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屈辱借錢

還聽到外麵曲婉婷用陰陽怪氣的聲調說道：“你叫沈明雲是吧？你到底會不會管教自己的女兒，你看你都把女兒管教成什麽樣了，我們杭家可是詩書傳家，我老公和我兒子都是做老師的，但是你女兒完全都配不上我兒子……”

她在那裏不停地抱怨著。

聽到沈明雲笑著跟她賠禮道歉說：“親家母，真是對不起，素心要是有哪裏做得不好，請您盡管說她就是了，不用客氣。我知道杭老師和親家公都是當老師，吃公家飯的，也是了不起的文化人，我女兒能夠嫁到你們家，我真為她感到開心。”

“算你還會說話，怎麽不會好好教女人做人呢？”

曲婉婷有滿腹的怒火，牢騷沒法發泄，就罵沈明雲說。

沈明雲連忙跟她道歉：“我老公坐牢了，我又一個人，是沒太有時間去教孩子，以後我一定會用心教他們的，親家母，你放心吧。”

說話間，她們就把門打開了，沈明雲走了進來。

曲婉婷在外人麵前，還是會表現出她具有知識分子風範的一麵，不會像平時那樣對卓素心呼來喝去，也不會罵罵咧咧的，完全就跟潑婦沒有差別。

曲婉婷跟沈明雲說：“你跟你女兒聊一會兒，就早點走吧，我們家平時不怎麽歡迎閑人的。”

盡管她的語氣不是很好，沈明雲還是賠笑著說：“親家母，我知道了，真是謝謝你平時照顧我們家素心。”

曲婉婷冷冷哼了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看到女兒正躺在**發呆，沈明雲連忙上前去，笑容滿麵地說道：“女兒，我今天特意來看你，你結婚這麽久了，沒想到過得這麽好。”

卓素心從**坐起來，撲到她的懷裏麵，哭著跟她說：“媽，我過得一點都不好，求你把我帶回去吧，我不想嫁給杭家聲，他們折磨我。”

“折磨你？怎麽折磨你了呀？”

沈明雲搖了搖頭說：“我看杭老師也不像那種人啊。”

“他們把我關在家裏，哪裏也不準我去，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沈明雲聽完後，非但沒有幫她，反而還責怪她說：“你這孩子，怎麽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你這過的是少奶奶的日子啊，你媽我羨慕都羨慕不來。”

沈明雲的話在卓素心聽了後，不禁愕然。

她睜大眼睛跟她母親說道：“實情不是這樣的，我已經被關在這個房裏七八天了，哪裏都不能去，我失去了自由。”

“自由是什麽？”

沈明雲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說：“你現在過得多好，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麽活都不用幹，你這孩子還鬧什麽脾氣呢？我知道你嫁給杭老師不是很開心，是為了你弟弟，但現在你嫁給人家了，就得跟人家好好過日子。”

沈明雲勸了她半天，卓素心簡直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該怎麽讓才能夠讓母親明白自己過得到底有多悲慘。

既然這樣，就不再打算說了，任由沈明雲說下去。

過了半天，沈明雲站起來說：“我準備走了，畢竟人家是城裏人，也沒邀請我在這裏吃飯，我要是非留下吃飯，怕人家會不高興。你啊以後好好做人，知道嗎？千萬不要跟杭老師鬧別扭，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聽到沈明雲這麽說後，卓素心隻好勉強地點頭答應著。

曲婉婷等到沈明雲走了後，進來笑咪咪地看著她，說道：“怎麽樣，你看你媽也那麽說，你以後啊就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知道嗎？你這種日子，什麽活都不用幹，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呢。”

“你偷聽我們說話？”卓素心用手捂著額頭問她說道。

“這不叫偷聽，是你們自己說話聲音太大了。”

曲婉婷既蠻橫，又不講道理。

“還有，接下來三天我跟你公公要出個遠門，回老家參加婚禮，你給我好好在家裏待著，不要給我們家家聲惹出什麽事來，知道嗎？”

曲婉婷斥責她說。

“我知道了。”卓素心點頭答應著。

過了兩天，曲婉婷果然跟杭自開一起去外地參加婚禮了，家裏就隻剩下卓素心一個人。

他們就把卓素心的臥室給她打開了，允許她在家裏自由活動。

中午卓素心自己做了飯，吃完就去洗澡。

她過了很多天頹廢的日子，今天見不到曲婉婷，她的精神稍微好了一點。

她到浴室裏麵燒好水，打開淋浴噴頭，把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除了下來。

她的身材仍是那麽好，腰肢不盈一握，看上去更是美麗又誘人。

一舉一動都透著美麗和性感。

但是唯獨她的臉看上去很憔悴，雙眼呆滯無神，皮膚也有一些暗黃。

她打開噴頭，讓水一點一點的滴在自己的身上，洗濯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夠感覺到心靈的寧靜。

她想起了範致遠，想起跟範致遠發生的第一次，想起兩個人在浴室裏麵發生的兩次歡愛，臉不由自主的就變紅了。

洗完澡後，她拿毛巾擦拭幹淨身體，剛剛穿上內衣，又穿上胸衣。

正準備穿外衣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杭家聲站在外麵。

杭家聲忘記帶備課表，回來拿，沒想到聽到浴室裏麵傳來水聲，就打開看了看，卻看到卓素心穿著很性感的衣服站在裏麵。

她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臉色也稍微有些紅潤起來，她是那樣的美麗。

卓素心看到他後被嚇了一跳，連忙拿浴巾遮住自己的胸部，很尷尬地問他說：“你怎麽回來了？”

她這一句話不禁激怒了杭家聲。

她這麽美，又這麽動人，曾經跟那麽多男人發生過關係，但偏偏不能跟自己發生關係。

一想到這一點，杭家聲心裏就覺得很怨憤。

又看到她那害怕自己的樣子，身體顫顫發抖，越發顯得楚楚動人，心中的情欲不禁被激發起來。

他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卓素心的下巴，惡狠狠地跟她說道：“憑什麽看到我這麽害怕？我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