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偷豔
但是,她看著頭頂男衛生間的標誌,臉燥熱的通紅,隻好偷偷摸摸的躲在隔壁的女衛生間門口,聽著那頭的動靜。
老女人半擁著十四進入男衛生間,還沒等十四方便,便急不可遏的把十四撲倒在洗手台麵上,一雙肥手更是快速的扯著十四身上的衣服,活像八百輩子沒見過男人的樣子。
十四掩住眼底的恨意,諂笑著回過身來,製住住老女人的手,眼底有著委屈,“主人,十四,十四還沒有方便呢,十四,十四,急……”那一個字說完,那一張俊俏的臉蛋更是整個通紅。
“嘿嘿,我的十四,你也急,對吧,你也想要我的,對嘛——”老女人腆著色咪咪的笑迎上十四的俊臉,那張厚實的唇瓣就要湊上去。
十四的喉間有過一陣的厭惡與惡心,看著那張湊上來的肥頭大耳樣的麵容,更是殺氣騰騰,不過,他很好的掩下去了。“主人,不要這樣嘛——”
十四的懇求還未落,老女人已經克製不住的湊了上來,一張大嘴直接探向十四的頸項,胡亂的親著那細嫩的脖頸,那一雙色手更是不住的在十四的身上點火,扯動著十四的衣服,轉瞬,十四胸前的衣扣都被扯落,而老女人厚實的唇瓣已經如餓鬼一樣湊上去一頓猛親,十四渾身疲軟的躺倒在洗手台麵上,像一隻軟骨動物一樣吸附在上麵,那清澈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蠱惑,一聲聲誘人的聲音像貓兒一樣從他的喉嚨間發出,“嗯……主人……別……唔……”
付筱年站在女洗手間外,聽著隔壁傳來的呻吟聲跟喘息聲,頓時一陣麵容燥熱。
該死的,她今天一定是腦袋被燒壞了,看什麽不好,非得看老女人泡男妓,她腦子一定是燒壞了。打定主意,正欲往回走。
“啊……唔——”隔壁發出一聲喘息跟一聲驚呼,雖然最後的一個字很難辨別,但是付筱年想道,一定是出事了。
於是她隻好悄悄移過去,本著她本來就是色女的原則,扒著男衛生間的門往裏看,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十四那隻纖弱的手臂正掐著那個老女人粗壯的脖頸,而他的另一隻手上正握著一把匕首的柄,整隻匕首幾乎完全的插入那個老女人的腹部,血液,呼嘯著奔騰而出,幾乎染濕了十四那張幹淨白皙的手掌,血液一滴滴快速的淌下,地麵上綻開了血花。
十四的臉上皆是猙獰,剛才的蠱惑樣全然不見,匕首再次凶狠的往老女人的腹部捅去,隻留下刀柄露在外麵,十四放開刀柄,一把抓住老女人的一捧長發,狠狠一扯,“主人,要不要我叫你主人呢,我親愛的主人,我是十四,我是你忠實的奴仆,你收養的孌童,男倡!?”
最後一個音提升了幾許,而伴隨著那個升高的音,他又是一拉老女人的長發,後者的麵部一陣**,連痛,也喊不出來。
“劉靈芝,你還好意思說讓我感謝你,要不是你們青幫,要不是你,我至於活到今天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你知不知道,每一次我站在太陽底下,每一次的重見光日,我有多痛恨我自己,痛恨我這副肮髒的身子,我有多痛恨你!”他的聲音如濕冷的蛇音一樣灌入後者的耳部。
手握住刀柄,拔出,血液飛濺之後,他又拿著匕首再次捅入她的左胸口處,“知不知道,看到你這個樣子,嘖嘖,我心裏真是舒坦,真是快樂啊!”
“十四,你這個孽種,我自認,我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為何?”
她的聲音弱了下去,十四的手一鬆開,那龐大的身軀瞬時倒在了地上,左胸口處的匕首,徹底的要了她的命。
“這是你教給我的,殺人,就必須給人最致命的一擊,留情的下場,會是自己的命!”
他彎下身掏出她衣服口袋裏的香帕,優雅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過去,他的聲音陰冷如地獄的撒旦,“躲在外麵的朋友,看了這麽久的好戲,你是不是也該跟我這個主人,打個招呼呢?”
他擦拭掉手上的血液,把那塊沾染著他血跡的手帕丟在地上那尊死屍上。
付筱年的心咯噔一聲,被發現了?這個念頭才過腦海中兩秒鍾,她便打算偷偷摸摸的沿著原路摸索過去。
“外麵的朋友,你是要讓我親自來請你麽?”
付筱年僵住腳步,調整好臉上的笑容,慢吞吞的回過身,朝著已經站在她身後的男人注視著她的男人打了個招呼,“HELLO,你好啊,今天天氣真好啊,所以多喝了兩杯,所以我是在這邊的衛生間,上廁所呢,哈哈,希望沒有打擾到你才好?”
十四眯著那雙妖豔的眸子打量著付筱年,唇習慣性的勾起,“真的嗎,可是你已經打擾到我了?”
下一刻,他的眸子陰鷙的眯起,付筱年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快速的到了她的身邊,手掌正牢牢的卡著她的脖子,“剛才你什麽都看到了嗎?”別懷疑,這句話是肯定,不是疑問。
付筱年被他掐的喘不上氣,手掌啪啪的打著他的臂膀,心裏一陣哀嚎,為毛人總是喜歡掐人脖子呢,難道很好玩?
“那個,我什麽都沒有看到,真的,”她艱難的喘著氣,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蒼天啊,如果早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打死她也不會跟來。
“真的?”他的薄唇翻起,眼底含笑道:“可是,我不信你,我更信,你死會更值得我相信!”
他手上的力道又用了幾分,直把付筱年掐的死去活來,翻著舌頭,吐氣已經無力,“真的,我保證,而且、而且你、你已經殺了一個、一個人,再……再死一個,對你、對你……沒有好處!”
付筱年極其艱難的說完一句話,已經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最後的念頭是,難道她真的要這麽死了嗎?
十四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似乎在思索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