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屈辱借錢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從這裏經過，看到這種情形後被嚇了一跳，哇地大叫起來，就尖叫著跑開了。

過了沒多久，又有人走過來，漸漸地人群越來越集中。

也有人掏出手機來忙著拍照，也有人打電話，但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把卓素心給扶起來。

她現在心裏是茫然的，她也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事。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聲響亮的警笛聲劃破了天際，很快兩輛警車開到了她的麵前。

有警察從車裏麵走出來，走在最前麵的是卓素心認識的人，趙組長。

他走過來後，看到這種情形後很驚訝，連忙問卓素心說：“出什麽事了？”

“趙組長……”

卓素心的雙手微微地顫抖著。

趙組長點點頭，指著陸平康的屍首問道：“人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卓素心低下頭去，緊緊地抿著嘴說。

趙組長看到很多人在這裏拍照圍觀，就吩咐兩個警員說：“把她帶到車上去。”

就有警察上前來，把卓素心帶到了車裏麵。

又有人把陸平康的屍首給抬上去，往醫院送去。

接著，警車開走，卓素心被帶到了警察局裏。

到了警察局後，她被關進了拘留室。

她坐在那裏，低下頭去，不吃不喝也不動，人看上去顯得很憔悴，也很害怕。

過了好一會兒，趙組長走進來，親自倒了一杯水送到她的麵前，有些惋惜地問她說：“出什麽事了，為什麽你要這麽做？”

卓素心抬起頭來，怯弱地看了他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說：“我不是故意殺他的，是他拿著石頭想要砸我，我才進行反擊。”

“是嗎？”趙組長對她說：“現在已經把現場染有血跡的一塊石頭拿去化驗，相信很快就可以查出事情的真相，你為什麽要對被害人下手？”

卓素心這才想起來，那塊石頭上有卓東來的指紋。

她有些害怕，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她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想了很久，才想起當時卓東來應該是戴著手套來的，指紋應該不會留在那塊石頭上。

想到這裏她才放心，想必卓東來當初想來的時候，就已經抱定了要殺陸平康的決心，才會事前做了些準備工作。

但當陸平康真的被殺死後，對他的惶恐還是難以估量的。

卓素心非常的緊張，她並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害怕卓東來的事情被人發現。

看到她身子瑟瑟發抖，趙組長問她說：“你還好嗎？要是不行，錄口供就再晚一點進行。”

“不用了，我可以。”她用力地點了點頭，抬起頭來堅強地望著趙組長，跟他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人是我殺的，因為他勒索我。”

“勒索你？勒索你什麽？”趙組長蹙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

不過才十八九歲的年紀，如花蕾初綻，美麗的臉上染著淡粉色的紅暈，臉上帶著楚楚嬌柔可憐，很是動人。

她很小聲地說道：“他拍下了一些關於我的不雅照片，威脅我給他五萬元，我沒有這筆錢，今天我去見他，想跟他說明白。他拿著一塊石頭想要砸我，在萬分危急之時，我隻好也搬起了一塊石頭反擊，沒想到正好砸在他那頭上，就這樣讓他一命嗚呼。”

趙組長的心裏充滿了疑惑，他問道：“我們也已經在現場勘察過，那塊殺人的石頭非常大，你有那麽大的力氣拿起那塊石頭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那麽有力量，當時隻覺得心裏特別害怕，沒想那麽多。拿起那塊石頭砸了人後，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點後怕。”

卓素心說的幾乎都是她真實的感受和想法，除了拿石頭殺人的是卓東來。

趙組長聽完後，點點頭，旁邊有人把她的口供給記錄下來。

趙組長問她說：“你的事情我們會持續進行調查，如果你真的是自衛殺人，應該不會有罪。但如果你說的是假的，蓄意殺人，情況會很嚴重。現在我允許你被保釋出去，但是在這段時間裏，我會隨時找你幫忙協助調查。”趙組長跟她說。

卓素心沒想到他這麽信任自己，連忙點頭跟他道謝。

趙組長又安慰了她幾句，很是於心不忍的走了。

就有工作人員問她要打電話給誰，讓人來保釋她。

她想了想後，卓東來已經逃走了，她媽在鄉下，她也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免得她受到刺激，心髒病再次發作。

似乎能夠幫得上她的人隻有杭家聲，而這件事情跟杭家聲也有很大的關聯，他是始作俑者。

想到這裏，卓素心就打了個電話給杭家聲。

電話打過去後，卻沒有人接聽。

她一連打了很多個，旁邊的工作人員都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小姐，你是不是把電話打錯了？”

“我沒有，是這個號碼。”她說道。

工作人員繼續不耐煩地跟她說：“要是你打電話的這個人不能夠來保釋你，就重新找個人吧。”

卓素心點點頭，她緊緊地抿著嘴。

她很害怕警局，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但是現在似乎真的沒有什麽人可以保釋她了。

想到了好姐妹阮蘭珠，她連忙又一通電話撥過去。

接通之後，她就像是墜落在大海裏的人抓住了一根希望的稻草，連聲說道：“阮蘭珠，我希望你……”

她的話剛說道一半，就聽到阮蘭珠在那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素心，我現在有點忙，不太方便接聽你的電話，有什麽事我們稍後再說，我晚點給你打回去。”

說完後，她就把電話給掛掉了，沒容許卓素心說完一句話。

她那邊聽起來聲音有點嘈雜，也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給人的感覺怪怪的。

卓素心再一次遭遇到了失敗，工作人員對她也有一點憐憫起來，問道：“不如你再換個人試試，否則我們就隻好把你給先關到拘留所裏。”

卓素心想起來就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心中有說不出的恐懼之情。

她想了想，就又繼續撥打了杭家聲的電話。

此時此刻，杭家聲正和耿玉冰，也就是陸平康的妻子在一個汽車旅館裏麵纏綿，兩個人抱在**不停地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