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我可以走了嗎

北冥夜自然不會去酒店,事實上他根本等不及,從電影院出來之後,他便大步往停車庫那邊走去。

名可已經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麽了,隻是在他懷中,不管怎麽努力她都掙紮不出去。

佚湯倚在車門邊正在抽煙,遠遠看到走向這方的兩人,他忙把香煙掐滅,立即將後門打開。

先生終於又把名可小姐搶回來了,這次搶了人,明天應該不用他們去加班了吧?

當然北冥夜這時候根本不可能丟給他任何答案,順著佚湯打開的車門將名可抱進去之後,他隨手將車門關上,一個翻身便把人壓在後座上。

佚湯回到駕駛座外頭,才剛將車門打開,裏頭北冥夜沙啞中透著怒火的聲音頓時傳來:“滾!”

佚湯嚇了一跳,足足怔愣了兩秒,才徹底反應過來。

用力甩上車門,“砰”的一聲,他帶著十二萬火急的驚慌迅速將車子鎖上,自己也遠遠躲了去。

先生居然連回公司都等不及了,這……簡直太瘋狂了……

至於車子裏頭,女人還在不斷掙紮,可是,這個男人在熬了一個多禮拜之後,今夜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哪怕她依然在他身下流淚,今晚他也不打算放過她了。

那一場掠奪幾乎持續了一個小時,很久很久之後,他才饜足地歎息了一聲,將幾乎被折騰得昏過去的女孩扶正,把她扶到自己身上,要她靠在他懷裏休息。

名可閉上眼,還在喘著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連反抗一下下都不能。

她不應該對他有任何奢望的,隻是在他對自己溫柔了幾次之後,她就以為這個男人已經變了,可事實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時候連哭泣也顯得多餘了,她閉著眼,任由無力的身軀倚在他懷中,等力氣慢慢回來。

北冥夜的大掌落在她腰上,雖然已經狠狠要過一次,但這時候摟著她,身體還是會有感覺,隻是她現在看起來弱弱的,似乎已經不能再承受一次他的熱情。

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也隻能努力壓下自己的衝動,隻安份抱著她。

幾乎兩個禮拜不見,原來自己對她的渴望和思念已經到了這地步,這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和毒藥沒什麽區別,一旦沾染上,居然再也戒不掉了。

分開的兩個星期,不敢願不願意承認,過得如同行屍走肉一樣。

現在,人還和她緊密糾纏,他便覺得,過去那近兩個禮拜的日子,真的是白過了。

就這樣抱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名可才終於睜開眼,在他懷裏坐直身軀。

隻是微微動了下,她便難受得皺緊了眉心,一張臉也因為異常的觸感,再度漲紅。

垂眸,看著他敞開的領口,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依然這麽整齊,她始終覺得有幾分諷刺。

輕輕推了他一把,她低聲說:“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走。”這個字讓他心裏莫名被揪了一把,他從來沒想過要放她走,都這麽晚了,她一個人要去哪裏?

“和我回去。”他沉聲命令。

“我不要去。”不管是帝苑還是帝國集團,她都不要去!

抬頭看著他,那雙眼眸還殘餘著一點淚花,可她沒有半點要哭泣的意思,隻是看著他堅定道:“你已經要過了,我不想跟你回去,我還要去看電影。”

“早該結束了。”

“結束了,我就回學校。”她一點都不願妥協,雖然明知道她的反抗對他來說大部分時候不具有任何意義,可她,就是不想妥協:“我要回學校。”

北冥夜開始有點煩躁了起來,都已經放任她過了一個多禮拜自由自在的生活,難道,給她的時間還不足夠多嗎?

“今晚陪我回帝苑,哪都不許去。”他沉下臉。

“我不去!”

“輪不到你來做決定。”他哼了哼,手落在她腰上,把她從自己腿上提了起來。

名可手忙腳亂把自己收拾好,回頭看到他早已經整整齊齊地坐在那裏,她一咬唇,立即想要把車門打開。

可這車子已經被佚湯鎖上了,北冥夜手裏有鑰匙,除了鑰匙,哪怕是從裏頭也是打不開。

“放我出去。”她連看都不願意回頭看他一眼,隻是敲著車門低叫。

北冥夜卻冷冷哼了哼,不理會她的憤怒,從一旁拿過手機,撥通了佚湯的號碼:“回公司。”

沒過多久佚湯回來了,在佚湯將車子解鎖的那一刹那,名可立即推開車門,迅速往車外跨去。

身後的北冥夜卻忽然伸出長臂,在她剛跨下車門的時候,長臂落在她腰間,迅速又把她拉了回來,“砰”的一聲,車門在身旁被用力關上。

佚湯已經發動車子,緩慢地從車庫離開。

名可真的要瘋了,他都已經要過了,什麽都已經給他了,為什麽還不願意放她走?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強迫的手段來對她?

她用力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躲在車子角落裏,抱著自己,沒有哭,隻是臉色一點都不好看,一臉哀傷。

逃不過他的控製,不管怎麽樣依然逃不過!她為什麽活得這麽無奈?為什麽就注定了被這可惡的男人欺負?

想哭,隻是眼淚早已經在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流幹了,她隻能抱著自己,緊咬著薄唇,一聲不哼。

北冥夜沒有理會她,她現在對自己這副反抗的模樣,讓他更加心煩意亂。

身體是滿足了,可心卻覺得更加空虛,在麵對她的眼淚和她眼底的防備以及指責時,一顆心比起過去幾日還要沉重上幾分。

他以為隻要兩個人又回到一起,他們就可以回到過去那樣,好好相處,可現在,事情似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煩躁地拿出香煙,“啪”的一聲點亮,用力吸了幾口。

煙霧嫋嫋升起,將他一張臉襯托出幾分更加蕭索的氣息,但哪怕抽煙,心裏的煩悶依然散不去,身邊的女人還躲在角落裏,看他的時候一臉厭惡和怨恨。

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看著這樣的她,越看越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