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章 一報還一報

碧綠色瞳眸波瀾不驚的凝視著麵前這個塵封已久的地下倉庫,房頂的上端,草木在這個蕭條的深秋,蓬勃著最後的一抹生機。

單腳跨出車門,腳底剛觸到地麵上的灰塵時,司徒尚軒的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厭惡,最後還是雙腳都跨出了車門,踩在了地上。他有嚴重的潔癖,這誰都知道。

地下倉庫的鐵門,藍漆脫落了最後一絲本色,保鏢在前邊推開了倉庫門。

“嘎吱嘎吱——”沉重而古老的聲響逝去後,白熾燈的光線迎麵向著眾人而來。整個倉庫,沒有預想中堆滿的器械雜物,空曠的沒有一樣物品,連排的幾盞白熾燈亮堂的照出一庫的情景。

而在倉庫中央,磨砂的地麵上,一個衣衫淩亂,暴露的皮膚帶著斑斑血跡的女人氣息奄奄的癱倒在地麵上,聽到倉庫門開的聲音,狂喜的抬起頭來,隻不過這一看,立刻嚇的全身發抖,眼裏迸發出無止盡的恨意。

一倉庫幾個黑衣男人看到門口站立的司徒尚軒,都紛紛單膝跪地,“少爺!”

司徒尚軒並未應聲,抬腳走進了這個地方,身後的屬下緊隨其後,在地上女人絕望的眼神中,身後的倉庫門緩緩合上。

外麵的黑暗立刻消失眼底,頭頂白熾燈的光芒刺目的讓她不由的十指緊摳住下麵的地麵。她在這裏已經被活活折磨了快一天了,而她現在終於見到了罪魁禍首,怎麽能讓她不恨?

擺放在中央的有兩張座椅,司徒尚軒邁步走到右邊那張事先準備好的座椅上,直至坐下,才緩緩開口:“都起來吧!”

“謝少爺!”黑衣男人們頓時鬆了口氣,自動退到司徒尚軒的後麵。

他的眼睛卻是清冷的看著趴在地麵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然後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做的很好!”

身後的屬下麵無表情的站出身來,“謝少爺誇獎。”

“宮子姬,被虐待了一天的滋味,如何?”即使是在這樣髒亂的環境中,司徒尚軒的身上自有一股清貴之氣洋溢,高大的身軀靠在椅背上,晶瑩的指尖不經意的挑過眉梢間。

地上的女人衣衫破爛,被撕裂布料的地方,有著紅淤腫塊跟絲絲的血跡,整個人,正如被割傷了之後用鹽水泡過一樣可怕,她淤青的嘴角更是高高腫起了一大快。

聞言,宮子姬雜亂發絲下的麵頰蒼白的露出來,用那雙水汪汪卻滿含憎恨的眸子緊緊剮著上麵的司徒尚軒,“你、你究竟是誰,那個女人跟你究竟什麽關係、你,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艱難的說完一句話,宮子姬張口便吐出一口血水。紅色的血液,觸目驚心的噴到地麵上,一絲絲滲透地麵。

司徒尚軒卻仿佛沒看到那口血水一樣,清冷的碧眸漾出冷血而無情的微光,頭一偏,對著身後的屬下吩咐道:“回去看看小姐醒了沒有,如果小姐醒了,就把她帶到這裏來。在這之前,什麽也不要告訴她。”

屬下應了聲‘是’,倉庫的大門打開,黑影出去後又再度合上。

“宮子姬,你的記性好像不大好,”

“我上次是不是說過,你對她做過的一切,我會——”

他的指尖停留在大腿上,如音符般跳躍著撥動著,紅唇一揚,無情而薄冷,“一個個收拾你們,今天,就是你用十倍的代價償還的時候。而且——”

深秋的寒風無孔不入的鑽入倉庫的縫隙中,上頭的白熾燈刺目,高篷被落葉樹枝一刮,發出貓爪子般銳利的聲音,不禁讓人寒到了心裏。

他的麵色,漸漸與上方的燈光結合在一起,同樣的寒入人心,“你現在的狀況,不過是十倍的三分之一而已,真正屬於你的好戲,還在後頭。”

隨著司徒尚軒的話音落地,倉庫的大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男人扛著一架攝像機走了進來,隨後的還有燈光,化妝箱等等。

他們走進來之後,隻是簡單的跟司徒尚軒打了個招呼後就在原地架起了攝像機,打開了化妝箱,更誇獎的居然還在後頭,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居然扛進來了一張床,放置在宮子姬的後頭,攝像機燈光都在她的身後。

仿佛意識到了什麽,宮子姬渾身一陣顫抖,尖利的指甲扣住地麵拚命的往外爬去。

隻是她還沒往外爬幾步,司徒尚軒身後的幾個保鏢已經快速的壓製住了她不住亂動的四肢。四肢被捆,她的口裏還在嗚嗚亂罵,身後的保鏢又不知從哪拿來一跟布條,捆成團塞進了她的嘴巴裏。

正在眾人忙活間,倉庫外又陸續走進了三四個皮膚很白,身強體壯的男人,一看到司徒尚軒立刻狗腿子一樣的彎著腰走向他,隻是還沒近前兩步,便被司徒尚軒身後的保鏢攔住了身形。

“知道你們等下要幹什麽嗎?”

“知道知道,司徒少爺放心,我們幾個一定盡力把她侍候的舒舒服服的。”男人的聲音帶著脂粉氣,有些許娘娘腔,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從司徒尚軒的眼底閃過,他揮揮手,那幾個男人便立刻識相的離他幾步遠。

宮子姬的身體被控製著,一個化妝師正在往她的嘴角撲著厚厚的粉,幾下就把那塊礙人的淤青給遮住的看不出一點傷過的痕跡,她還在掙紮,那個化妝師幹脆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頜一手畫著她的眼線,並拔出布團往她的唇上塗上豔麗的口紅,塗完之後,那個布團又被再度塞了回去。

幾下折騰之後,宮子姬已經累的再也爬不起來。司徒尚軒好心的為她解釋,“宮子姬,這些個人可是專門為你請來的,既然你那麽喜歡錄像,我今天就免費為你找來了R國的頂級男優,他們這麽出名,你今天跟了他們幾個,依照R國A片盛行的趨勢,你可比做葉笙歌的情人,有意義多了。”

他的一字一句,說的雲淡風輕,卻是讓宮子姬的心沉甸甸的下墜至絕望。

攝像機燈光都已經準備好,宮子姬被人從地麵上拖起來,像丟貨物一樣的丟到那張巨大的**。

倉庫的門再次開開,黑衣保鏢走在前麵,等倉庫門開後,便退到了一邊,黑夜裏,千戀夏病弱不堪的身形恍如要迎風吹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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