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章冀州鼎(1/3)

除此之外,黃河裏魚的數量聚集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就當成千上萬的鱘魚聚集在了一起,他們從頭到尾相連可以達數裏之外,而紅河現象又可以持續數日,在任何時候都足以稱得上是天下奇觀。

地雷卻說:“你剛剛還說是春天,但現在是夏天,甚至再過不了多久都快秋天了,又和你來這有什麽關係!”

豁牙子思索片刻後說:“要我告訴你們倒是也可以,但是咱們必須有個約定,不管得到什麽東西都由我先選!”

地雷與麻杆對視一眼,哥倆同時哈哈大笑,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上前十分客客氣氣的主動為他鬆綁,然後笑眯眯的說:“都是誤會誤會,剛剛我們跟你鬧著玩呢,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個人說的是盜墓行當裏的事情,隻因為與龍門有關,我這才感覺到了興趣,誰知道當了解真相後,不僅僅哥倆很激動就連我也是十分的激動。

豁牙子說:“周圍有一個墓!”

“我知道有個墓!”地雷說。

“你們也是因為這個來的?”他反問。

“是啊,大禹之前嘛。”地雷自信道。

豁牙子感覺非常驚訝了,他盯著我們三個看了小半晌,又說:“我滴媽呀,你們怎麽知道的,臥了個槽,我這個秘密得來可不容易的!”

地雷問:“你特麽快別墨跡了,說吧,那墓在哪!”

“你們不想問問我找什麽東西麽?”豁牙子說。

哥倆說:“找值錢的東西唄。”

豁牙子說:“那好,有一個條件,我必須要一樣東西,除此之外不管挖到多少,都是你們分,我隻取一樣。”

“無所謂,青銅器多了一樣之前。”地雷十分大方。

豁牙子說:“那就好,咱們先小人後君子,我要取的東西你們應該也都聽過,那就是九州鼎之一冀州鼎!”

“什麽!”我激動的上前,把他們三個都給嚇了一大跳。沒辦法,事到如今真的是實在控製不住了,九州鼎對於他們而言隻是文物,可對我而言卻象征著新生,沒錯,如果得到九州鼎裏的龍骨,再將大鼎揮之如臂,那這天地

間又有誰能是我的對手?我想,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天衰過後,道尊、佛祖再次降臨,他們也不可能任意左右我的人生。

按照當前種種跡象來看,隻有當真正掌握到九州鼎內可怕力量以後,我才能夠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我說:“你剛剛也說是在大禹之前,那冀州鼎怎麽會在這兒!”

豁牙子說:“冀州鼎在這兒和大禹前後有什麽關係,那墓穴確實是在大禹之前,但冀州鼎好像就在那個墓的上麵。”

“你怎麽知道的?”

“那你又怎麽知道的?”豁牙子反問我。

我說:“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但是,如果找到了冀州鼎,我讓你先拿,假如你能拿的動大鼎歸你,拿不動大鼎歸我!”

禹王鼎豈是凡塵俗物,一鼎內含有著一州之力,同樣,大鼎托起的也是一州的重量。連我都不敢說能否將禹王鼎帶走,他一個普通的文物販子要是能拿走,我都敢打賭把自己腦袋吃了!

豁牙子思索了片刻,又說:“好吧,那一言為定。”

事情就這樣彼此拍了板兒,豁牙子吵吵著餓了,地雷趕忙下去買水買飯,等到他吃飽了喝足了,於是,他拿出一個玉佩。

我說:“這是什麽?”

“這是什麽?”他又反問我,就好像因為我們不知道而感覺到不理解似的。

“有話快說,別賣什麽關子!”

“得得,你們三個人啊,兩個是半吊子摸金校尉,平日裏仗著摸金符才逢凶化吉,又一個是沒見識的道士,竟然連雙魚玉都不認識,天啊。”他說。

我很無奈,聽過未必見過,見過未必摸過,摸過也未必知道真假,誰知道他拿出來了一塊兒顏色不翠綠,就像是撿來的土坷垃似的。

“你就說怎麽知道的吧!”

“我隻有一塊兒玉,這是我在一夥兒盜墓賊手裏花3000塊錢收來的,賣家不知道值錢,等到了家我發現,這玉佩不見水的時候是石頭,一旦見了水立刻變成翡翠,顏色剔透,上方還有雕刻的符文,用放大鏡看不清楚,我就找顯微鏡去觀察,沒想到那上麵寫的是一段話。

你們猜猜,寫的是什麽?”豁牙子說。

“我猜你個頭!說不說,不說我打你啊!”地雷指著他。

這一回我沒攔著,甚至還給李天然一個眼神,地雷十分會意,抬起手跟過來就是一巴掌,豁牙子捂著後腦勺暴跳如雷,連連咒罵地雷不懂得尊重長輩。麻杆又反駁:“賺我們錢的時候也沒見你愛幼,說,上麵寫了什麽!”

“得了,以後咱們交情就到此結束,瑪德,沒良心的混蛋。”豁牙子抱怨了幾聲,眼睛掃視幾圈之後,又說:“鼎鎮玄棺,壓千年氣運,然豔陽如火,石土化灰,赤河千裏,雪飄冰封,則冀州鼎出,可震懾妖邪,後世子孫得吾鼎者可走過天梯躍龍門,以證仙骨,掌吾鼎者可獲九州之氣運,成就一番霸業。至於下一句寫的什麽,我因為沒有另外一塊兒玉佩還是不得而知,後來我查了好多資料,找到赤河千裏又與龍門有關的地方,推斷周圍一定有一座大墓,墓主人的身份不簡單,我都懷疑會不會是大禹的墓。”

我搖搖頭,禹王早就上了天庭,就算是死也得魂飛魄散,又如何能夠留下肉身在反間?

不管怎麽樣,這也是一個機會。

豁牙子眯著眼說:“各位各位,既然你們也能來,那是不是第二塊兒的玉佩在你們那兒?快快,拿出來看看,下一句到底寫的什麽,都癮死我了。”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們真沒有雙魚玉。”我說。

起初豁牙子還不相信,他詢問我是怎麽知道的?沒轍,我隻好說是祖上傳來的說法,而且沒有筆記,皆口口相傳,連續確認了好幾次他這才相信。如今,豁牙子現在身子骨虛,不方便登山尋龍,趁著閑時叮囑麻杆畫圖。

等到他買回了紙和筆的時候,開始畫時令我又一次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天才!

麻杆畫的我是一點也沒看出來是方圓幾十裏的地圖,沒錯,他是用簡單符號標記,並用最簡單的線條勾出,你讓他解釋,他可以解釋的通,但外人看起來卻好似天書一般。所以,怪不得會常常會有人說天才與瘋子隻在一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