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玄幻魔法 民國投機者 第五節圈套一
“司徒非上校,梁岱中校,雲應霖中校,穀香圃少校,賴作梁上尉,……”範漢傑挨個給莊繼華介紹。
“長官。”司徒非剛開口,莊繼華立刻打斷他:“先不要叫我長官,我暫時還不是你們的長官。”
眾人頓時色變,嚴重和杜聿明莫名其妙,不知道莊繼華要做什麽。莊繼華看看眾人然後慢吞吞的說:“有些事情,我必須先交代清楚,你們同意了,才能加入開發隊,然後我們的關係才是上下級。”
司徒非感到眼前這個人有點奇怪,根本不像打過牛行大戰,領導一方土地的諸侯,他斜斜的看了眼嚴重,嚴重的臉上沒有絲毫表示,他隻好無可奈何的說:“如此,請將軍劃下道來。”
“這才像打過小日本的軍人,天不怕,地不怕,長官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軍銜高點嘛,”莊繼華樂嗬嗬的笑道,在場中的大多數人臉上一紅,這的確是他們剛才心中所想,莊繼華仿佛沒注意到這些人的不安情緒繼續接著說:“我不知道嚴老師是否把全部實情告訴了你們,但我還是要重申一遍,開發隊的工作目標是對外不對內,除非有人威脅到我們真正的使命,我們才會對他動手,所以國內政治我們在很長時間內都不會參與。我們將在這裏編練一支新軍,這支部隊是對付日本人的,你們與日本人交過手,了解他們,所以我才不遠萬裏把你們請來,可我也知道。十九路軍隊委員長是有意見的,可是在開發隊中必須絕對服從委員長,嚴禁參加任何政治派別的活動,除非我給了你們明確的命令。如果你們答應這一條,我們就是隊友,反之,我隻能表示遺憾。”
“我不明白,”梁岱皺眉問道:“請將軍詳細說明。”
“很簡單,中國地現實告訴我,中**人喜歡參與政治。他們更喜歡用搶來參與政治。可更主要是的,中國人喜歡記仇。十九路軍與委員長有矛盾,所以才會在福建舉事,我不想討論你們舉事是否正確,但現在你們失敗了,那麽就接受現實,接受委員長的領導。不要老想著這事,也不要再想什麽重新舉事,因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大家一心一意把部隊建設好,將來我帶你們上戰場,打日本人去。”
十九路軍在上海的抗戰為他們贏得巨大的聲望,因此十九路軍將士都有一種榮譽感,這次失敗,很多下級軍官認為是陳濟棠背棄盟約。內部有人背後捅刀子,所以他們並不服氣。可莊繼華擔心的就是這點,他不能容許部下隨意搞政治,否則蔣介石還會容忍他繼續按照他的思路搞西南開發?
“我們既然到了這裏,自然會服從將軍的命令,我們不再打內戰了。不過將軍,什麽時候能去打日本人?”司徒非毫不含糊的問。
莊繼華眼色一暗歎口氣說:“快了,如果我地判斷沒錯,三到五年之內,全麵戰爭就會爆發。”
杜聿明他們早就知道了,所以他們地表現很正常,可嚴重還是第一次聽聞,他不由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文革。你說的全麵戰爭?中日之間的全麵戰爭?”
莊繼華點點頭,他算把其中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這事源於藍衣社與勵誌社地內鬥,李安定不合被藍衣社抓住了把柄,告到蔣介石麵前,所以才導致李安定地被捕。
“為什麽李安定沒有加入藍衣社呢?”李之龍問了個看似無關,其實非常關鍵的問題。莊繼華忽略了這個問題,他自己是不想加入這個組織,可李安定不一樣呀,他不知道曆史結果呀,以他地熱衷,怎麽會不加入這個組織呢?
滕傑瞧了李之龍一眼,然後長出一口氣說:“不是他不想加入,是校長不讓他加入。”
“為什麽?”莊繼華皺眉問道,這又出乎他意料之外,李安定這幾年一直在廣東獨擋一麵,是個很有才幹的人才,蔣介石為何不讓他參加呢?
“不知道。”滕傑搖搖頭說,這事發生後,藍衣社內部也曾私下談論過,但誰也沒說清楚,找的理由千奇百怪,可細細研究好像又都站不住腳。
莊繼華沉默一會,他又拿起那封電報讀了一遍,他的心緒有些亂,李安定是當年情報科三巨頭之一,與賀衷寒一前一後進入情報科,與他的關係雖然不如賀衷寒、曾擴情密切,但也算得上是朋友,於情於禮他都不能坐視不理。
“一期同學已經不多了,”莊繼華長歎口氣說:“你們都回去吧。”
來找你和範漢傑站起來就走,滕傑磨蹭兩下走到門口,忽然又轉過身走回來,輕聲說道:“隊長,這是要慎重,內情恐怕很複雜。”
莊繼華眼光冷冷的看著他,滕傑心裏打個寒戰,他感到莊繼華好像已經看破他的內心,他有些不知所措,莊繼華卻忽然笑了:“我明白,多謝你了。”
滕傑走後沒多久,莊繼華在思考給蔣介石的措詞時,李之龍推門進來了,他進門後就把門關上,然後才低聲說:“文革,這事透著蹊蹺,賀君山恐怕別有用心。”
莊繼華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李之龍,李之龍接著分析道:“李安定是什麽時候被捕的?他沒說,南京同學都有那些動作,他也沒說,校長有什麽態度,他還是沒說。”
莊繼華點點頭承認李之龍說的沒錯,可是如果是圈套,賀衷寒設這個圈套的目的是什麽?他沒有與賀衷寒爭奪中樞的權力,賀衷寒掌握的藍衣社無論是在聲勢上還是在實力上都遠在他之上。
“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莊繼華終於說出了他的判斷:“問題的關鍵在於校長為什麽要殺安定,僅僅是殺一儆百?滕傑的判斷有失偏頗,而且你的那個問題他沒能回答,校長為什麽不準安定加入藍衣社?”
“看來我們埋頭在西南搞開發,忽略了中樞建設,文革,你注意到沒有,我們的力量其實很弱,基礎很薄弱,”李之龍憂慮的說:“西南開發目前進展很順利,可我們的依靠主要是校長對你的信任,要是有一天校長要是不信任你了,就像對李安定這樣,你說西南開發還能進行下去嗎?或者說你還能主導西南開發嗎?” ,第一時間文字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