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兄弟你那條道上的?

看著兩個明軍士兵把朱誌華抬了回來,那一百多的韃靼士兵都沒有出來阻攔。或許在阿古拉死的那一刻他們的心已經死了,現在隻等著最後決定的命運一刻到來。

朱誌華一被抬到朱厚照跟前,立馬便有兩個郎中打扮的人走了上去,看了一下朱誌華的傷勢,兩個郎中趕緊打開醫箱施手救治。

此時被明軍包圍這的那些韃靼士兵全都站在那裏心如死灰。一百多人站在那裏沒有人動,也沒有人說話。接著朱厚照一揮手,明軍瞬間便展開了對這些人最後的絞殺。片刻的功夫,一百多韃靼士兵全都倒在了地上,他們死的很安靜,沒有反抗,更沒有投降,就這麽安靜的倒在了地上。在阿古拉死的時候,他們心裏的最後的鬥誌便已經隨風消散了,所以麵對最後的絞殺,他們都沒有反抗。但是他們也沒有投降,草原人的血性使得他們生不出投降的念頭。

一陣寒風吹過,吹得所有的人心裏一冷。寒風吹拂了地上的無數屍體,宣告著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把他們都厚葬了吧。”看著倒在地上的五千人的韃靼的屍體,朱厚照心情沉重的說道。勝利並沒有為他帶來應有的喜悅,或許是受這些屍體想影響了把,朱厚照心裏想到。

雖然韃靼隻有五千人,但是他們卻拖住了朱厚照二十六萬大軍將近整整五刻鍾的時間,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換來了同伴十餘萬人的一線生機。雖然死了但他們當得勇士之名。

來到朱誌華的跟前,隻見此時的朱誌華整個上半身都被纏上了白布,血漬在白布上顯得尤為明顯,不過他不斷起伏的胸膛卻告訴著所有的人“他沒有死。”。“他傷勢怎麽樣了?”看著朱誌華,朱厚照問道。

這是一個年長一點的郎中站了起來,“殿下,此人現在仍在昏迷之中,不過卻已經無甚性命之憂。”

“他怎麽會沒有死呢?”指著朱誌華他那流血的胸膛,朱厚照問道。

“是這樣的殿下,此人心脈和常人不同,常人心脈都在左側,但恰好此人心脈卻在右側。”

聽了郎中的話,朱厚照隻能說老天不讓他死,他想死都不行啊,“哈哈,此人命不該絕,來日必有大福貴。哈哈哈。”

吩咐了兩個郎中要全力醫治朱誌華之後,等清理完了陰山入口處的屍體,朱厚照便重新帶著大軍上路了。

陰山東西連綿兩千多裏,南北也是一百裏到兩百裏不等。巴圖蒙克大軍走的這個入口就是陰山南北較狹窄的一頓山脈。本來此地是沒有通道的,不過上千年來經過無數人不斷的開槽此處才被開槽出了一段山路。剛入山是路極其難走,需要下馬路行。不過翻過幾處不大的山之後,崎嶇難行的山路立馬變得平坦了起來。本來此段陰山就是南部高峰較多,北部靠近草原,山峰不是太多,高度也不夠。因此山路便是南部崎嶇難行,北部較為平坦。

翻過了幾個山坡,朱厚照看著前麵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阻礙的山路,放眼望去,巴圖蒙克大軍的身影早已經看不見了。朱厚照估計此時巴圖蒙克差不多已經走到草原上了。半個時辰後明軍也走出了陰山,瞭望者蔚藍的大草原的天空,感到一陣神清氣爽。

回頭,朱厚照吩咐道:“所有人全都休整兩刻鍾。兩刻鍾之後全都上路,不到天黑不會再停軍了。”

走到草原上之後,朱厚照也不打算讓士兵緊追著巴圖蒙克了。倒不是他不想追,而是追不上了。巴圖蒙克的大軍全都是騎兵,到了草原上他們的速度的優勢就得到了最完美的釋放,現在的明軍能夠在後麵跟著他就行了,至於追上就別想了。所以朱厚照才會讓士兵休息一下之後再全力的在後麵追趕巴圖蒙克大軍。錦衣衛在韃靼大軍裏安排的有人,因此朱厚照一點也不擔心巴圖蒙克的大軍會消失。

休整片刻之後,朱厚照便有帶著大軍開始上路了。二十六萬大軍遍布草原,百裏之內全都旌旗蔽空,沿途一些小的部落遠遠的看見之後就嚇得趕緊跑了,跑得慢的也全都落到了明軍的手裏。

而此時遠在佳縣白雲山上的一個道觀裏,行刺巴圖蒙克失敗,自己也受了一身傷的王超輝正在這裏接受著人生的轉變。

“嗯”輕嗯了一聲,王超輝醒了過來,睜開眼王超輝眼裏閃過一陣驚詫,因為他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他記得自己去行刺韃靼的大汗了,隻不過自己運氣不好,行刺失敗了,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傷。王超輝記得最後是一個韃靼的將軍私自放跑了自己,要不是他的話估計自己當時就死在那裏了。至今王超輝還是沒有弄明白那個韃靼的將軍為什麽會放了自己這個刺殺他們大汗的刺客。

還有這是什麽地方,王超輝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有點破舊的茅屋,屋裏麵沒有什麽裝飾,有一個香爐,上麵幾隻香還在冒著煙氣。兩邊有兩個書架,書架上麵有幾本書,不過書架上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空著的。茅屋的門口有一個蒲團,此時上麵正窩著一直小貓,隻見這隻貓窩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它的兩隻眼睛卻一直盯著王超輝。

王超輝看了這隻貓一會,似乎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隻見這隻貓站了起來衝王超輝叫了兩聲之後,便扭頭向外麵走去了。

“這隻貓有靈性。”看著搖擺著出去的那隻貓,王超輝說道。

不過馬上王超輝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了,因為他感覺自己沒有在地上,也沒有在**,而是在水裏麵。於是他趕緊低頭一看。

“啊……”一聲長叫頓時從王超輝這個大老爺們口中發了出來。麵對未知事物,人都會有畏懼心理。此時的王超輝便是這樣。當他發現自己沒有在地上,沒有在**,而是在水裏的時候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大水缸裏。

任誰昏迷好幾天,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卻被塞在一個大水缸裏麵。在哪一瞬間,王超輝心裏生出了恐懼。。

“叫什麽叫?不就是沒死嗎,至於這麽高興嗎?”正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穿著一身道袍的人,修長的胡須垂到了胸前,肩膀上正坐著那隻剛才出去的貓,時不時的它還朝著王超輝叫了兩聲。

看到終於有人進來了,王超輝心裏放鬆了一點,然後朝著那人問道:“兄弟你那條道上的?”

這話一出口,王超輝便有種想抽自己耳刮子的衝動,行走江湖這句話說習慣了,想不到自己一出口竟說出這句話來,於是趕緊改口道:“哦,不。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看著王超輝一陣尷尬的模樣,隻見那道人說道:“黃泉道上的。”

“啊?”王超輝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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