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一章河圖(1/3)
越往上爬角度越大,最後一不留神滾落下來,這回可是實打實的摔,我渾身疼的要命,可當好不容易坐起身,卻發現屁股下麵硌得有點疼,之後,我向旁邊躲了躲,用打火機想要看看下麵有什麽。
微弱的火光一照,原來我屁股下麵是一塊兒灰色石板,上麵雕刻了許許多多的點兒點兒,而那些點點的排列卻吸引了我,越看我越覺得吃驚,直到我看見兩個字後,手裏的打火機也、因為過熱燙的一激靈,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不禁脫口道:“這是河圖!”
此書可是華夏文明的源頭,易經中寫道:“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這個聖人可是人類文化始祖伏羲。傳說伏羲看見有龍馬從黃河出現,背負“河圖”,令有神龜從洛水出現,背負“洛書”,伏羲根據二者畫成八卦,後來周文王根據伏羲八卦衍生出了六十四卦還分別補了卦辭。
其中,河圖在天為象,在地成形。天象為三垣二十八宿,地形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明堂。有個說法是天象為風為氣,地形為龍為水,二者合在一起就是風水。衍生了後代利用四象四形狀納天地五行之氣的風水之道。
除此之外的洛書更是陰陽五行術數的源頭,書中據說包含了,坐北朝南,左東右西,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為五行左旋相生。中心不動,一、三、五、七、九、為陽數左旋。有個說法是順天左旋,逆天是右旋,順生逆死,所以左旋是主要管生,也是後世風水中常用的說法。
其次還有五行之理,先天之理,陰陽之理等等,但是,河圖、洛書這兩樣東西始終是個謎團,我之所以能認得出它,主要還是猜的,其次此石板上湧纂體字雕刻了‘河圖’二字。
將河圖握在手中仔細端詳,起初也有點不信任,但是一想,五仙說過,雙王城是建立在禹王天宮之上,天宮內有著禹王鼎,鼎中有河圖洛書,再加上那上麵雕刻的字,通過這幾點,就算是不相信也不行啊。
而且,河圖握在手中感覺有些冰涼,仔細盯著上麵的星點,我竟然會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昏目眩,所以,現在就算是想不相信也不成了。
五仙說,河圖上雕刻了九鼎的位置,找到九鼎破壞,神仙則可下凡。但是,洛書呢?二者分別來看,河圖更像一本記載了遠古風水術數以及八卦推演天機的手段,但洛書更像是寶劍,上麵描繪了華夏五千年陰
陽術數的源頭!天下各門各派,陰陽術法,包括後世神仙之能也離不開‘洛書’。
有個民間傳說,古時一個三歲小童喜觀人下棋,日日不息,有一日看著看著指著棋盤說;“這不就是河圖洛書嗎?”
對方還邀其下棋,小童告訴他,需三日之後再來。說完取棋盤回到家中,懸掛河圖洛書於壁,閉門靜思。三日後,下棋無往不勝。隻是,中國民間傳說中是龍馬馱河圖,烏龜獻洛書,二者本不是一本,所以小童掛的多半是河圖。
握著河圖心緒難平,如果它真的是河圖,那陰陽風水術法以及李遠山那種以風水大陣隔絕天地陰陽,分出幽冥鬼道的術數也必然源自於此,試問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麵對河圖說不動心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它比青囊中大羅庚要大上一些,端在手中就像是拿著課本。由於打火機沒有了氣兒了,就是想仔細端詳也沒了機會,可等我打算將它放在青囊裏,卻發現因為青囊的口太小了,河圖裝不進去!
沒辦法,隻好拿著河圖躲在黑暗當中漫無目的的行走,禹王鼎的空間很大,我又想留在原地不動,隻好邁步向前走,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咣’的一聲,我撞到了一個硬物。
我疼的蹲在地上揉著腦門,額頭已經起了大包。心想,這特麽不是禹王鼎麽?怎麽鼎裏還隨便放東西?
還不敢亂走了,我就躲在地上休息,在無盡的漆黑環境下,待久了人會崩潰的,我也不例外,以前輩關在***下,那山裏麵的龍血石可是堪比電燈,能潛心研究符道之術,心靈上有了寄托才不至於胡思亂想情緒崩潰。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耳邊傳來人的說話聲:“仙師,仙師。”
嚇了我一跳:“誰!”
“是我,我是衛河龍王。”
雙王城的時間太久,以至於我都忘了身上有衛河龍王的事情,現在總算遇上個會說話,心情非常的激動,我問他:“你在哪?”
“我在你對麵,太黑了,隻能聞到卻看不見。”衛河龍王說。
我興奮的問:“有個說話的人就好,你告訴我,在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仙師,我也想問你的,咱們這是哪啊?稀裏糊塗我睡著了,醒來以後什麽也看不見,黑的嚇人。”
傻了眼,怎麽他也不知道?衛河龍王始終趴在我的身上,他如果不知道,那可就沒人會知道了。很沮喪,
然而,衛河龍王又說:“仙師你到底你做了什麽?我怎麽感覺自己恢複了,身體好的不得了!”
沒想到衛河龍王好了,那可真是一大助力了,並沒與他講雙王城的事情,而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如今,我雖然回到了現實,可雙王城的事情我也是在刻意回避,長期以來的生活已經令我分辨不出誰是真誰是假,那些人鮮活的,感情是真摯的。
如李遠山所說,他是李遠山,我是北鬥。就像敖三世子永遠成不了毛石,大師兄也變不回雲中子,因為,我們都在輪回中選擇重新開始了現在的人生。
“你會飛麽?”
“已經飛過了,撞在頂上,龍角差點沒斷了。”他說。
這麽看,很有可能被關在禹王鼎中,我現在明知天宮外麵會有惡戰,卻又無可奈何,大師兄還在糾纏夏玲瓏,我既然是北鬥覺醒了,可是,劍呢?李遠山騙我,他說給我北鬥劍的,怎麽劍還沒了?
值得安慰的是倆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最起碼有個聊天的,我問他有沒有夜視能力?
衛河龍王說:“仙師,你說我如果要是看見,會差點把龍角撞斷了麽?”
“我被泉水洗過的夜視眼睛也不好使了,估計咱倆恐怕得等死了。”我歎了口氣。
衛河龍王說:“仙師要死也是你死,我可是死不了的,現在身體恢複了,一覺睡個三五百年還是沒問題。”
與衛河龍王沒聊幾句,我忽然有點不愛和他說話了,沒別的意思,這條龍好像天生有點貧嘴,說話喜歡抬杠,三兩句話沒等說完,絕對會失去與他繼續聊下去的衝動。
後來,實在是黑的無聊,我四處摸索著走,到了撞倒我的石墩子,摸了摸,感覺特別的光滑。
“小衛,你過來摸摸,看看是什麽?”我喊了一聲。一直叫他衛河龍王太拗口,索性就像是遇見大毛那樣給他取了個名字,衛河龍王倒是無所謂,他說自己無感,叫什麽都行。
片刻後,衛河龍王說:“好像是個人。”
“人?雕塑?”我說。
“應該是吧,摸著倒是挺像。”他像是沉思了半晌,又接著說:“挺像個女人。”
我一陣汗顏,多半是他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但在禹王鼎裏有雕塑,多少還是有些意外的,讓他別摸了,我倆又在黑暗的環境下聊天,我問他知道東海龍王麽?
他說:“聽過,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