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大肆挖人
確定了主意之後朱厚照很快便開始行動了起來,在第二天便專門找來了負責皇宮之中禦膳房的太監命其到外麵多多購買各種製作燒烤所需的材料,然後朱厚照便將宮中的大部分禦膳房的名廚集中起來將朱厚照自己腦海之中的一些燒烤以及製作工藝交給了這些名廚們,之後的幾天在禦膳房裏這些名廚便開始了一連幾天的對各種燒烤進行試驗製作,一直等到朱厚照感覺可以了才停了下來。
而陳浮生在外麵也沒有閑著,當天出了皇宮之後陳浮生先是快馬送信至甘肅讓自己的手下開始大量的購買牛羊,然後這些牛羊不再賣給其他的商人而是統一的運來京城。並且考慮到從蒙古經由北直隸直接到京師的距離更近,陳浮生直接打算在將所需的牛羊從甘肅運來之後除了留下一些手下繼續在西北收購牛羊以及經營自己所建立的渠道之外,他要把大部分的資金都運來京城,以後京城便是他陳浮生真正的大本營了,哪怕是這一次跟著朱厚照做生意賠了陳浮生也不打算再回甘肅了,大西北的生活條件實在是太惡了了,當初他之所以到那裏也是生活所逼而已,而現在他陳浮生已經再次東山再起了,實在是沒有必要繼續留在甘肅吃苦了。而且就是此次生意失敗了,陳浮生認為就憑自己現在搭上了朱厚照這個大明皇上的線自己在京城裏什麽生意做不了啊。
以後啊。陳浮生就打算以京城為大本營。然後依靠從西北以及從北直隸到蒙古這兩條路線作為自己做生意所需的牛羊的供給線路。
不過雖然陳浮生以及讓自己手下開始在甘肅、西疆、蒙古等西北之地收購牛羊了,但畢竟甘肅距離京城實在是太遠了,要將這些牛羊運過來也要花費上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行。遠水解不了近渴,為了盡可能的配合朱厚照,陳浮生拿著自己此次前來京城帶的銀兩以及朱厚照命人交給他的銀兩開始在京城以及宣府附近大肆的收購牛羊。
特別是宣府,緊挨著蒙古,,不但和大同一樣是曆次蒙古進攻大明的中心,而且同樣也是大明和蒙古之間貿易的中心之一,在宣府之中陳浮生很容易的就購買到了數千隻牛羊。而且他還當地的商人簽訂了為期三個月的供貨協議。
在解決了牛羊來源問題的同時,陳浮生也沒有忘記了在京城購買和開設店鋪的打算。為了穩妥起見,陳浮生先在京城的東西南北中五城分別收購了一家人流量眾多的店鋪,然後經過稍微的改裝之後便變成了一家燒烤店了。
而製作燒烤的各種器具陳浮生則緊急的聯係了京城當中的幾個大的鐵器鋪。按照朱厚照所給的圖紙各種製作燒烤所需的器具被製作了出來。
親自製作燒烤的廚子自然也是極為重要的,但畢竟燒烤這種東西在京城裏邊也不甚出名所以能夠製作燒烤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將這一問題告知了朱厚照之後,朱厚照經過稍微的思考便為陳浮生找著了一條有點不地道的主意。不過已經快要火燒眉毛的陳浮生哪裏還管得了這些啊,當即按照朱厚照所給的主意一方麵將散步在京城之內的極少量的那些販賣燒烤的人給請了回來,而另一方麵則又花費重金從悅來酒樓裏清醒挖來了不少善於製作燒烤的廚子來。
現在悅來酒樓最大的特色就是在這裏全國各地的菜肴幾乎都有以及每段時間天下人關注哪個地方悅來酒樓便將那個地方的特色菜肴當做那段時間悅來酒樓的主打菜肴。而西疆在前年以及去年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天下眾人關注的焦點,因為那段時間正式袁啟文率領著明軍在和亦力把裏等西疆的國家打仗呢。所以在那段時間裏西疆當地的特色菜肴便流行了一段的時間,而作為當地特色之一的燒烤自然也在悅來酒樓裏流行了一段時間了。
不過畢竟燒烤這種東西在當時以及現在在大明還有點上不了台麵,而且天下眾人的目光也不可能一直集中在一個地方不是,所以實際上燒烤並沒有在悅來酒樓裏流行太長的時間便被其他的佳肴給替代了。
不過雖然當時西疆特色之一的燒烤被替代了,但是那些木拓花費了重金請來的善於製作燒烤的名廚卻都留在了悅來酒樓裏。隻不過他們的命運就也發生了改變了。在燒烤流行的時候他們在悅來酒樓裏那就是爺,好像悅來酒樓裏的所有人都圍繞著他們轉一樣,但是一叢燒烤不再受歡迎了,他們的地位也就直線下降了。如果不是身為名廚的他們除了善於製作燒烤之外還會點其他的東西才被繼續留在了悅來酒樓裏說不定他們早就被悅來酒樓花費銀子遣散回老家了。
事實上他們對悅來居樓並沒有多少的怨恨,畢竟當初木拓請他們來的時候已經給過他們不少的銀子了,在悅來酒樓的時候自己所賺取的銀子也不少,哪怕是真的被辭退了,悅來酒樓也會給他們一筆銀子作為回家費的,所以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講悅來酒樓都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他們也沒有可以怨恨悅來酒樓的地方。畢竟根本原因還是由於市場的殘酷。
但是雖然他們理解悅來居樓,不過短短時間之內從當初的眾人圍繞到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給其他人打下手,除了偶爾還有三兩個人點了燒烤之後讓他們有了一點用武之地之外,那種一展能力卻不能的失落感嚴重的侵蝕著這些人。
所以在麵對陳浮生的高薪聘請,這些人幾乎都沒有猶豫便和悅來酒樓辭別來到了陳浮生那裏去了。
最後有了這些人的補充。製作燒烤的廚子陳浮生終於湊齊了。之後便是對這些人進行進一步的培訓了,畢竟這些人裏邊有一些以前那就是在大街邊擺地攤的。而即便是那些來自悅來酒樓的廚子距離陳浮生的要求也有點差距,所以對他們的培訓也是不可避免的。好在製作燒烤的工藝不複雜,而起他們也都是內行人,所以學的倒是很快,沒幾天便好了。
“你說我們店裏那些製作燒烤的廚子都被一個姓陳的給請走了?”在悅來酒樓裏,已經得到了消息的木拓第一時間來到了悅來酒樓詢問情況。自從悅來酒樓成立以來向來便是自己大規模的從別的酒樓裏挖廚子還從來沒有讓自己酒樓裏的廚子被別人大規模的挖走過的,雖然這些被挖走的廚子都已經在悅來酒樓裏算不上是主力廚子了,但是這種突然發生的意外情況還是讓木拓格外的重視。
自從去年年末和狀元樓的較量之中落於了下風之後,悅來酒樓的擴張便越加的舉步維艱了。在京畿地區之外的擴張由於不熟悉當地的情況陷入了無盡的麻煩,而京畿之內對其他酒樓的兼並也受到了來自以狀元樓為主的反對悅來酒樓聯盟更加強烈的反擊,特別是去年靠著科考一舉穩固了自己在天下世人之中的聲望以及地位的狀元樓經過一個新年的短暫準備之後已經陸陸續續的開設了三家酒樓分店了,其中一家便在京城裏,這樣狀元樓在京城裏的店麵便有了兩家,而剩下的兩家則開在了河間府以及廣平府這兩個距離山東最近的大城市之內。
狀元樓一連開設三家店鋪,而且不是在京城就是在京畿地區,這讓悅來酒樓自己的生意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這段時間為了保持悅來酒樓的擴張以及應對競爭對手的反擊,木拓已經把悅來酒樓之外的其他事情都放了下來而一心的操勞悅來酒樓的生意。自然而然的,木拓對於任何有關悅來酒樓的事情都極為敏感了。這不,一聽下麵的人上報說自家店裏數十位負責燒烤的廚子都集體的像各個酒樓主事的辭職了的消息,木拓便再也坐不住了。
“是的,東家。”麵對木拓的詢問,京城裏幾間悅來酒樓各自的主事人都不敢隱瞞,詳細的將自己所負責的酒樓裏發生的事情向木拓說了一遍,“東家,這件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前幾天那些廚子還在酒樓裏幹的好好的,但是前天卻突然向我辭職了,起初我也沒在意以為是他們對待遇不滿呢,所以當天晚上我還專門想了一下提高他們待遇的事情呢,哪裏想到第二天那些人竟然一個都沒來,我派人去他們家裏打聽了之後才知道他們已經被一個叫陳浮生的老板請去了,而且和其他幾個主事人通了消息之後我發現京城裏咱們所有的酒樓裏都發生了類似的情況,所以我們合計著這可能是有人要故意打擊我們你,不敢怠慢,我們便立馬將東家請來了。”
“我們那裏也是這樣的情況。”其他幾位主事人紛紛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