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她真的好恨。

恨不能現在、立刻、此時、當下,就將他咬碎,吃他的骨頭喝他的血!

淩子烈再次費力將她鉗住,固定!剛才她發瘋似得扭來扭去,埋在她身體裏的東西差一點就招架不住,不顧主人的意誌,先繳械投降。淩子烈忍得辛苦,此時額頭鬢角滲著汗珠。

田小萌拚死反抗了一會兒沒了力氣才消停下來。

“不是要賣嗎?怎麽,後悔了?”淩子烈說著,便低頭咬住她的後頸。身體忍不住動了幾下。

距離過近,田小萌將這話合著他獨有的味道,喘息著吸進肺裏。刺得自己胸膛內一陣翻天覆地的疼。

“賣?”田小萌冷笑:“淩子烈,你就那麽喜歡看我出去賣,是嗎?在你眼裏,我難道就是個妓女?可是,就算我是妓女,我也不會……唔……”

他不要聽,不想聽她這些侮辱自己的話,索性掰過她腦袋,攫了嘴唇去。

後入的姿勢使得那份飽滿,更加漲的凶狠。也使她的緊致更加銷魂。再加上她身體傳遞給他的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手感和探感。他漸漸頭皮發麻不受控製的動起來。

身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濕潤。

這種轉變真的奇妙。田小萌有些惱怒。明明,她好恨他的。可當他到達那個深度,當過分暴躁的吻重新落下。她竟會別樣的激動。身體不受控製的發熱發燙發軟。

淩子烈何其精明,怎能不明白她的變化。

邪笑一聲放開了她的唇,讓她有機會喘息或,叫!

可出於羞澀和恨,田小萌隻哀聲輕吟了兩聲,便緊鎖牙關,不再配合。他忍不住就想收拾她,每一下都刺到她深埋的那個點上。他命令:“叫出來。”

田小萌如何肯隨了他的心願?拚命忍著,隻難耐的輕嗯。

此時,門上再次有了動靜。

兩人皆是一驚。是錢莫楓!

他忽然輕聲趴在她耳邊提醒:“你新的金主來了,怎麽辦?舊的還在裏麵!”淩子烈說著,竟有些**的快感,心頭別樣的一陣濃情華麗麗的溢滿,他喘息著,竟不顧她的反應,探手下來,去揉她勉力吞吐他的疼處。

他的指法,她領教過何止一兩次。而她喜歡的動作,他也是銘記心中,多年不忘。幾下輕挑,那份酥、麻,再加上刺,讓她不受控製的軟了雙腿,沿牆壁下滑。他懶腰將她重新提起,附聲在她耳邊再次提醒:“叫出來。”

變態!

這個變態的怪獸。

酒店的門隔音雖好,但這樣近距離肆無忌憚一叫,免不了門外的人就會知道裏麵正在進行著什麽。而這,就是淩子烈想要的。

可是,她偏不。

勾頭,顫抖著,狠狠瞪他一眼,趁他不備,伸手在他腰上大力掐了一下。

“嗯……”反倒是他,先被這不痛不癢的一個掐惹的叫了一聲。

門在此時,被外麵的人推開,吱開一條縫,恰好淩子烈難耐的聲音鑽了出去。

“田小姐,是你在裏麵嗎?”門外的人也是醉的可以,一句話被他輕飄飄的扯了老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