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粉墨登場 第二百七十章 秦氏變譚氏
“城東張舉人到。祝賀新人白頭偕老。”
“順風齋胡掌櫃到。”
“……”
…………
“悅來酒樓木掌櫃到,祝賀信任千子萬孫。。”
“順天府尹薛大人到,祝賀信任白頭偕老。”
“鐵血軍派代表前來祝賀一對新人白頭偕老,吉祥如意。”
…………
隨著傍晚的臨近,重量級的客人陸續的到來,整個譚家大院仿佛瞬間縮小了無數倍一樣,開始變得擁擠了起來。
朱厚照像一個一般的賓客一樣站在熱鬧的人群之中,跟隨者人群高喊,起哄。隨著賓客的身份越來越重,特別是一個姓張的舉人到了之後譚浩也從一開始的讓下人接待而不得不親自出來接待賓客,而後麵幾個人比如木拓和薛立山等人譚浩更是熱情的接待到了裏間。
薛立山現在和譚浩的關係也非比尋常了,薛立山不是迂腐之人,在見識到譚浩的厲害之處之後對譚晗也是好生佩服,薛立山自問就是自己把京城治理的在安定和諧,那也比不上譚浩發明出來一把火槍來的重要。大明沒了他薛立山照樣正常運轉,但是如果沒了譚浩了說不得就要實力弱上一點了。所以自從譚浩從順天府的大牢裏出來了之後薛立山便起了結實一番的心思,而且幾個月來兩人也從開始的犯人與審訊者的關係變成了要好的朋友。
而木拓的前來也在朱厚照的意料之中。木拓現在是一個商人。如果說現在的譚浩還是和以前的那個譚浩一樣的話那麽木拓是一定不會前來祝賀的,但是當譚浩的身份變得不一般了之後,深的利益之道的木拓怎會不來親近一下關係呢。
在那被高聲讀出來的禮單上確是沒有朱厚照的名字,他這一次前來很少有人知道,就是木拓現在也不知道在那人群之中站著大明的皇帝。早在昨天譚浩邀請朱厚照的時候朱厚照就已經告訴了譚浩到時候自己一定會去,不過他不會使用真名,如果到時候在禮單上麵看到了一個叫做朱壽的名字,那就是他朱厚照。這一次他來了之後使用的是朱壽的名字,而且給的禮金也很少,隻有三匹還算過得去的錦布而已。再加上他來的時間也挺早的,所以那幾個負責登記禮金的人隻是將朱厚照送上來的東西記上了之後便不再理會他了。
不過這樣正和朱厚照的本意,他之所以這樣換了一個名字前來就是為了以一個平常人的角度來享受一下這一場婚禮,就像看電影一樣。雖然新郎官不是他。一個時刻享受著自由的人是永遠不會感受到自己的樂趣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朱厚照卻知道自己從出生以來便已經和自由這東西分別了,哪怕他是穿越者。這麽多年來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皇宮之中,而外出的時間也大都是在打仗或者處理公事,真正用來遊玩的時間很少很少,而且即便是在這很少的時間裏他的身邊也一直跟著大量的秘密侍衛,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之下他如何有自由而言。
所以這一次出來,朱厚照不但換了一個名字,遇到了木拓等人也沒有前去打聲招呼,而且帶來的侍衛也很少隻有兩個。而且這兩個侍衛也被朱厚照要求呆在了距離自己比較遠的地方。他這樣做就是想要短暫的變成一個普通人,然後站在無數的普通人之中享受一下短暫的自由與婚禮的喜慶。
朱厚照在人群之中注意到秦氏的娘家文家的人也來了,而且來的就是秦氏的父親以及兩個哥哥,很明顯這裏的人都對文家的人沒有好顏色,而那幾個記錄禮金的人也是尷尬不已不知道是收呢還是不收呢。最後還是秦氏的父親文史萊說自己是來看女兒的那幾個人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禮金。不過文史萊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周圍人便更加看不起他了,你說以前你女兒貧困的都沒飯可吃的時候也沒見過你這個當爹的來看過女兒,怎麽現在女兒又嫁給了一個當官的了你就巴巴的來了。(譚浩是有官職在身的。)不過文史萊顯然也是臉皮極厚的人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鄙視的目光,最後在後來出來的譚浩的領路下興高采烈徑直的往裏麵走去。
由於秦氏屬於再婚,所以在譚母的一再要求之下譚浩沒有前足接親而是新娘自己坐轎前來。
新娘來了婚禮最熱鬧的部分自然也將要開始了。
秦氏做的轎子是一個四人抬的鸞鳳轎,轎子一落,譚浩便已經在旁邊等著了,在眾人的起哄之下譚浩前去掀開轎簾,但是卻被一旁跟著的幾個老媽子和幾個小孩子給攔著了。在幾個小孩子的糾纏之下譚浩不得不一人給了一個紅包這才如願以償的掀開了轎簾。
在譚浩的攙扶之下先是一隻白皙的玉手伸了出來,接著便是紅紅的鸞蓋。一身大紅裝的秦氏終於塌下了玉腳走了出來。不過朱厚照靠著自己發達的視力還是看到了其實在秦氏手的手麵裏麵有好幾個繭子和傷口,真正完美白皙的隻有那一雙手背。
雖然在背地裏有很多人都京城說一譚浩或者秦氏的風言風語,但是在此時卻是所有人全都興高采烈地的起著哄,直把譚浩弄得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一樣。而朱厚照自然也夾雜在人群之中不甘事後,甚至喊道興起的時候還高喊了一聲親一個,喊出來朱厚照就知道要悲催了,這個時候的男女之間是不可以在公眾場合親熱的,更不要說是兩個還沒有拜堂還算不得夫妻的人了,不過朱厚照一看眾人都看向了自己連忙腿一彎,頭一勾,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秦氏和譚浩在裏麵拜完堂之後婚禮基本上便成了,秦氏被幾個丫鬟攙扶著進了洞房,而譚浩則出來招呼客人。從這一刻起秦氏便要變一個稱呼了,以前的秦氏便不能再叫了,以後就要叫做譚氏了。
重要的客人都是坐在屋裏麵,而朱厚照確是和幾個穿著普通的人一起坐在外麵,在這裏沒有人知道他是朱厚照,沒有人知道他是大明的皇帝,在這裏他隻是一位叫做朱壽的普通人,所以他再也沒有了顧慮,和一桌上的其他幾個人一樣胡吃海喝的,期間端起酒杯不斷的向其他人敬酒,到了最後趴下的幾個人裏麵最少有兩個是朱厚照的功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