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奪寶(一)(1/3)
顧不得手掌被劃破時候的痛感,狠狠用力捏住了對方,以他剛剛神出鬼沒的刺殺手段,他有可能是伊賀大宗師,趁著另外那人沒出現,用力將他向我的方向拉拽,左手肘擊順勢打過去,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可對方突然手骨微縮,掌心也變得十分滑膩,接著,一股粉色的霧氣竟然順著麵紗飄出。
淡淡的清香刺激入鼻腔,它令我的身體開始有些酸軟。
媽了個雞的,竟然有毒!真是搞不明白,既然毒氣是在他口中吐出來的,那怎麽他還沒事兒?屏住呼吸,感覺伊賀忍者的手掌越來越滑,等手肘打在了他的身上又如同撞在了橡皮,這要是被他跑了,豈不都是白忙活了嗎!
既然你不怕打,那怕不怕震?立刻以內息催動,純陽之氣上湧入百會穴,以獅吼功衝著他一聲狂吼,聲浪將是展覽館大廳頓時被震的七零八落,伊賀忍者身體搖搖晃晃,雙目雙耳同時開始流血。
趁著現在,八極拳中的六大開連貫招式而上,在我的手中,他就好似成了活靶子,但他卻因為骨頭柔韌似筋,當我每一拳落在身上,都會有著很強的卸力點,肆虐的純陽之氣下,就算是鐵做的,也得被揉碎。
腳下又有八極圖輔助,拳拳內勁都能在對方體內肆孽,攪動五髒六腑,力道皆是由內而外的發展,打個比喻,假如一拳是打在了西瓜上,那麽,這個西瓜將會是從內而外的爆開。
拳拳擊打要害,在最後以衝天炮打飛的一刹那,牆壁上倒映的影子內鑽出一個人,利刃擦著肋骨而過,原來我的影子是被另外一名忍者所附著,他藏匿的本事竟然可以屏蔽了我對於周圍的感知!
太不可思議了,八極領域內,仍然還能做到出其不意!
刀劃破了我的肋骨,鮮血緩緩流下,待回身掃他一腿,那忍者好似紙片般飄**的讓我又踢了個空。之後,對方向後快速抽身並瞬間消失在陰影當中。
這才是最讓人無奈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正麵與你交手,就算是抓住以後,可仍然是會有著諸多辦法掙脫,猶如隱藏在暗中的毒蛇,找準時機一擊斃命。
回過身再看被我打倒的伊賀忍者,他手持符咒,對我丟過來。
媽了個雞的,這都不死?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那道符咒飛向天空後,順勢燃燒,緊隨著又有數位身披鎧甲的骷髏自火中一躍而出,怪不得能夠稱為忍者大師,沒想到竟然還懂得奇門遁甲。
從古到今,奇門遁甲一直都是華夏推崇至極的絕學,其中不僅僅包含了武學功法,而且當中的陰陽術數,種種神奇的手段更是讓人防不勝防,那些身披鎧甲的骷髏,必然是他們在之前封印其中的惡靈。
如果我是普通人,那肯定就中招了,但今天不同。打架我是外行的,捉鬼才是本職工作,於是乎,咬破中指點向眉心,向後退了半步,口中大聲道:“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
法咒一出,太極圖浮現麵前飛速旋轉,待手指自眉心拿開點向那群骷髏惡靈的一刹那,浩然之氣如海浪般潮湧而去,諸多惡靈被摧拉枯朽般殺了個粉碎。
然而,殺鬼咒的威勢不減,正鋪天蓋地般砸向伊賀忍者,他還想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此咒可怕之處除了殺鬼以外還可打人神魂。見他中招後,身體停滯的刹那,快速奔向前,掐緊了他的脖子。
“這回我看你往哪兒跑!”
對方還想死命掙紮,純陽氣爆炸性的肆虐,左手順勢連續幾記重擊,摁著他就好似街頭打架一般拳拳到肉,如今,我的想法很簡單,你身體可以軟似筋,但腦袋總不會變形吧?
果然,連續的幾次重擊以後,對方被我活生生的打死了。
而另外一位潛伏著的忍者不知道躲在哪裏,不過,就在我
的正前方卻是擺放天目盞的展台,掃視周圍,陰摩羅鬼口中的陰陽師哪去了?打起精神,畢竟,剛剛短暫的交手隻不過剛殺了一人,這一切隻是開始。何況我隻有20分鍾的時間,時間非常緊迫,每一秒鍾都是珍貴的,如果不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將他帶走,出門兒一定會麵對數不清的槍械,到時候可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快速奔向展台前的天目盞,望著玻璃窗內的隻有掌心大小的古董,所謂的碗內宇宙此時正閃爍著瑩瑩光芒,看上第一眼,仿佛有一些迷失在星河當中的感覺,真的很難理解王文卿的神霄雷法到底是如何蘊含碗內的?
當用拳頭想要破開展台時,堅硬的玻璃讓我束手無策,卻又不能再利用地仙之體,否則,天目盞若是震碎了,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正當一籌莫展之際,我忽然發現,圍繞在天目盞四個方向分別閃爍出了“風雷火山”四個符文,他們乍現出光芒瞬間化作四條光柱,再將我籠罩其中。
“觸我國寶者,死無葬身之地!”陣陣的聲音回**在展廳之內。
四道符文衝天與天花板上同樣四道符紙相相呼應。
“媽了個雞的,這是雷法!”
下意識做出反應已經有些遲了,王八蛋的陰陽師提前在此地已經設下了陷阱,而且,此陷阱屬於早早就立下的,否則我一定能夠發現。在風林火山上下交融的瞬間,使我就好似凡塵中渡劫的妖怪,雷霆順勢而下劈在後頸。
通體酥麻感覺很強烈,緊接著,便感受到了那猶如針紮般的刺痛感由內而外,並且愈演愈烈!隨著風林火山四道符文的出現頻率加快,所帶來的雷霆並非隻有一道,而是如同雨水般不停的打在脊椎。
而後脊骨正是被龍王奪走的那一塊兒,當初東海之上,龍王以莫大的屈辱生生挖掉我頸椎第三節的骨頭,令我險些喪命,如若不是三年來的掙紮,可能我早就已經死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