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破案(1/3)
店麵是以原木色的裝修,大約二層樓的高度,因為處在市區的邊沿,所以來來往往的人也不是特別多,抬頭看著偵探所的牌子上寫了一堆日文,我是一個字都不認識,不過雪惠告訴我,這家店叫‘柴崎龍二’事務所,並且在柯南當中有許多案子都是由這家店的上一代老板的案例改編。
雪惠握了握拳:“能不能為死去的小孩兒平反,全指望他了。”
其實,我心裏也挺抱有期望,畢竟柯南啊,那可演了20年的動畫片了,光聽這個數字就已經算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進了門,房間的燈光昏暗,雪惠喊了幾聲,不一會兒,在二樓下來一位年紀三十左右的青年,他戴個眼鏡,臉上長了好多的小粉刺,瞧著鼻頭發紅,嘴角的白蒲,應該是陰虛所致的火旺,一對兒很深的眼袋,瞳孔無神,怎麽看也不像柯南那種充滿智慧的大眼珠啊。
雪惠與對方聊了很多,我坐在一旁東看看,西看看,麵對語言不通,真是一點也沒轍,他們倆聊了足足有四十分鍾,直到雪惠交了定金。
出了門,我問她怎麽樣?
雪惠說:“柴崎先生說他下午會去警局看屍檢報告。”
我心裏沒譜的說:“我怎麽感覺那個人那麽不靠譜呢,能行麽?”
雪惠這才說了她的目的,這次她就是指望柴崎偵探事務所的名聲才找的人家,至於怎麽去找凶手,她則就說了三個字——“自己來”。
沒錯,她智商那麽高,怎麽可能連這點事兒都看不明白,我倆上了車以後,我說:“走,去河邊找我二哥,順便也能看看犯罪現場。”
她無奈道:“真搞不懂你為什麽要去河邊找你二哥,他是王八麽?難不成會一直憋在水裏?”
我倒沒生氣,烏龜、王八那在道教的眼裏可不是什麽侮辱人的詞,指的都是長壽、鎮煞,我說:“那你就不懂了,水底下的不一定是王八,也有可能是蛟龍。”,話沒說完,他一腳油門竄了出去,慌忙間我係好安全帶,感覺雪惠這人有點問題,冰清玉潔的外貌中,指不定隱藏了什麽洪荒猛獸。
中午的時候趕到了河邊,連續發生的死亡事件,導致岸邊釣魚的人少了許多,於是,我又開始了漫長的喊話過程,很遺憾,從上午喊到了天黑,還是沒有白伍的蹤跡。
撓了撓頭,坐在河邊休息,掏出一支煙點燃,望著水麵上的波光倒影,我的心非常焦急,白伍一條中國蛟,沒
水活不了,可他總不能跑誰家的魚缸裏吧?
雪惠碰了我一下,向我要了一支煙,她指著水麵:“我問過了,一共九個小孩兒,他們不是在一個位置浮出,而是在一整條河流的各個位置,你說,這真的是個巧合麽?”
“不是巧合。”
“你這麽肯定?”
我點點頭:“其實,我在找我二哥的時候,也在想那幾個孩子的死,九個男孩兒是顛倒陰陽而死,九為陽,他若是想顛倒陰陽,又為什麽會選九個?九陽九陰?這一點我很想不通,不過,我看過你的照片,死者是穿著紅衣,代表水火不容,腳踝綁了兩個圓球,如果我沒猜錯,很有可能是磁球,凶手每日浮一屍,屍體的魂魄又不容於水,但已經泡浮囊,肚臍也被紮了個眼,魂魄必然被取走,可是,到底什麽人做的,以及他的做法是為了什麽,這一點確實有點摸不準。”
“果然是被人所殺,該死的混蛋,我一定殺了他報仇!”
我無奈的說:“報仇?對方天衣無縫,這條河又距離大海那麽近,九具屍體真不一定是在哪兒拋下來的,你怎麽找?”
雪惠很認真的說:“那我們就從頭找!”,簡單的聊了聊,他打算在幾個孩子的身份開始入手,這些東西,明天柴崎會將資料搞到,於是我們倆回到了家中,空閑的時候,學會就會對我培訓起了日文,翻來覆去,哇啦哇啦,還在我九竅通透,有了很好的記憶力,學起東西還是很快的。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柴崎便開車來找我們。
他拿來九個孩子的資料,我裝起了啞巴跟著四處尋起來,九個人有七個在東京,兩個在大阪,距離還都不是特別的遠,這一點,可以推斷應該是長跑往兩地的術士。
第一個孩子家裏是東京叫江戶川區,這裏住了很多的中國人還有印度人,大都是過來務工的,他們都是做一些低賤的活計來賺錢養家,多數屬於流動人口,所以,這裏也是經常丟孩子的高發地。
到了一棟筒子樓樣的居民樓,上了三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瞎了眼的老太太,他們應該談及了小孩子的事情,老太太也是失聲痛哭。後來,雪惠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黑幫,因為鬥毆被打壞了腦子,三年前走失了,而孩子的母親也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現在老太太全靠社區救濟生活,當時,雪惠心生善念,給人家留下了點錢,當老太太得知後,立刻雙
手合十,說了一堆的感謝話,起初我這沒太在意,因為日本的宗教信仰多數趨向於禪宗佛教。
不過,等到繞了一整天,我發現了一個共性。
九戶人家皆為最為低賤的貧民,各個信封佛教,有三個人家裏供奉的是黑身佛像,因為文化的詫異,我認不出來是什麽佛,如果家家都有,那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等到調查了一整天回到家中整理資料,我在柴崎給的線索中看到了死亡時間,他們分別是子時一刻到八刻,也就是十五分鍾死掉一人,但第一個死亡的卻是午時三刻,此時辰的陽氣最重。
八陰一陽串聯在一起,陰陽顛倒,按照五行術數來推斷,應該還缺八陽一陰,但凡奇門邪術,逃不過‘壽’、‘財’、‘法’。有的害人是因為壽元將近,也有的是求財,當然有一部分追求術法強大的邪教徒也會通過害人來增加實力。
忽然,雪惠碰了我一下:“幹什麽呢,那麽認真?”
我說:“有沒有東京地圖?”
“怎麽了?有日文版的,中文的沒有,但如果想用的話,你可以穀歌搜一搜。”他說。
日文的也行,讓她拿來以後,我讓她在地圖上找到今天出事的九個小孩兒的家,當她用筆圈起來以後,我發現,逝者的彼此距離不是特別的遠,取了他們家大約中心的位置,我問:“周圍,有沒有什麽廟宇?”
雪惠用筆圈了一個圓圈說:“最著名的是總持寺,由於日本寺廟很多,除了它還算是比較有規模外,小的寺廟也有很多,怎麽了?”
對啊,日本的寺廟那麽多,要想以這個方法找確實有點太過於唐突了,為此我又說:“明天一早,你重新拜訪這幾個人,到他們家中看看,是不是佛像為黑色的木頭雕刻,如果每個人家中都有,那麽凶手的範圍就縮小了。”
雪惠興奮的對我連連鞠躬感謝,我心想這女人也夠怪的,別的事情她都是冷冰冰的,唯有幫助那個叫澤吉的小孩報仇時候,她像變了一個人,隻要是與報仇有關,她總能變為老百姓眼中沒事兒愛鞠躬的日本女人。
一晃來日本已經有近十天的時間了,現在我殺人的風波也不像是開始那般天天電視機循環播放,於是,我主動問雪惠,在東京哪裏有山,而且山中多參天古樹,在山頂的還有農家的私人莊園。
雪惠想了想說:“你說這個地方確實有,但那座山被私人買下了,外人不允許參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