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還真是有樣學樣,跟著淩子烈才多久,連他說話的語氣都學會了。
田小萌瞪大眼睛注視著兒子傲然的背影,頓時有種看到淩子烈的錯覺。
慶嫂倒十分受用的樣子點頭應了一句,轉身就去廚房倒了杯熱水遞過來:“按照您的習慣,加了點野生棗花蜜,益腎養血。”
田小萌接過水杯,溫柔一笑,向慶嫂道了聲謝。隨口問道:“您身體還好吧?”
慶嫂隻是笑著點了點頭,便上了二樓。
慶嫂向來話少,尤其是當著陌生人的麵。田小萌也不見怪,目送她進了壯壯的房間,才收回目光,盯著自己手裏的被子,若有所思。
羅莎莎被眾人當空氣晾了這麽久,早就怒不可揭,可她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怡怡然踱到田小萌麵前,閑閑站定,端著一貫鎮定自若的神態,問:“舊地重遊,看來感覺不錯嘛?”
田小萌無意和她爭風吃醋,畢竟推開淩子烈,就算拋開她的威脅不算,她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所以,她坦然一笑,迎上她故作鎮定的臉:“羅小姐,我向來佩服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尤其是女人,所以我很佩服你事到如今還能笑著和我說話。
出於這一點,我想掏心窩子和你說句話:既然我已經做了決定了,就肯定不會反悔,我不會再倒回頭來和你搶淩子烈。
可壯壯畢竟是個孩子,不管當初是誰的錯,他就認定淩子烈是他的父親了,剛才你也看到了,他連淩子烈的神態都學的有模有樣的,可想而知他對他有多崇拜。
我想,你也是知道淩子烈對這個孩子也是極盡疼愛,如果你想順利的入駐這個家,並且長期住下去的話,那我建議你對這個孩子好一點。
就算愛屋及烏,權當磨練你的演技了。”
田小萌不容置疑,將她一通嗆。
羅莎莎在田小萌麵前何嚐這麽沒麵子過,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陰沉下來,厲聲反問:“你在教訓我?”
“不敢,我隻是建議。”田小萌喝著熱水,這幾天總是折磨她的小腹,倒真不怎麽疼了。
“你有什麽資格,手下敗將!”羅莎莎著急忙慌,找了句其實沒什麽殺傷力的話反嗆她。
“手下敗將?嗬……”田小萌下意識爆發一聲冷笑:“羅小姐,且不說你現在還不是正兒八經的淩太太,就算是了,你覺得是你打敗了我,堂而皇之坐上淩太太寶座的嗎?”
田小萌很不屑的連連搖頭:“別天真了。如果不是我主動放棄,你覺得自己有多少把握,可以成功將淩子烈俘獲?
五年前,我想你也不是沒盡力吧,可是結果怎樣?就算我簽下了離婚協議書,就算我走了,離他十萬八千裏。你有得手嗎?
淩子烈在公眾麵前和你演了五年的戲,不承認也不否認大家關於你就是“淩太太”的猜測,可你自己知道,他可曾真正碰過你?”
田小萌說完,蔑視一切的眼神緊緊的摟了羅莎莎一眼,將她瞬間的慌亂看在眼裏,不由得自己倒更加自信了,盯著她的眼神也是硬挺而紮實,與以往在她麵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