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淩霄再現(1/3)

不對,不僅僅是不熱那麽簡單,碰到身上竟然有一種寒冷的感覺,我打了個寒顫,冰霜順著我的身體開始蔓延,如果不是純陽之氣十分強大,恐怕我現在已經被他製服了,的確是太奇怪了!

由凍僵再到恢複,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身體冒著騰騰熱氣,腳下踩著一灘水,她特別差異的問我怎麽沒死?

領教過淩霄宮詭異的手段,對他們不得不防,可一想起白伍差點被殺,所有的新仇舊恨充斥於心,我怒道:“瑪德,淩霄宮都特麽該死!”

縱身一躍,飛起膝蓋撞向火舞的麵龐,臨近碰觸時,她以一種詭異方式將腰向後折疊,整個人的身體幾乎成了90度,待我擦著她的頭頂落下的一刹那,回身又是一記猛虎擺尾,刹那間,我又一次騰空,火舞表現出對身體關節的掌握已經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她周身彌漫著淡黃色的”熱浪”充斥著四周,容顏則漸漸趨向於妖異,四周形成的黑色漩渦帶起來諸多陰氣遮住天空。

“淩霄宮對你的追殺令還沒取消,見你死而複生本還想饒你一命,現在是你自己找死!”

她將整個範圍的陰氣統統聚集在了一起,所有死去的人紛紛站起,四個厲鬼飄在火舞的近前。當她雙手不斷變換法印,諸多行屍同時發出怒吼,緊接著,她以尖銳的聲音喊道:”仙羅地獄!”

四隻惡鬼刹那消散,在小縣城的範圍內升起了一道紅光,它如同囚牢般將所有人囚禁在其中,一幅幅圓形的法陣圖出現在城市當中,當陰氣匯聚到了頂點,普通人的皮膚開始出現潰爛,所有的人均在承受著地獄般的痛苦,屍體的眼睛發紅,開始瘋狂的攻擊普通人,沒錯,眼前絕對算得上是所謂的地獄!火舞姬放肆殺戮的時候,她的頭上則出現了一副身穿白衣,眼神猙獰的厲鬼。

淩霄宮做出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雖然是家常便飯,可既然讓她帶著地魔收魂,那到底是什麽目的

?這些人實在太邪了,包括叫幼汶的神秘男子曾經說過要把失去的奪回來,可他們到底是要奪什麽?

術法之下此地變為了地獄,每個人死後都會被那玉佩所吸入其中,彼此相距的不是太遠,要擱在以前有龍骨在身的時候,禹步瞬間可與她接近,如今卻由於龍骨被抽,身體無法再承受九步疊加時的壓力。

當地獄漸漸形成,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何況,火舞姬給了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當即,我閉住九竅,讓兩道以雙龍圖為載體的金龍魂魄極速變強,與畫中一模一樣的兩條金龍伴隨我的左右,它們漸漸與我相融,當即,我口吐九字真言,左手八卦右手太極,怒道:”亢龍有悔!”

純陽之氣驟然迸出,二龍陰陽相互交疊,陳容畫中的道理被完全領悟,周遭無數的陰氣被驅散,龍魂勢如破竹般穿過了諸多行屍,引起陣陣的爆炸,屍體粉碎,龍魂又打破了火舞姬的地獄,與此同時,我借此機會,手持毛筆,虛空點綴念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

一共五筆,其中橫著三筆,代表三才,豎著畫五筆代表”五格”,這句話在算卦的行業裏經常會聽見,三才都知道是‘天地人’,而五格則分別是天格、人格、地格、外格、總格,起名字經常用到。

天格:天格又名“祖先運”,為祖上所傳,永世不變。

人格:人格又稱“主運”關係人一生之命運,與其人之個性,修養、才華、事業、婚姻等……有關。

地格:地格又稱“前運”管中年前運,28歲到36歲之好壞,左右吉凶福禍。

外格:外格又稱“副運”,輔援主運的重大部分以及本人的社會交際關係,成長環境以及家族親屬的幫襯福緣。

總格:被稱“後運”管中年至晚年之命運,五十而知天命,管一生的命運。

道教密咒承載了一身氣運,可破邪惡萬法,待火舞姬墜落之際,

我已經跟到了她近前,破開厲鬼徒手擒住,一躍騎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死死壓住後,火舞姬開始憤怒的掙紮,我則揮起手就是一個打耳光。

”還裝逼不!”

她癲狂的說:”我是淩霄宮上品金仙火舞。”

沒等他說完,我又是一個耳光:”我就問你還裝逼不裝逼!”

她每一次掙紮都換來我的一個耳光,要她說漂亮麽?肯定漂亮,亞洲人的麵孔配上歐洲人的身材,又不缺野性而妖異的裝束,可以說是正兒八經的宅男女神,但是我一點也沒慣著,連續打了四五個耳光,火舞姬捂著臉,也像是沒太反應過來。

”你,你,你竟然打我?”

”打你咋滴!”我手一抬,她立刻捂著臉,我又問:”你特麽服不服?”

”你,你想幹什麽?”

火舞姬總算是膽怯了,沒錯,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畢竟還是少數。

“我問你答,要是敢撒謊,老子一定剝光你的衣服打到你說為止,先問你!你是哪國人?”

”日本。”

”來這兒為了幹什麽?”

”殺人。”

”我特麽還不知道你是來殺人的?耍我是不是?”又是一耳光,對待妖魔凶鬼一定要比她還要凶,任何漂亮都不過是為了迷惑人心的一種偽裝,剛剛我可是很清楚的看到猙獰可怕的靈魂。

“我都說了我是來殺人的,你還想怎麽樣啊?打我吧使勁兒打,你把我打死得了!”大眼睛紅紅的,簡直嬌滴滴的快要流出水。

這是要逼我呀,於是我隨手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碎裂的玻璃碴子,用力貼在了她的臉頰上,猙獰道:“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麽意思?給你一次機會不說我刮花了你的臉!”

天底下沒有任何的女人是不愛惜自己的容貌的,她也不例外。

“我說了你能不能放了我?”他期盼的問。

“那得看你說出的消息到底價值怎麽樣?如果價值夠好,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她在沉吟了半晌,最終還是決定將事情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