真是了不起,”南風長淩陰陰的笑了兩聲,“葉笙歌,你想擺脫我的控製,哪有那麽容易!”
一掌拍落麵前的書桌,南風長淩氣哼哼的朝外吩咐,“來人,給我把那個賤女人押進來。”
書房門被打開,麵無表情的保鏢把手中的女子扔到地上後,一躬身出了書房門。
房門合上,女子氣若幽魂的麵容進入眼球,渾然是慘白著臉色的珋。
“珋,你知錯了嗎?”南風長淩幽幽的問,冷冽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
珋哈哈大笑了幾聲,那肆無忌憚的笑聲讓南風長淩忍不住皺起了白色的眉頭,“你笑什麽?”
“我笑,我笑….”珋無焦距的眼神對上南風長淩,不答反問道:“家主認為我笑什麽呢?”
“珋,不要忘記你是組織的人,也是我南風長淩的人,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這次你幫助葉笙歌,我念你初犯,可以饒你一次。”
珋不知感恩,反問道:“條件呢?”
“哈哈哈…..”這次反倒是南風長淩笑了,讚歎的看著珋,“不愧是我南風長淩培養出來的人,”他的麵色一頓,一字一句道:“很簡單,去把葉笙歌的兒子給我抓過來,我隻要他的兒子,葉笙歌是死活,與我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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