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承上啟下的尾聲

上章講到,一切都回歸了正常,已經過世的人竟死而複生,軍訓正常結束,與教官分別之後,乘著大巴離開了古長城,噩夢結束。

回到學校的時候,背著的包輕了很多,裏麵的戰備糧早就在軍訓時被消滅幹淨。

回到寢室,把背包往地上一甩,顧不上休息,急忙拿著浴室用品,飛一般地衝到了浴室。此時浴室裏已經人山人海了,大家擠在一起,貪婪地享受著熱水的滋潤,釋放著這一身疲倦。

待到回寢室,隻覺得整個人都酥軟了,一點力氣沒有,稍加整理床鋪,直接躺了上去。這十幾天過的,實在是太髒太累了。

本來軍訓也是件累人的事情,再加上軍訓期間,沒有一晚哀家是睡好的,一直渾渾噩噩,恍恍惚惚,真是太累了。

……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手機震動聲,猛一睜眼,原來外麵已經天亮了,昨夜一覺睡得極好,無夢,一睜眼就清醒了,神清氣爽啊。

哀家摁挺了手機鬧鍾之後,伸個懶覺,小心翼翼地起床,生怕打擾了還在熟睡的室友。

也不是我不想睡懶覺,隻是昨天臨睡前接到了怪老頭的短信,要我快去打掃,解剖室和陳列室裏積灰嚴重。

誰讓受雇於人呢,再加上快要半個月沒有去看看仇了,正好過去一下。

清早的校園裏已經有不少人起床了,有的晨讀,有的晨練。臨近夏季,樹葉綠了,小花開了,為古老的校園添加了一份生機。

原本的好心情在打開解剖室的大門的時候全部沒了,怪老頭太狠了,我才離開了十幾天,竟然弄得這麽髒。

解剖器材全部亂七八糟地堆在角落裏,還有各種亂丟的口罩、橡皮手套,陳列在解剖室的小標兵全部已經移位了。

哀家猜,怪老頭是故意的,他就是不喜歡讓我好過,這個大變態!!

哀家一邊心裏憤憤地問候著他,一邊開始收拾。

“蠻丫頭!”當我在整理標本的時候,突然頭皮一炸,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果然馬上聽到了魔音。

手不由地一抖,一個回形蟲標本就從手裏滑了下去,想不到搶救,直接閉眼捂上了耳朵,等待那尖銳的一聲。

一段時間後,聲音沒有如約地出現,睜眼看到無病導員已經把標本放回了架子上。

“還有沒有幹完的活嗎?我幫你。”他轉頭微笑道。

哀家腦子裏馬上響起了一個聲音,有陰謀,絕對有陰謀,忍不住用警惕的目光注視他。

無病導員果然額角又是一抽,默默地開始整理起標本架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反正也是他自願出現幫忙幹活的,哀家也沒有感受到什麽罪惡感,直接將這些活丟給他了,提著一桶清水,拿著一塊抹布往裏麵的標本陳列室去了。

燈一開,正中央的仇直接撞入了眼簾,他沒有絲毫變化,在那裏靜靜地對著我,不肯睜眼,沒有表情。

我一點點地開始擦拭玻璃缸,十多天裏果然積了一些灰。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在我思緒複雜地擦拭著仇的玻璃缸時,無病導員正倚在門口,思緒複雜地看著我,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整理完陳列室,無病導員已經依靠在解剖室的辦公桌上麵了,抬頭看著窗外,一縷陽光正好照拂在他的側臉,嗯……這是一幅很妖孽的景象。

“導員,你怎麽過來了?”把手套解下了,倒在椅子上歇著,問道。

“不要叫我導員了,我隻是軍訓時的臨時導員,現在就是一個學生。”無病也不回頭,懶散地回答道。

“那叫什麽?”難道直接叫無病嗎?

“就叫無病吧,看你很喜歡的樣子。”無病突然轉頭,微笑著看過了。

“咳咳咳……”本來在喝水,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容給震懾到了,直接嗆水。

無病一步跨了過來,舉手就往我後背拍了幾下,臉上的表情很溫暖。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繼續咳嗽下去了,隻好忍著,讓他自己走開。

還是因為讀心術嗎,他的臉色僵了僵,繼續倚在了桌子上。

“無病,以後不要對我用讀心術行嗎?”哀家覺得這是自己神情非常嚴肅地一次請求,這樣動不動就被窺探到心裏的想法,實在是太難受了。

無病導員點了點頭,也不在說什麽。

陡然間,氣氛變得極其尷尬,哀家快要受不了了,正準備隨便找個借口,溜走。

無病的手機開始震動了,他接起手機,隻是“喂”了一聲,然後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一點一點變得沉重,一定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怎麽了?”無病導員一掛電話,我就急著詢問。

“有個學生死了,有點蹊蹺,十三科已經派人過去了,我得去一下。”無病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我想去,我也想去,喂,我真的想去!!哀家在心裏嚎了幾下,發現無病好像並不知道,看來是真的沒有對外繼續用讀心術了。

“我也想去!”忍不住了,心裏的小貓又在撓我,在無病離開的前一刻,大膽地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我當然知道,不是誰都可以去案發現場的,更別說是十三科接收的案子。“可以嗎?”

無病頓了頓,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箱子,遞給我,“走吧,到時候不要說話,在旁邊看著。”

哀家乖乖地拿著箱子,作為一個小助手,跟著無病,一路小跑,到了醫科大學角落的一片小林子裏。

這片小林子可不是誰都敢過來的,傳說鬧鬼,再加上位置太過偏僻,所有的陽光被前麵的圖書館擋住了,一直陰森森的,就更沒有人敢來了。

跟著無病走進一看,林子深處,靠近圍牆的地方,已經用黃色的警戒線拉上了,裏麵有幾個警員在聊著什麽,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k,此時他正皺著眉頭,一臉嚴肅。

我被一個短發幹練的女警察攔在了警戒線外麵,隻見無病對著k說了什麽,k一甩手,女警官就放我進去了。

一看到還躺在地上的屍體,我的心裏升起了一個疑團……

(小台:這一卷結束了,確切的說,是想象版本的結束了。下麵會寫一些小故事,是小台今年五一真實的軍訓經曆,答應了教官要寫的,所以直接貼在本卷裏了,故事的主角還是勞鷺,不過勞鷺即使小台,啦啦啦。韋教官,小台答應你的快要寫完了,你承諾的,今年十月份來看望我們的呢,怎麽沒來?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