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一對奇葩父子

看著屬於嚴家叫來的警察,甚至嚴家的當代家主嚴集同都來了。這些還留在餐廳的人,都覺得嚴家掌控了局勢。卻沒想到,一番對話之後,警察跟嚴集同都啞火了。

都可謂老江湖的人,那看不出眼下的形勢,並非是嚴家占據上風。相反還是這個,先前喝了近十瓶矛台,此刻似乎還不知足般,不時喝上一杯的韓安康。

這種完全超出他們預料之外的事情,自然令在場留下的人,覺得這下事情麻煩了。那位華研娛樂的總經理,更是覺得這次搞不好,真的偷雞不著蝕把米。

原指望著抱上嚴家這條大腿,讓華研公司在上市後,好好的振興一把。才忍痛將田複珍,這個公司的無勳功臣,直接推入這個虎口之中。

也許在這位總經理看來,隻要田複珍成了這個嚴立昆的女人,最終還是倒在了潛*規則之下。隻要他跟嚴立昆不說,想必田複珍也不會知道,這事他是事先知情的。

現在因為韓安康的出現,一切完全打破了他的預期。想想這個後果,這位總經理連下跪道歉的心都有。可惜麵對韓安康不時轉過來的冷視,?他根本就邁不動腿。

這種短暫的平靜,隨著又是一批人員的到來,終於再次打破了這種僵局。看著大步走進來的孔戰,沒理會嚴集同的招呼,直接走到了韓安康的桌子前。

略顯玩笑的道:“小韓,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呢?要是不嫌棄。我陪你喝幾杯如何?要知道,這矛台酒,前次去華夏,我跟立濤主席共飲時,喝的也是這個。”

不待韓安康同不同意,孔戰都笑著坐了下來。?直接拿著一個酒杯,提起了瓶酒嗵嗵的就倒了起來。等到杯滿之後,也不說什麽直接一口幹掉。

這個舉動落到韓安康眼裏,多少能體會出一些意思,皺眉道:“這個嚴家跟你們孔家有交情?你這酒是算替他們賠罪嗎?”

孔戰喝完這酒。略顯感歎的道:“怎麽說呢!我進入政壇時。受過嚴家老家主的提拔。算是欠嚴家一個人情,但這酒並非賠罪酒,算是自飲苦酒吧!

老一輩的人都念交情,可能跟自己喝上酒。還喝盡興的真沒幾個。嚴家二代幾個孩子。我也算是看著他們長大。進職不足保守有餘。

至於這個惹禍的孩子,是嚴家的第三代,唯一的一個男丁。出身這樣的家族。加上他那母親還嬌寵的很,你覺得他會變成什麽樣子。

這次我過來,並非替他說情,我也覺得他應該受到教訓。不然,他永遠都會覺得,有嚴家這個招牌,他在寶島就能無所顧慮。

隻是我不想看到的是,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又惹的寶島政局動**。先前來的時候,南韓外交部又開始對我們提出抗議。這影響一個不好,會出大問題的。

做為朋友,我對今天你朋友被打的事情,也表示非常的憤怒。所以,我支持你做出的任何處罰決定。可做為寶島的政客,我必須為政府跟寶島的百姓說話。

南韓跟寶島,有著密切的經貿往來。這樣三天兩頭折騰下來,會影響雙邊的經貿往來。到時受影響的,最終還是寶島的百姓。我想這種情況,你也不想看到吧?”

第一次聽到孔戰這樣說,韓安康想了想,他這話也算推心置腹。欠嚴家一個人情,替嚴家出次頭,也是非常應該的事情。

做為政客,勸自己善用南韓這種關係,也是身為政客的本份。越是這種大公無私,推心置腹的訴說,更容易讓韓安康接受。真要用別的軟話,韓安康未必吃這套。

看著韓安康還在沉思考量中,孔戰又指著身邊的警察署長道:“這位是寶島警察署的李定署長,接到你的最後通牒,也急匆匆的趕來。

最近要說寶島誰最頭疼,除了這位李署長怕是沒第二人。先是槍擊案,再到陳家的案子,全部都由他一手督辦,也算一個頭兩個大。

說起來,這兩件事都跟你有關係。身為苦主,我覺得你們應該認識一下。以後在寶島,若有什麽不開眼的人。直接找李署長出名,我想就不用這麽麻煩了。”

經孔戰這樣笑著介紹了一番,李定也很快伸手道:“韓先生,實在抱歉,看來我的部下又給你添麻煩了。請你放心,下去之後我一定會嚴肅處理此事。”

對這位警察署長如此誠懇的道歉,韓安康最終苦笑一聲道:“唉!說實話,我很討厭仗勢欺人。可偏偏事情總要找上我,就算不想惹事都不行。

這位田複珍小姐,孔先生也是見過的。我跟她隻能算見過幾麵,聊的比較來的好朋友。就因為昨天我送她回公司,被一個狗仔拍到幾張莫須有般的照片。

傳出一個莫須有的緋聞不說,還被那小子聯合這麽多人威脅。原因隻有一個,田複珍小姐不肯接受他的逼迫。在明知不對的情況下,還動手打了田小姐一個耳光。

兩位都是男人,也都是有妻有女之人。將心比心,換個方式想想,若今天換成我們的女性親屬,被這樣的無賴做出這樣的逼迫,我們的心情又會是如何呢?

就因為他嚴家有權有勢,他看中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要乖乖聽從他的擺布。還不許人家拒絕,這事不有地方說理嗎?既然他要耍橫,那我也隻能奉陪到底。

至於這位當父親的,我不好多說什麽。可不問青紅皂白,就站在兒子一邊,指責別人的不對。這是身為一個當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嗎?

寵溺孩子也要有個度,更何況我想說的是。這位嚴大少,如今的情況,怕是真要斷送整個嚴家了。竟然還不知悔改,真是無藥可救!”

此言一出,孔戰立刻緊張道:“韓先生的意思是?”

韓安康朝同樣緊張的嚴家父子道:“他現在的身體,看似還很健康,實則整個身子都掏空了。如果我預料的不錯,他**的時間應該很早。

長大之後,嚴家又一直替他進補營養品。看著現在還能威風凜凜,實則已經成了個空架子。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治好了,最終也隻能成為個廢了。

想指望他傳宗接代,怕是沒什麽希望了。這位嚴董事長,聽完這些話,你還會覺得你的縱容是對的嗎?

他是你們家唯一的男丁不錯,可要不能替你們傳宗接代,你們又做何感想呢?這或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們的縱容換來的,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報應。”

一聽這話,嚴立昆似乎有些不相信的道:“你胡說,我憑什麽不能傳宗接代了。我的東西還好好的,你別危言聳聽。”

對這個還不知死活的紈絝子弟,韓安康冷笑道:“死到臨頭,你還不知悔改。你伸手往肚臍三寸處按一下,你要還能站的住,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聽到這話,嚴立昆立刻伸手,打算朝肚臍那個地方按一下。可想了想,還是有些心虛的道:“你讓我按我就按,那我多沒麵子。我才不信你的話呢!”

麵對這樣無藥可救的人,韓安康冷笑著不再多說什麽,重新將頭轉了過來。至於孔戰則一臉怒氣的道:“集同,你要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是國醫聖手。

這樣的奇人,你們父子竟然還無動於衷。你要真覺得,我今天這張老臉你們瞧不上,那我現在立刻走人。你們嚴家會怎麽樣,以後跟我孔戰沒任何關係。”

見孔戰難得生氣,嚴集同也趕忙道:“孔叔,你別生氣。立昆,你就按那醫生說的按一下,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有問題,也早發現早治療啊!”

對於這話,韓安康給予的是一聲搖頭冷笑。對於這種父子的奇葩,他今天也算大開眼界了。就這樣的父與子,想不敗掉這個家,想來也不太可能啊!

看著父親著急,孔戰怒視的眼神,嚴立昆隻好恨恨的道:“按就按,我就不信我有什麽病,啊!好疼!”

手指剛剛用力按下去,嚴立昆頓時覺得,有把刀子紮進**那個位置。話還沒說話,直接喊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到手指鬆開,那種疼痛又立刻消失。

有點不相信般,坐在地上又朝那個地方重新按了一次,結果換來的又是一聲慘叫。這種情況,孔戰那能不知道,韓安康說的話沒有半句假話了。

覺得跟這樣的奇葩父子,再多說話都會覺得惡心。有孔戰跟這位警察署長出現,韓安康也不好大動幹戈。

很快道:“孔先生,李署長,今天的事情是非對錯。相信兩位心裏已然有數,這樣的父子我也實在沒心情再打交道。

我隻說一句話,有關此次田小姐的緋聞事件,?明天開始必須得到解決。今天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同樣必須接受到處罰,你們若不動手,那我就自己來。

原本我還想讓這敗類給田小姐道個歉,突然發現,讓一個將死之人給活人道歉,確實沒多大意思。田小姐,沒能替你討回這個公道,你不介意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田複珍那還敢說介意呢?今天韓安康替她強勢出頭,注定這個緋聞要坐實,沒關係也變有關係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