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白骨精逼著要

荷仙兒嬌軀苗條豐滿,臉蛋美麗動人,任何男人都難擋住她的美麗,我伸進衣服內,但還沒有碰到,我無意瞥了眼梳妝台上的銅鏡,手掌就僵硬住。

梳妝台的鏡子,就擺在我們對麵,照出了我和荷仙兒的身影。

可抬眼,把荷仙兒照出另外幅容顏。

哪還有像仙女般的容貌,俏臉沒有皮肉,竟然是張恐怖的白骨臉頰。

眼眶深陷,冒著綠火。

頭上白發蒼蒼,披散在肩頭,荷仙兒根本不是個鬼修,而是個白骨精。

滿臉的**,刹那間煙消雲散。

我以為看花了眼,擦了擦眼睛認真看了眼,我勒個去,真是個白骨精,這讓心底打寒顫,魂都差點嚇沒。

原本以為自己桃花運逆天,會逆襲仙女姐姐,尼瑪,逆襲的卻是個白骨精,我就算口味再重,也不會去玩具白骨啊。

想到那張白骨臉,這嚇都要把人嚇死。

“媳婦…媳婦我尿急,你在**等等我……”強忍著心裏的恐懼,別讓荷仙兒看出我的異樣,我故作笑著說。

荷仙兒滿臉嫵媚笑道:“小相公真會破壞氣氛,快去快回哦。”

“好的。”

我答應聲,急匆匆就跑出茅草屋,來到外麵,環顧眼周圍,我滿臉惶恐就往後山狂奔,得趕緊離開她才行,但剛跑幾步,周圍陰風陣陣,像是有無數怨魂在哀嚎,我抬眼,就注意到茅草屋外,淩亂放了堆雪亮的東西。

看了眼,我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是堆白骨。

而且這堆白骨,都堆積成小山了,吹拂著陰風,看著就毛骨悚然,讓我害怕不已,估量有幾百具,白骨的體格也粗大,竟然全是男的。

這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都是白骨精害死的?

而且還是死在**,陰魂被吸幹而死的吧?

這種猜測我覺得很有可能,因為白骨精遇到我,就說荷花無花,情郎相遇,荷花自開,我是她的意中人,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還立即,就跟我拜堂成親入洞房,這麽戲劇性的好事,原來是個騙局啊。

還好銅鏡救了我。

要不然,現在就跟這堆白骨般,會被白骨精吸得精盡人亡,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好險!”

我吞了口唾沫,發現渾身都汗濕了。

不敢再耽擱,我快速往後山跑去,但心裏仍舊很害怕,這是白骨精的畫像世界,我恐怕怎麽逃,都無法逃出白骨精的五指山。

現在我隻能指望葉易和柳蓉蓉了,希望她們能找到畫像,發現畫像的異常,然後進來救我。

“小相公,你咋跑後山來了?”剛來到後山,就響起了白骨精的聲音,我回頭,白骨精悄無聲息就站在我身後。

她笑如桃花,還帶著嫵媚神色,含情脈脈看著我。

可我,卻怕得心在打寒顫。

在她眼眸注視下,我慌亂喘了口氣,才趕緊掩飾笑道:“剛才看到一隻山雞,五顏六色的,很漂亮,所以我好奇就追過來,想抓到手烤給媳婦吃。”

白骨精就笑道:“小相公真疼人,但畫像世界,沒有其他的活物。”

“啊…哪肯定是我眼花了。”

“嗯?”

白骨精向前一步,就拉著我的手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相公我們洞房去。”

洞房?

還春宵一刻值千金?

尼瑪的,是想讓我早點死吧?

這把我嚇得快要崩潰,兩腿哆嗦著,像灌了鉛樣走不動路。

白骨精直勾勾看我眼,嘴角揚起露出淺笑,就問我道:“小相公,你咋這麽緊張?”

“媳婦…我餓了……”

我想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葉易他們能趕來救我,就找借口說道:“要不,我們吃好喝好在洞房吧,放心,我會伺候好媳婦。”

白骨精看我一眼,笑道:“還餓啥,我在**喂飽你。”

不容我拒絕,白骨精拉著我就走。

我瞥了眼那堆白骨,忍不住就問道:“媳婦,這裏咋有這麽多白骨?”

說完,我就緊盯著她,看她怎麽解釋。

誰知的白骨精歎了聲,便說道:“這都是我的族人,被困在畫像世界無法出去,就都死在了這裏。”

你懵誰啊,說得跟真的樣,竟然還敢騙我?

白骨精又道:“白帝說過,隻有遇到我命中注到的那個人,我便能離開這裏,小相公我終於等到你了,你一定有辦法帶我離開對不對?”

聽到這話,我就懵逼住。

原本以為這白骨精,在畫像空間能自由出入,我還在想,究竟用什麽辦法,她才能放我離開,沒有想到,她自己也出不去。

也就是說,我也被困在這裏了?

不可能,她肯定是在騙我的。

白骨精既然能讓我進來,肯定也能讓我出去,現在她這麽說,無非就是想吸幹我,讓我精盡人亡。

我看著她便搖頭道:“我都是被你拉進來的,能有啥辦法出去啊。”

“這樣啊,看來是出不去了。”

白骨精歎了聲,旋即又欣喜對我說道:“這樣也好,我們就在畫像空間,做對恩愛夫妻,不受世人打擾,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走,我們洞房去!”

你姥姥的,你大爺的,果然是這麽回事。

這白骨精說了半天,就是要我死心,休想離開這裏。

白骨精說完,就要我快走,我不走,她就架著我胳臂,直接拖著來到茅草屋。

砰。

茅草屋的門關緊,白骨精將我扔到**。

這麽粗暴?

特麽的動作還如流水,好像常幹這樣的事。

可說到底,不管你是個白骨精,還是具僵屍,好歹是個女人吧,女人的羞恥呢?

完了。

我麵如死灰,急得不知該怎麽辦才好,好幾次有反抗念頭,但我不敢魯莽出手,得先知道對方有多強才行。

趁白骨精抱著我來到床榻,在她身上就摸了摸,同時運轉體內的陰陽鬼盤。

陰陽鬼盤一陣轉動。

一道道金色字體閃爍,出現了白骨精的信息。

“鬼姬,血骨山中的白骨精,實力不死鬼君級,六百年前茶毒白帝城,害死無數鬼修,被白帝親手鎮壓,永世封印於鎮魂畫。”

看完信息,我就震驚住,原來白骨精叫鬼姬,竟然真被鎮壓在這裏,而且還是白帝用鎮魂畫將她鎮壓的。

被白帝親自鎮壓,這實力得多恐怖?

不死鬼君級是什麽鬼?

知道白骨精的身份後,我就滿臉絕望,特麽的,就是葉易和柳蓉蓉來了,也不是白骨精的菜啊。

而且白骨精也無法出去,那我被她弄了進來,我又怎麽出去?

這次真死定了。

呆在鎮魂畫裏麵,天天陪著這白骨精,直到精盡人亡嗎?

盯著白骨精,我對她是滿腔的恨意。

“小相公想啥,我們趕緊洞房!”

白骨精抱著我,張嘴就向我親來,這讓我縮了縮脖子,想到她那張白骨臉龐,就怕得不行。

我不敢親她,隻好換別的方法迎合。

難道真跟這具白骨幹起來?

白骨精要是不要我的小命,老子幹就幹,還不至於嚇個半死。

但問題是,幹了她,我就得死。

不幹她,我同樣得死。

這根本沒得選擇,反見也出不去了,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我這妖見妖怕,鬼見鬼怕的體質,讓白骨精無法榨幹。

沒辦法,現在隻這樣賭。

賭出一條活路來,要是賭贏了,我就把她給榨幹,現在我正嚴重缺陰力的時候。

額……

我在亂七八糟想啥,還想榨幹白骨精,這種自信我究竟哪來的啊?

“小相公不想跟我親熱,難道我不漂亮?”白骨精盯著我,我看到眼裏有寒芒閃過,準備要來硬的了。

我知道不能再拖,但想了想還是道:“媳婦啊,你看咋就這樣成親了,做相公的是不是該給你點禮物?”

“小相公真有心,但你就是我的禮物了,別害羞啊。”

白骨精說著,寬衣解帶,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然後露出雪白豐滿的身體,身材曲線起伏,勾勒出超極完美的身材,任何男人看了,都無法抵抗住這種**。

我要是不知道她是具白骨精,也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但現在知道了,我也在咽口水。

別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這是刀架脖子也不皺須眉。

爺們。

在這方麵我真是爺們,從來就沒孬種過,管你是人是鬼,隻要是母的就從怕,這也算是沒丟爺爺的臉吧。

看到我傻愣著,白骨精埋怨說要我快點。

我身體哆嗦著,尷尬笑了笑,就要白骨精翹屁股,要是看著她的臉,我肯定會沒半點**。

但等她擺好姿勢,我卻猶豫起來。

“怎麽?”

白骨精搖擺著屁股,翹得老高,扭回頭朝我瞪眼,我瞥了眼對麵的銅鏡,就看到白骨精的白骨臉頰變得猙獰,眼眶裏的綠火也更濃。

死就死吧。

心裏怒火早就憋很久,老子打不過你,那就玩死你,當下不在猶豫,頓時攻入城池。

但我愣了愣,發現白骨精早就一片濕潤……

其實還很緊的,都不敢相信,已經有幾百個男人死在白骨精跨下,然後興奮耕耘起來,不怕死地跟她纏綿,兩手也沒閑著,肉峰被捏出不同的形狀。

白骨精喘著粗氣,聲音銷魂。

可我卻愣了愣,感覺到一股精純的陰氣,突兀湧進了我體內。

這讓我精神一振,有戲啊,我這體質果然不是蓋的,白骨精的陰力在被我吸收,而且還行明顯,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出現。

肯定是因為白骨精,是尊不死鬼君吧,實力強悍得離譜,才感覺到她的陰力被我給吸收了,但做完一次,我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

而且我看了眼兩腿上,竟然又紅腫起來。

日了狗了,每次都這樣,但此刻我心情還是蠻好,因為沒被白骨精榨幹。

“小相公你真強壯,做完後,竟然跟沒事一樣。”白骨精躺在**,俏臉春紅,看著我的目光感到意外。

“怎麽可能,已經累死我了。”

我喘著粗氣,又瞥了眼銅鏡,看到了白骨精的恐怖臉龐,讓我身體哆嗦幾下,就對白骨精道:“媳婦,你這裏都沒吃的,讓我回外麵世界好不好,我給你帶些吃的來。”

“小相公你餓了?”白天骨精問我。

“嗯?”

我立即點頭,其實是找借口想離開這裏。

“你在這裏等著,我抓山雞給你吃。”

白骨精對我笑了笑,邊穿衣服褲子道:“吃飽我們繼續做。”

還繼續吃?

看來白骨精是不榨幹我,她是不會擺手,然後我說道:“為是這裏沒吃的嗎?”

“我騙你的。”

白骨精嫵媚一笑,穿戴好衣褲,轉身就走出了茅草屋,還不忘把門關緊。

等她走後,我立即就準備逃走。

可我來到門前,竟然無法把茅草屋的門打開,使出吃奶的力量,用腳踢,拿出廢鐵黑棒砸,這扇非常簡陋的門,就是踢不動砸不爛。

我勒個去,這讓我整張臉都黑了。

不知白骨精施了什麽鬼術,我竟然走不出茅草屋,要真是這樣,那我不是得困在這裏,任她日夜索要?

怎麽辦?

我急得六神無主,卻沒任何辦法,而白骨精很快就回來了,帶來一隻烤好的山雞,她盯著我,要我趕緊吃。

剛把烤雞吃完,白骨精脫衣脫褲子,又**要跟她做。

“現在又紅又腫,做不了。”我指了指下麵,連忙搖頭道。

白骨精看了眼,便吹了口氣。

很神奇,立即就消腫了,然後白骨精抬手就將我扔到床榻,滿臉嫵媚撲在我身上,笑逐顏開說道:“小相公我們繼續做。”

“現在我很累。”

“累也得做,我想要啊!”

她很粗暴,不顧我的掙紮,搬開我的兩腿,立即就坐上去,然後搖擺著嬌軀,又被她給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