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章 人人心中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
葉笙歌暗叫一聲不好,果然隻看到南風長淩突然劫持起一邊的小允諾,胳膊正攬過允諾的小腹,正把那個小身子緊緊攬在懷裏。
“允諾!”
“允諾!”
葉笙歌跟千戀夏異口同聲的驚呼聲過後,兩個人已經站在了大堂裏,跟南風長淩對視。
千戀夏掃過門口處臉色蒼白的司徒尚軒,黛眉不由的蹙了下,隨便釋然。
司徒尚軒則是一抹惱色飛快從眼眸中閃過,若不是他出口太快,沒準現在就不是這個場麵。
“嗬嗬,居然都來了,”南風長淩淩厲的眼睛掃過大堂內的眾人,視線又詭異的落到葉笙歌的身上,不由彎了唇,
“身手不錯,看來已經擺脫彩色霓虹了,不愧是我南風長淩的孫兒,果然異於常人,不錯!不錯!”南風長淩一連說了兩個不錯,那雙看著葉笙歌的眼睛就像是幾千把飛刀,要狠狠砍了葉笙歌一樣。
“南風長淩,放了我兒子!”葉笙歌的話語一出,千戀夏便是死死的卷曲起了手指,不安的眼神投向那邊的司徒尚軒,後者則是用沙漠荒涼的眼眸看她,充滿了犀利跟不諒解。
“媽咪!”允諾黑溜溜的小眼睛在看到千戀夏時一亮,撲騰著手腳就要往千戀夏這邊跑來,隻是南風長淩禁錮的動作讓小允諾百般不得。
現今的情況已經不是葉笙歌知道真相是不是由她親口告訴的問題了,允諾的安全讓千戀夏緊緊的咬住了唇瓣,怒視著對麵的南風長淩,同樣冷意深深,“南風長淩,放了我兒子!不要忘記,你南風家雖然有威望,現今已經由黑轉白,但是過去的那些汙點,隻要政府一查,你以為你可以輕易脫身嗎?”
她看著對麵有些許瘋狂詭異的老人,心中唯一的憐憫已經消失,落下重話道:“你南風家雖然有聲有勢,但是我千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主,你要宰人宰別人去,拿我兒子下手,你這把老骨頭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兒子要是在你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以為你今天可以走出這個大門嗎!?”千戀夏一句比一句更加犀利幹脆,直說的對麵的南風長淩吹胡子瞪眼睛。
而在千戀夏說的過程中,葉笙歌已經朝著南風長淩的位置靠近了一步,等他在靠近第二步的時候,南風長淩已經察覺了他的意圖,大喝一聲後作勢就要卡住允諾的脖子,“別過來,再過來小心你兒子的小命!”
“允諾!”千戀夏急的大呼一聲,再沒了剛剛的冷靜,“南風長淩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你難道想把加注在笙上的痛苦再次加注在我兒子身上嗎!?”
南風長淩的手並未卡到允諾,允諾卻已經哇哇大叫,一口咬上南風長淩的手腕,“壞人壞人,你是壞人!”
小孩子的牙齒並不尖銳,南風長淩隻是輕褶了眉後一個巴掌拍在了允諾的小屁屁上,“給我安分點!”
“嗚嗚嗚嗚,壞人欺負允諾了,壞人欺負允諾了……”小允諾不哭也不鬧,瞪大了圓溜溜的眸子委屈的看著南風長淩,水霧般琉璃的眸子像是在控吃他的行為,
“妮妮說了,她媽咪去菜市場的時候就有像這樣的壞人摸了妮妮媽咪的屁屁,所以妮妮媽咪說白胡子的叔叔都是色鬼,”
南風長淩的眼角一抽,小允諾還在裝模作樣的抽抽搭搭不止,“嗚嗚,你打了允諾的屁屁,你也是白胡子的,你也是色鬼,是壞人……嗚嗚嗚嗚,妮妮媽咪說了,這樣的壞人都要去坐監牢的,會被很多老鼠咬,會被蟑螂啃腳趾丫,還會給餿水餿飯吃…..嗚嗚嗚嗚,你要去坐監牢的,壞人都去坐監牢的……”
千戀夏等人聽完這番話,都是麵色一黑,既而是忍不住彎了嘴角哈哈大笑,就連清冷性子的司徒尚軒都忍不住笑開來。千戀夏更是直接給允諾比了個大拇指,“兒子,說的好,果然是媽咪的兒子,哈哈!”
南風長淩被眾人這一番嗤笑,吹這白胡子怒視懷中的小鬼頭,一把把他放在地上,高高在上的仰視小允諾,“小鬼頭,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小允諾雖然人小,但是也是不甘示弱的仰高了下巴抬頭看南風長淩,黑眸一閃,兩朵淚花已經落下,指控著上頭的南風長淩,扳著自己的兩根食指委委屈屈道:“允諾是小孩,白胡子壞人你是大人,大人怎麽可以欺負人家小孩子呢。會被鄙視的——”小允諾皺著一張小臉,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欺負我。
眼看著南風長淩就要朝允諾發作,葉笙歌已經趁著南風長淩發火的一會率先奪過了站在地上的小允諾迅速交到千戀夏的手裏,
冷凝著同樣一臉怒色的南風長淩道:“南風長淩,你的兒子跟孫子,已經回不來了,但是如果真的需要有人繼承南風家,絕不會是我們一個外人,南風家雖然有許多虎視眈眈之人,但是你控製不了我,你同樣控製不了我兒子,相對於我們一個外人,絕沒有你們南風家自己人來的適合。”
“你懂什麽?!?”南風長淩突然暴喝一聲回吼,那張風霜的老臉上皆是痛苦,“若不是因為他們,若不是因為他們,我一個白發人怎麽會先送黑發人,我的兒子我的孫子,都是他們害的,我又怎麽可能把南風家的產業交到他們的手上,休想!休想!”
想到過世的兒子跟孫子,南風長淩就再難平靜,回憶的臉上皆是幸福的笑容,“我兒子很乖,打理事情總能井井有條,我孫子很可愛很聽話,還有我那麽優秀的媳婦…..若不是因為那次車禍,若不是因為他們居心叵測,暗地裏搞鬼,我的兒子媳婦跟孫子又怎麽會死,怎麽會留我一個孤寡老人守著這份家業!”說到這段他痛苦的往事,南風長淩禁不止老淚縱橫。
千戀夏能夠理解,這麽一個老人家在這樣的打擊之下所受的精神創傷,但是一想到他對葉笙歌做的事情,她就不能原諒。當即走出一步冷下了臉色道:“南風長淩,正因為別人那麽對過你兒子媳婦跟孫子,你就要這麽對笙跟我兒子嗎?你這樣做,跟你們家族內部的那些畜生,又有什麽不同?”
千戀夏譏誚的勾唇,“你唯一不同的,不過是仗著你自以為是的良心而已。但是在我看來,你壓根沒有,你跟那些人,沒有別的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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