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報價
就連一直在開劉瑾和穀大用玩笑的朱厚照這個時候也被吸引了過去,之間整個圓台上空飄灑的落下無數的火紅色花瓣,像紅色的雪灑落在圓台之上。而在圓台後麵,三個撫琴的女子一人彈著古箏,一人吹著竹簫,還有一個彈著琵琶,在圓台的正中間確實七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女正在紅色雪中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儀紅閣裏麵女人的質量的確是不錯,朱厚照看了一下不管是那三個正太伴奏的女子還是那七位翩翩起舞的舞女,論起姿色都可以算得上是上乘之選。這還隻是舞女呢,在儀紅閣裏算不上太過出眾,由此可以想象得到待會出來的那些將要出閣接客的女子將會有多麽迷人的姿色了。
一曲舞罷,整個儀紅閣爆發出震天的掌聲,不少人都不停的高呼以表達自己的激動了,朱厚照看了一下聲音主要以一樓的最大,而二樓雖然掌聲也不少,不過比著一樓也小了很多。
掌聲過後走二樓走下來一位身著紫色衣服的女人,朱厚照往下麵看了一下這個女人大概三十多歲左右,不過顯然歲月的痕跡並沒有在她的臉上駐留,三十多歲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樣。
“公子這是咱們儀紅閣的管事的,叫葛娘。”隨著這個女人走上圓台,朱厚照身邊的那兩個侍女彎下腰向朱厚照說的。幾番詢問之下,朱厚照知道這個女人是儀紅閣閣主的女人。不過不算是明媒正娶的,就連小妾都算不上,用現代的話說是葛前紅的情人。
葛娘和儀紅閣裏的數十上百的女人一樣,都是葛前紅從小就買來慢慢培養的,而且葛娘還是葛前紅早年買來的,不過葛娘除了和儀紅閣裏其他的女人一樣不缺少樣貌之外,葛娘還有其他的女人不具有的謀略。或者說是能力。
這個葛娘知道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的命運就將是和其他的風塵女子一樣,不甘心命運的葛娘便瞅準了機會在一天晚上出現在了喝醉了酒的葛前紅的屋裏。葛娘知道在整個儀紅閣裏真正掌握著自己命運的就是葛前紅,而自己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就隻能找上葛前紅做靠山。果然和葛娘所料的不差。當時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了葛娘之後葛前紅便吩咐葛娘以後常伴與自己身旁。葛前紅欣賞葛娘的膽識,而葛娘也恰當的表達了自己的忠心,自那之後就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葛娘。意思是自己專屬於葛前紅。
單從性格上分析,葛娘和現在的雪菊幾乎是同一類的人,都是從小便被賣身進了儀紅閣,都是容貌與智慧並存,最關鍵的都是對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的未來感到不甘,都是迫切的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而唯一不同的是,葛娘選擇了投靠葛前紅來避免自己變成風塵女子,而雪菊卻不甘心委身於其他的男人,她隻想要離開儀紅閣獲得自由。
葛娘這些年來在儀紅閣裏過得很不錯,靠上了葛前紅之後再加上自己確確實實表現除了不錯的能力以及中心。葛娘在儀紅閣裏的地位僅次於葛前紅這個閣主。現在儀紅閣裏大的重要的事情都由葛前紅做主,而儀紅閣裏那些姑娘們則有儀紅閣裏的幾個老鴇管著,至於葛娘則負責儀紅閣裏的日常事務,有時候葛娘也會幫助葛前紅暫時的主持儀紅閣的所有事情。
葛娘慢步走到圓台中央,微微的彎一下腰向四周的人行禮。然後直起身來說道:“歡迎各位貴客蒞臨儀紅閣參加儀紅閣的盛會出閣會。葛娘這裏有禮了。”早已經身為人婦的葛娘不但更加成熟,更加迷人,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能夠勾的人性意高漲,這不才剛剛說完一句話,下麵的人便吵鬧了起來,有不少的人都喊著葛娘的名字呢。顯然葛娘在這些常來儀紅閣的貴客眼裏也算是個名聲不小了。
在一片吵鬧聲中說完開場言之後,葛娘事宜;兩邊,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兩個鼓手“咚”“咚”的敲擊了兩聲手下的大鼓,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後葛娘高聲的宣布道:“出閣會現在正式開始。”
隨後兩個鼓手賣命的擂動手下的大鼓,很快葛娘便退了下去,然後走上來的是三隻舞龍以及三隻舞鳳,在一陣急促的鼓聲當中,整個儀紅閣的屋頂之上全都慢慢的飄落了漫天的花朵,兩對慶祝的巨大篇幅的對聯從一樓的樓頂直接降到距離地麵還有一米的地方,懸掛的半空之中,在這期間還有數十位舞女整齊的行走於各個桌子之間將每位客人麵前的酒水花果等物品全都換成了新的。
鼓聲起的急促,去的也急促,很快鼓手,舞龍以及舞鳳的人全都退了下了去,這一會走上來的是一位長相俊美的男人。
“這個人是閣主身邊的於師爺。”這個人上來之後,身邊的侍女繼續介紹到。通過兩個侍女,朱厚照知道這個於師爺以前也是一位讀書人,不過他更是一位資深的嫖客,進京趕考落榜了之後於師爺就開始沉浸於酒色之中,整日的流連於儀紅閣各個姑娘之間,不過儀紅閣畢竟不是那些一般的紅樓可以比擬的,作為京城最出名的銷金窟之一在儀紅閣絕對是花錢如流水,就比如說今天晚上凡是來參加出閣會的不管最後有沒有買的美人歸都得付給儀紅閣五十兩銀子。雖然平時儀紅閣消費沒有出閣會的時候貴,但是那也不是於師爺一個落榜的秀才可以整日的嫖宿的,所以半個月下來於師爺身上的銀兩便全花完了。
而且不但如此,於師爺顯然是已經沉迷於儀紅閣當中了,在花完了身上的銀兩之後於師爺卻還不走,繼續在這裏嫖宿。後來還不起嫖宿所需的銀子的於師爺便被葛前紅給關了起來,也是於師爺自己沒有骨氣,葛前紅看於師爺長得眉清目秀並且還有一身好學問,便告訴於師爺如果投靠與他,那麽便可以免了於師爺的欠賬,結果科考落榜無顏回家也無路可去的於師爺這麽一**便將自己賣身給了葛前紅了。
之後於師爺的法陣曆程和葛娘十分的相似,都是靠著葛前紅的支持再加上自己的能力迅速上位。現在在儀紅閣的地位僅次於葛娘,算得上是儀紅閣的三號人物了。
朱厚照看著這位於師爺那眉清目秀的容貌,以及並不比女人差的皮膚。心裏猜測會不會是他和那個葛前紅也有一腿啊。一想到這裏朱厚照便是一陣惡寒。
“各位老爺,各位少爺,所有的男人們?今天你們快樂嗎?”令朱厚照沒想到的是這個於師爺還很具有搞笑的天分。開場的頭一句話便讓整個儀紅閣爆發了哄堂的笑聲,
“快樂。”不少人都笑著回答道,廢話能不快樂嗎,有誰能在儀紅閣裏還不快樂的呢。
不過既然是搞笑,自然也有人唱反調了,之間一人大聲的喊道:“不快樂。”這個人自然便是朱厚照了,真要論起搞笑的天分了,朱厚照自認自己不必別人差,單單自己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笑話啊什麽的弄出來就能夠把全場的人都給笑哭了。
“哈哈哈……”朱厚照這一嗓子喊出來,整個儀紅閣笑聲更大了。
“不快樂?為什麽不快樂?難道是那兩位漂亮的妹妹沒讓這位少爺滿足了?”朱厚照獨特的一嗓子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連於師爺也伸手朝著朱厚照的方向笑著問道。
一陣玩笑下來,整個儀紅閣的氣氛便熱烈了起來了,看氣氛差不多了之後於師爺便宣布今日第一位要出閣的姑娘登台。
“下麵,有請我們今天第一位美麗的姑娘,豔豔。”於師爺高呼一聲。奏樂聲頓時響起,在兩位侍女的陪伴下之間一位月末十五六歲的女孩抱著一把琵琶緩緩的走上了圓台,這位便是儀紅閣今日第一位要出閣的姑娘豔豔了。
到了圓台的中央,隻見豔豔緩緩坐下之後五指控線,五指撥動,一首“春江花月夜”躍然指上。
“好。好。”一曲終了,很多人都站起來為豔豔鼓掌,能夠在這麽小小的年紀便能將一首“春江花月夜”彈的這麽動人真是難能可貴了,儀紅閣是高級的紅樓,來這裏的人幾乎沒有不懂一些藝術的。
“我們的豔豔美嗎?”重新走上台來的於師爺站在豔豔的右邊朝下麵問道。
“美……美。”
“彈得動人嗎?”
“動人。”
“那你們還等什麽?趕快拿起你們手中的牌子,喜歡豔豔就讓她今夜為您獨奏。”朝著四周的人群,於師爺大聲的蠱惑到。
於師爺上來主持出閣會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經過他搞笑並且獨特的主持,前來參加出閣會的所有男人們幾乎都處在興奮之中,這個時候再加上於師爺略微蠱惑的話語,在於師爺話音未落的情況下便已經有人開始舉牌報價了。
“我出五十兩。”之間在一樓正中間一張桌子上的一人舉起桌子上的一個黃色的牌子大聲的喊道。
這個人的一聲報價瞬間便點燃了大部分人的熱情,“我出六十兩。”
“我出七十兩。”
“我出八十兩。”
…………不過這些人每一個人舉起的都是黃色的牌子。
“我出兩百兩。”終於有第一個人舉起手中的紅色牌子的,但是馬上就被淹沒在了其他人報價的聲潮當中了。
“我出五百兩。”終於有一個人舉起了一個紅色的牌子報出了目前來說最高的報價,此價一出,其餘的人瞬間便停止了報價,這才是出閣會的第一個人,花五百兩有點高了。
“我出三百五十兩。”在停下拉了許久之後,終於又傳出來了一個人的聲音,雖然隻有三百五十兩,比著上一個人的五百兩整整低了一百五十兩,但是卻沒有人說一句異話,也沒人露出鄙夷的眼神。因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個人舉起的是桌子上的黃色的牌子。
在最開始報價之後朱厚照也注意到了很多人有的舉起桌子上紅色的牌子,但是有的人確是舉起的黃色的牌子,朱厚照看了一下自己這張桌子的前麵也有兩個牌子,下麵是長方形的,上麵是一個圓形的,形狀上都一樣,唯一不一樣的便是它們的顏色了。一個是紅色的,一個是黃色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報價朱厚照也將這個問清楚了,原來這兩個顏色不一樣的牌子代表著不同的意思。如果舉起黃色的牌子就表示舉牌人是想要買下台上的出閣的姑娘的**,但是如果舉起的是紅色的牌子就表示的是舉牌的人是想要直接將對方整個人都贖出儀紅閣,也就是從儀紅閣將她買下了。
這一點也是儀紅閣舉辦的出閣會獨特的一個地方。在每一位貴客麵前都放置一紅一黃兩個牌子,而報價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隨意的舉起麵前的兩個牌子,如果舉起的是紅色牌子就表示自己是想要以自己所報的價格將台上的即將出閣的姑娘買回家去,但是如果舉起的隻是黃色的牌子,就表示自己所報的價僅僅是為了和對方共度良宵便可。當然一切的前提是你付得起銀子了。
所以對於豔豔的報價,一個人報出價五百兩銀子,很高,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退縮了,五百兩銀子足夠十戶五口之家的人生活整整一年了,這絕對是一比巨款了。所以拿出來五百兩銀子才買回去一個排名最靠後的出閣女就有點不值了。
而最後那人三百五十兩的報價就更讓人感到震驚了,因為那個人舉起的是黃色的牌子,三百五十兩僅僅為了和豔豔度過**,實在是太昂貴了。
“還有沒有人出價了?三百五十兩,三百五十兩。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了?”於師爺看到有人出價三百五十兩,興奮的問道。
又等了一會之後看到還是沒有人報價,於師爺立馬宣布道:“現在我宣布美麗的豔豔今晚就是這位爺的了。”
說完這句話於師爺示意豔豔,然後坐在中間的豔豔慢慢的直起身,抱著自己的琵琶走下了高台,徑直的走到了高高出價三百五十兩銀子的那個商人摸樣的人身邊。
“哎。不是有一個人報價五百兩嗎,為什麽沒把那個豔豔給那個報價五百兩的人?”朱厚照看到明明有一個報價更高的人,但是最後那個於師爺卻宣布豔豔歸那個報價第二高的人所有了,頓時有點不明所以。
“公子,您不知道雖然剛剛那個人報價五百兩,但是實際上還沒有那個報價三百五十兩的人高呢。”自從雪菊走開了之後,兩位侍女便迅速的代替了雪菊的位置,開始為朱厚照講解起來了這裏麵的規則來了。
“公子,閣主有過規定如果想要直接贖買這裏的姑娘,就必須舉起紅牌報出一個比舉起黃牌的人的報價還要高幾倍的價格才行。就拿剛剛的那位豔豔來說吧,她是今天出閣的姑娘當中名氣排名最靠後的一個,所以隻要舉起紅牌的人的報價是舉起黃牌的人的報價的兩倍以上便可以直接將豔豔姑娘贖買回去了。”
“所以雖然那個人報價了五百兩,但是其實也黃牌的報價二百五十兩是一樣的,比著三百五十兩還要低一百兩呢。”
經兩位侍女這麽一說,朱厚照可算是弄明白了,原來還有這麽一個規矩啊,按照最後那人報價三百五十兩銀子,想要帶走豔豔至少需要七百兩銀子才行,而豔豔明顯還是價格最低的一個,待會出來的姑娘絕對一個比一個漂亮,那到時候就絕對不是多於兩倍的價格可以贖買回去的。
等到豔豔下了台之後,很快又一位將要出閣的姑娘走上了圓台,經過於師爺簡單的介紹之後,報價再次開始,
“我出七十兩。”
“我出八十兩。”
…………
“我出一百零五兩。”
“我出一百一十五兩。”很明顯,經過第一輪有點稍微狂熱的報價之後第二輪報價的人冷靜多了,價格也沒有第一回上漲的那名快了,看到這個情況。於師爺在上麵幹著急,第一個豔豔都賣出去了三百五十兩的高價,如果第二個低於三百五十兩的話那就是砸自己的招牌,無論如何也得把這個價提上去,想到這裏於師爺朝著下麵已經坐在了剛剛那位商人腿上的豔豔看了一下,然後走到後麵朝一個侍女吩咐了幾句之後重新走了上來。
而那個被於師爺吩咐的侍女則得到了命令之後則假裝去給豔豔及那個商人添加茶水的機會湊到豔豔耳邊說道:“師爺讓你帶客人會房間。”
儀紅閣裏出來的女兒對這裏麵的規矩都很熟悉,所以那個侍女一說豔豔便想明白了。然後趴在買下自己**的那名商人耳邊吹著暖暖的春風說道:“老爺,這裏好吵啊,我們會房間裏去好不好?”
“好。好。”早就等的有點不耐煩的商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大為興奮,“小**,看來你忍不住了啊。走,咱們去你的閨房去,爺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你們這些黃花大閨女的閨房呢。”說完商人便摟著豔豔的蠻腰扭著上了樓去了。
在大廳裏的眾人看到了兩人走進了樓上的房間關上了們之後,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第一位買下豔豔**的那商人都已經進入了人家的閨房作樂去了,很多人受此影響,都紛紛的加大了報價,想要盡早的買下這名姑娘的**好一入閨房去。
“我出四百兩。”終於,隨著一人報價四百兩買下第二名姑娘的**,這一次的報價再次結束。
台上的於師爺看到比第一個多了五十兩的銀子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怕剛才的情況出現,這一回於師爺直接讓那名女子和買下自己的那個貴客上了二樓的房間了。
看到有一對男女走進了閨房,還在下麵等著報價的人開始出現了一點急躁的情緒,今天出閣的姑娘也不是沒有限製的,隻有三十多人而已。但是今天來到這裏的人卻又上百人之多,要是再不快點說不定待會就沒自己什麽事了。
接下來每一次的報價速度也越來越快,有時候甚至沒有幾個人報價就已經結束了,因為僅有的幾個人就已經將價格報到了天價上去了,
“下麵有請我們的春蘭秋菊風雨六位花魁中的第二位我們清純可愛的蘭兒。”
一聽說蘭兒上台了,下麵的人還沒等到蘭兒走上圓台便已經開始紛紛的喊出了自己的價格。蘭兒已經是今天第三十三位出閣的姑娘了,同時也是今天出閣的六多花魁當中的第二名,雖然比不上最有名氣的劉鳳姐,但是儀紅閣六朵花魁的大名也是名滿京城的,自然對於她們的追求者也不在少數,蘭兒的上一位同為六朵花魁之一的春畫在台上的時候就已經創下了今天驚人的記錄了,最後在二樓有一個人報價一萬兩千兩直接舉紅牌贖買了春畫。
一萬兩千兩的高價嚇退了所有的競爭者,當中就連朱厚照都試著報了幾次價,不過當春畫的價格提到了六千兩的時候朱厚照直接果斷的放棄掉了。這隻是朱厚照的第一次嚐試著報價,沒有必要誌在必得,了解情況才是最重要的。
“咱們這一次出來總共帶了多少銀子?”正在眾人紛紛對蘭兒報價的時候,朱厚照朝著一旁的劉瑾問道。
雖然剛才沒能買到春畫,但是朱厚照已經決定在最後搏一把了,今天從豔豔第一個開始,之後上來的女人絕對是一個比一個漂亮,特別是到了六朵花魁出來的時候,就說上一個出來的春畫,在朱厚照看來絕對是傾城的容貌,而她卻還不是今天要出閣的姑娘裏麵最漂亮的,因為還有一個比他們六朵花魁還要漂亮的劉鳳姐呢。
之前雪菊一直在朱厚照麵前誇讚那個劉鳳姐有多麽多麽的漂亮,但畢竟沒有見到真人,單聽別人說朱厚照也有點不相信,但是現在哪怕是沒有見到真人呢,單從六朵花魁的容貌便可以猜得出來最後一個出場的劉鳳姐絕對是驚豔世人的容顏,試想麵對這樣一個美人,朱厚照如何能夠無動於衷,朱厚照也不貪吃,就把目光對準了劉鳳姐了。
“公子,放心吧,咱們出來的時候老奴一共帶了十萬兩的銀票。”聽到朱厚照問話,劉瑾回話道。
“哇?十萬兩?”劉瑾的話一說出,在朱厚照身邊的兩位侍女全都驚訝的捂著嘴巴,十萬兩帶給她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兩人同時瞪大眼睛在朱厚照身上從下到上瞅了一遍,心裏想到:“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啊,出來玩都帶這麽多的銀子?走眼了,剛才真是走眼了。”
“好,有著十萬兩應該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