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六章閻羅鬧東京(二)(1/3)
越來越多的黑甲武士頻頻出現,也彰顯了當前的危機形勢,真沒想到閻羅王出現在日本的土地上,會引起他們如此的大的反應。
當處在魂體的狀態時,我不過是比尋常的小鬼強出那麽一點半點,真要是麵對這些武士,卻顯得力不從心,而且,四名陰差為了保我的態度也令我大為吃驚,因為,我們之間並沒有過多的深接觸,所以他們四人的行為的確震撼到了我。
趕忙製止說:“等等!你們四個出去太危險了!”,多多少少心裏升起了一絲絲的懊悔,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或許他們也不會身陷險境。
陰差搖搖頭,接著,旁邊又有人說:“閻王大人,再晚就來不及了,前麵已經有攔路的鬼魂設下的路障,他們此次就是為了大人您來的,我們兄弟四個身為華夏的陰差,有責任保護大人安全。”
他們沒有聽我的勸,漸漸靠近鬼魂設立的路卡時,四陰差為了保我,抬著鬼轎飛出車內,眼睜睜看著密密麻麻的鬼武士被鬼轎吸引過去以後,汽車成功駛出了包圍圈。
我內心卻快要氣炸了,隻不過是來旅個遊,從未想侵擾他們,可為什麽卻要來主動招惹我?難不成真以為我好欺負?如果四陰差出事,我發誓一定要給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黑壓壓的武士追去之時,街道上也隨之刮起了陣陣的黑風,那些鬼魂移動,會造成一種暴風雨前夕的毀滅感。狂風呼嘯,吹的樹木嘩嘩作響,三三兩的行人快速找位置躲避。我並沒有接受陰差的建議躲在女人的裙子下麵,就這樣坐在車內,透過窗戶看到四位陰差殊死抵抗,最終直到他們淹沒在了黑武士的人群中。
怒火在胸中燃燒,哪怕現今在日本,身旁無任何陰兵鬼將可以調遣,也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內心平複了好久的情緒,在車上,兩名男子還時不時問雪惠一些事,但她卻始終不開口,氣的男子掄起拳頭狠砸了幾下。
乘車跟隨的一路,腦子裏始終都在想著那些黑武士的身份,他們既然是日本本土神仙,那麽肯定會有供奉的地方,好比豐都鬼城在四川,泰山鬼城在泰安。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左右,車子停了,目的地是一座地下停車場,雪惠接著又被扭送著一同上了電梯,等著他們進入到了17樓B座時,我並沒有隨著一同進屋
,因為就算是我進去也沒什麽用,還不如趁早回到肉身過來救她。當即,雙手掐訣,令魂體自覺返回肉身的方向,瞬息之間,一路上見到的所有景象統統在腦海裏呈現。
當感覺到一種失重感時,我猛的睜開眼,身旁白伍立刻追問我怎麽樣?
“找到了,現在就走。”
從那座大樓再回魂到肉身,消化著一路上所有的見聞,接著,又與白伍走到窗前,隨手打開窗戶,北風吹的我不禁皺眉,整個城市的夜景進入眼底,暮色彌漫,燈火齊明,一想起被捉拿的四名陰差,氣血不由的有些翻湧。
白伍碰了我一下:“你怎麽了三弟?情緒波動很大,有什麽事兒對哥哥說。”
我說:“二哥,我是閻羅王,可剛剛卻被鬼魂險些捉拿,四名陰差為了保我身陷險境,這個仇,咱們不能不報。”
“雖然不知道你怎麽稀裏糊塗當上了閻羅,但你是我三弟,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說吧,打算怎麽做?”他問。
“我先去救雪惠,二哥,你去將東京灣的水給掀出來,沿著江河起興波作浪,讓河水倒灌敖,剩下的什麽也不要管,切記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停在某一處,免得被他們的術士以及幽冥鬼府的人抓到。”
白伍哈哈一笑:“自打成為蛟龍,我還一次沒有行雲布雨,放心,在河裏,沒有人能夠追的上我!”,他站在了窗台,縱身一躍,身軀幻化數十丈蛟龍蜿蜒竄入雲端。
隻要白伍不出水,安全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任何蛟龍天生就有翻雲覆雨的本領,這並不是指龍王爺那樣將雨水降下,而將河水搬到了天上,再由天空化為雨滴而落下,但凡蛟龍布雨,因為無法掌控水量,皆會引起水澇災禍。
回頭看了眼時間,現在正是後半夜淩晨兩點半,我也不甘落後,步踏禹步自高樓上躍下,瞬息九步更迭,耳畔聽著呼呼的風聲,靈活的身法不斷穿梭在城市的黑夜之中,魂魄離體我是閻羅王,當歸於肉身時,那就是行走在世間的龍!
按照腦海中記憶中的片段進行趕路,沒過多久,那棟大樓出現在眼前時,找到入口以後,第一時間入了地下停車場,四周燈光昏暗,不遠處的電梯口前站著兩名身穿黑衣墨鏡男子,如今臨近入冬,夜色很亮,他們哈著氣叼著香煙,哆哆嗦嗦的跺腳,互相嘴裏麵像是在念叨什麽。
不一會兒,其中有人看見了我。
二人互相交流了幾句,同時又將手裏香煙掐掉,指著我大喊了幾聲。
現在我是救人心切,迎著二人的方向疾步走去,距離不到十米時,一步便到了他們近前,那二人眼神驚愕,還未等開口,便被我左右兩拳撂倒。
搜了搜二人的身,他們都配著槍械,其中翻出來的錢夾有著他們的證件照,原來我打倒的人是日本自衛警察。果然,我猜的沒錯,能有自衛警察以及門外特工抓雪惠,那足以確定她應該是做了某種‘有意義’的事情引起了日本政府的關注。
上了電梯,將子彈上膛,閉目感受緩緩上升的時候,低聲數著數字:“一、二、三。。。”一分一秒都令我有些緊張。
因為,走廊裏的空間狹小,一旦踏出以後來不及做出反應,那很容易陰溝裏翻船,更何況我最最擔心的還是雪惠的安全。靜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來臨之時,‘嘟’的聲響,電梯打開,我踏出之左右一看,前麵倆人,後麵倆人。
眼前的人摸向褲兜,瞪著眼,大聲問我是誰!
先下手為強,畢竟來到這兒就是為了救人,如果僅僅是談仁慈,那肯定無法說服他們甘願放過雪惠。為了不被他們瞄準,禹步以小範圍的反複移動,使我狹小的走廊裏身法更迭變換,同一時間,在對方的槍響之前,原地空翻,雙腳如蝙蝠般吸在了棚頂。
一槍一個撂倒幾人之後,直線衝向大門,兩步疊加,氣如猛虎般揮拳打向大門,‘轟’的一聲,防盜門被我整個打了下來,剛衝入到大門內,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吃驚。
開始我有想過這裏什麽審訊室之類的,可進來卻發現是眼前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白領公司,屋內大約能夠容納三十左右,一排十字形狀的辦公桌上放著電話、電腦以及文檔資料。旁邊還有兩間獨立的辦公室,除此之外,最裏端還有一扇大約兩米寬度,看起來格外厚重的鐵門,並且,我的闖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感覺好像其他人好像都在鐵門裏似的。
快步走過去,輕輕一躍,趴在鐵門上方透氣口,向裏麵看過去,隻見雪惠躺在一張審訊椅子,手腳被鎖,眼皮被縫的無法閉眼,再她周圍一共站了五名中年人,其中有兩人身穿白大褂,他們拿著筆像是記錄什麽,而雪惠則眼神渙散,嘴裏呢喃著說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