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活閻王朱鳳
“嗬嗬,你不信?”聽到苟炎青的話,那名執法隊的士卒緩步走向苟炎青,然後一腳踏在苟炎青的胸膛彎著腰之後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這身衣服你認識吧?”
“認識,執法隊的衣服。”苟炎青答道。
“認識便好,我告訴你這身衣服就代表著公信,穿著這身衣服的人說出來的話就是事實。”
苟炎青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現在真想打自己一下,剛才的話實在是不該說,這麽明目張膽的質疑執法隊的要是傳出去了絕對會受到執法隊的打擊報複。不過苟炎青接下來聽到的一句話確實更讓他有種找死的感覺。
因為那名執法隊的士卒又說了一句,“如果這身衣服還不能讓你信服的話,那我朱鳳的這個名號不知道能不能讓你相信啊?”
“什麽?朱鳳?”朱鳳這兩個字絕對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樣劈在了苟炎青的頭上,頓時臉上冷汗直流,頭上青煙直冒,在京城混了這麽多年的苟炎青焉能不知道朱鳳是何許人也?朱鳳,大名鼎鼎的東平王朱能的後代,現在的大明朝中軍都督府都督、守備南京的成國公朱輔的小公子。
在苟炎青的眼中這樣的人是比皇子皇孫還得罪不起的人物,畢竟真的是皇子皇孫的話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出現在宮外,和苟炎青這樣的人也絕對不會發生了交集,但是向朱鳳這樣的勳貴子弟確實京城裏麵最最得罪不起的人物。人家東平王之後。成國公之子,拿著永樂皇帝賜的“奉天靖難推誠”的鐵券,在大明朝隻要不造反,哪怕是當街殺人皇上都不會追究,但是偏偏這樣的勳貴子弟卻平時沒事最喜歡逛**京城了。
對於朱鳳,苟炎青沒有親自見過,但是沒見過不代表苟炎青不知道,因為朱鳳是屬於那種哥已經不混江湖了,但是江湖卻依舊流傳著自己的傳說之中的人物。
朱鳳是成國公府上的小公子,上麵還有一個哥哥。所以襲爵的事情一般情況下輪不到他,自然的府裏對他管教也就不像他哥哥那樣嚴格,什麽事情一般情況下也都會由著他,隻要不惹出滔天的大禍。沒人會管的。所以這也就給了朱鳳在京城裏創下赫赫威名的機會,當然朱鳳的威名並不是惡名,因為他一般都是找那些紈絝子弟的麻煩,而對於普通的老百姓卻是從來秋毫不犯,幾年下來這也讓朱鳳在平民當中的享有了良好的聲譽,不過在苟炎青這樣的紈絝子弟的眼裏朱鳳確是一個活著的閻王了。
“完了,完了。”苟炎青心裏不斷的喊道,“這一次自己竟然不開眼得罪了這個活閻王,自己這回有多少銀子都擺不平了。”
“饒命啊,朱公子。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罪該萬死,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小的當做一個屁給放了吧。”認清了形勢的苟炎青能做的隻有一邊給自己耳刮子一邊求饒了,或許他在祈禱朱鳳這樣的大人物不會和自己這樣的小角色斤斤計較吧。
不過很明顯今天苟炎青的命不好,如果是幾年前或許朱鳳還真的懶得和苟炎青這樣的人物去計較,但是被迫呆在軍營裏一年多的朱鳳早就感覺無聊之極,好不容易怕碰到一個苟炎青這樣的可以解解悶的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了,因此朱鳳仍舊一臉壞笑說道:“既然你自己都說了自己是罪該萬死了,那我身為執法隊的當然不能當做沒看見了。那也就自然不能把你當做一個屁給放了啊。”
“啊?”苟炎青頓感絕望,不過朱鳳卻不給他機會了,說完話之後朱鳳拿下左腳,伸出右手抓著苟炎青胸前的衣服便將他給提了起來,提著個人。朱鳳轉過身來想著劉彥期說道:“好了,話我已經帶到了。過幾天會有人來帶你去見總督大人的。”
說完,便提著苟炎青想著大帳外麵走去,不過待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朱鳳突然停下來說道:“你叫劉彥期,我記住你了,以後有事就報我朱鳳的名號,包你萬事可解。”
“哎,秀才,你愣著幹嘛呢?”剛剛從外麵回來的劉玉郎看到劉彥期呆呆的看著帳外的樣子,忍不住朝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問道。
“啊,謝了。”劉玉郎的一巴掌讓劉彥期頓時反映了過來,然後朝著門口說了句讓劉玉郎誤解的話。
“哎,不用謝,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麽?”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劉玉郎說道。
“我謝的不是你,是剛才走出去的那個。”劉彥期不得不解釋著說的。
這下子劉玉郎不解了,“剛才走出去的,誰啊?”
沒辦法,劉玉郎隻能將剛才發生在自己、苟炎青以及朱鳳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啊,這個該死的苟炎青,別讓老子再見到他。”劉玉郎聽到苟炎青打了劉彥期的事情後忍不住罵道,不過帶聽到了後來朱鳳來了的事情特別是朱鳳將苟炎青收拾了一段更是帶著他回了執法隊的事情的時候又忍不住解恨,“這下子他得報應了吧。”
“哎,對了,那個執法隊的什麽身份啊?”劉玉郎好奇的問道,執法隊的劉玉郎見了不少,但是像朱鳳這樣的他卻沒見過。
“我告訴你。”劉彥期趴在劉玉郎的耳邊小聲的將朱鳳的身份說了出來。
“什麽?成國公家的公子?”劉玉郎驚叫道,因為劉彥期說的事情不可謂不驚喜,對於像他倆這樣的普通的士卒來說能夠和朱鳳這樣的最頂級的勳貴子弟發生這樣的交集那絕對是不敢想的,特別是朱鳳最後走的時候說的話,那更是直接就將劉彥期當成了自己的人了,“好啊,劉秀才,跟了朱公子了,以後就是被趕了出去了那也照樣飛黃騰達啊,以後可前往不要忘了兄弟我啊。”
“誰說我要離開軍營了?”劉彥期高興的辯解道。
“你什麽意思?”劉玉郎一時不解。
“那朱公子過來就是為了通知我我被總督大人留下了。”
瞬間,巨大的驚喜籠罩著劉玉郎,雖然真正的好事是劉彥期的,但是劉玉郎卻像是好事是自己的一樣高興,“太好了,秀才,那以後咱倆就可以繼續呆在一起了啊。”
“走,走,這一會咱哥倆一定要好好的去慶祝一下,就去你前幾天老是去的那個地方怎樣?”劉玉郎麵帶興奮的說的。
“好啊,走。”滿懷喜悅的哥倆並肩的走出了軍營。
前幾天喝酒都是喝的悶酒,這一次終於有了喜事了,兩人就都敞開了的喝,這一回不但劉彥期醉了,就連酒量甚好的劉玉郎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