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一章三屍神(1/3)
天地大網的罩住,我們逃不出,也離不開這裏!
幸運的是,能夠利用磐石般的信念活下去,就像是精神不死,視之為永恒,手持北鬥劍,天下間不再有任何人能夠將我抹殺。
就像有的人活著,其實已經死了,可有的人死了卻還活著。
我明白了磐石的真諦,心智回到曾經初出茅廬的歲月,能有今天的成績全憑過去的堅持,而當站在更高的地方時,享受到了高處美景帶來歡愉的同時,卻忘記了這一路走過來的艱辛歲月。
所以說,我的心在檢討,並且,又在檢討中獲得道的真諦。
我非人、非仙、非妖、非鬼、非魔,又怎能會受六道眾生所壓迫。
釋尊大驚,以佛陀降魔印,楞嚴咒法企圖滅殺我,然而此次的恢複,身體當中的所有暗疾消失一空,我再次持劍戰天,就連一誠也是如此。
我們倆現在分工比較明確,他去對付羅漢護法,我則單挑釋尊佛魔。
坦白的看待問題,實力上還是有著懸殊的差距,我打不過釋尊,他也打不過羅漢、韋陀、四大天王。
當然了,在尋得出了磐石之後,能夠擁有著不死不滅的機會,就好像,我一刀殺不死他,那麽,就多砍他幾刀,總會有辦法的!
持劍戰天,無數次的被擊倒,無數次的再被打趴下。
到最後腦海是一片空白,但卻始終有一根兒弦兒在懸掛著,憑借著它做為救命稻草作用下,靈魂不散,每一次被無情滅殺,都能夠重新恢複。
然而,無數次的疼痛感幾乎快要讓我崩潰,甚至還會自己問自己,降妖伏魔,真的有那麽重要麽?
得到的結果卻是肯定的,重要,我覺得非常重要!
如果天下凡人皆以死絕,那麽曾經熱愛的土地,家鄉,還有山川大河,難道都要被無情的摧毀麽?
如果真的是那樣,天地間就我一個人,活著又有什麽意思!
親人、友人、愛人,都是在告訴我一個很真實的事情,我們活的不是生命,因為生命隻為了活而活,也是花花草草求生的本能,人非草木,活的就是情分!
甚至連釋尊都被我們倆的意誌力所折服,自古正邪有別,不死是他死,就是我活!
北鬥劍無數次的揮舞,劍魂與劍身數次的相容,法劍之上蘊含著摧毀一切生靈的殺機,還有一誠幻化明王菩薩的決然。
如果連釋尊的佛魔都打不過,以後還談什麽對付道尊,談什麽去找夏玲瓏,談什麽去認下我的兒子!
“啊!殺!”我記不得是第幾次的飛躍,釋尊雙手合十,一記說法印將我再次打散。
這一回倒是出現了一個意外,失去意識的時候,按照無數次的經驗來看,我現在應該是憑借著心裏堅定而複蘇才對,可現在,我的腦海竟然不受控製的開始有三世佛經回**。
密密麻麻的經文印在我的腦海,不斷拍打敲擊的同時,問題也開始越來越嚴重,因為我根本就無法想到
自己的堅持意念。
如果沒有意念,豈不是證明我要徹底消散麽?
洪鍾、木魚、梵唱、講經,這些種種聲音一股腦的全部襲來,並且還在腦海裏形成了一個漩渦,使我受困於此,深陷泥潭。
眼睛是黑的,看不清楚周圍任何的情形,身體卻又又一種被包圍捆縛的感覺。
我拚了命的掙紮,甚至開始步履蹣跚的掙脫,然而,無數次失敗過後,我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一誠也會遇到麽?
就當快要堅持不住時,我就覺得身體一輕,失重感令我天旋地轉,頭朝下摔入無盡深淵。
不過,這隻是一種感覺而已,雖然是深淵,可我並沒有覺得撞擊感,身體更是毫發無損。
跌入黑暗,進入到了光明。
腳下一片平坦,四周更是雲遮霧繞,我如孤獨的旅人,在雲霧中不斷穿行,走啊走,過了好久,竟然出現一座山峰,抬頭仰望,媽了個雞的,這也太高了!
“是啊,這也太高了!”
“沒錯,它咋那麽高!”
“高就高,翻過去!”
三種聲音嚇我一條,不知道什麽時候,周圍出現三個一模一樣的我。
他們發現了我的注視,竟然緩緩的舉起手:“終於等到你來了!”
“是啊,等我都心急了。”
第一個說話的我,穿著道袍,仙風道骨,頭戴發簪,與當年的道衣幻化影子如出一轍。
第二個說心急的人,穿著一身黑衣,眉毛倒豎,時時刻刻都像是很憤怒。
而第三個默不作聲的人,穿著綠色衣服,眼神陰狠,不喜言談,全身散發著綠氣。
“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
“這裏又是哪?”
“是哪?”
三個回答的出奇一致,把我搞得非常非常氣憤。
不過,仙風道骨的人說話了,他微笑道:“我們是三屍神,你不是來找我們的麽?”
如果能有冷汗,我絕對冒出來了,三屍神是啊,那是修道之人最高的境界,一旦斬了三屍,那就是道尊、釋尊一個級別的強者。
《抱樸子·微旨》稱“三屍神”屬於魂魄鬼神類,傳說三屍神愛好自行放縱遊**,欲使人早死,以亨祭酹。故每歲庚申之日,便上天庭報告司命,訴人罪過錯愆,所以求仙者必先去三屍,恬淡自守,無知無欲,神靜性明,廣積眾菩,服藥益生,才能得道成仙。
又如《曆代神仙通鑒》卷八曰:“欲作地上真人,必先服藥,除去三屍,殺滅穀蟲。”
所以說,這個三屍神可不是誰都能見的,甚至許多人修行精神,也未必能見到三屍神。
之後,我又問他們,那高山是什麽?
綠衣服說:“那是神台,到了山頂是泥丸宮,破開泥丸宮,你可誕生元嬰,成為陸地神仙,仙界至尊。”
黑衣服說:“當然了,去之前還要殺了我們。”
白衣道袍說:“可你太弱了,動手的話,絕對不會是我們對手,到時候,你走火入魔,生不如
死,還不如有實力再來呢。”
真是萬萬沒想到,在與道尊僵持的過程當中,竟然會觸碰到三屍之神,他是修道者的最後堡壘,更象征著平凡與神仙之間的屏障。
在《子不語》中也有過記載,說的是洛陽城外有個老道士,戰爭年代想要進城,守城的將軍自然是不肯,於是,那道士就在中午的時候盤膝而坐,許多人看到道士天靈蓋緩緩的裂開了一個口子,裏麵沒有腦漿迸裂,但卻有個與道士長的一模一樣,可大小卻不足巴掌的小人。
那小人盤膝而坐,吞吐吸納,並且還慵懶的曬著太陽,在外人的眼裏看起來格外的愜意。
但守城的將軍卻不這麽認為,他不經意瞧見此現象的的時候,覺得這個道士就是妖怪,為此,擅長騎射的他,彎弓射箭,數百步便以利箭穿透了小人。
道士立即口吐鮮血而死,就連道士自己也化做一攤枯骨。
而這便是修煉者的元嬰,玄幻小說中寫到的元嬰都是基本修士,非常弱雞,可實際上中華修煉當中的煉神、合道什麽的,都是根據道德經改編。
而真正的大道隻有一個“金丹大道”、以及“元嬰大道”,二者殊途同歸,元嬰的意思是指道家修煉的道胎,先是大周天通,然後身體三開合,中脈現,三花聚頂,丹成,三田育嬰。
在丹田裏,就好象一個受精卵開始分裂,慢慢變成一個胚胎,成為一個小嬰孩。
有說法叫“三年育嬰”,實際上是胚胎長成小孩的時間,這個小孩實際是人的另一個身體,可以稱為法身。
這裏說一下,在修煉的過程中,由於境界不同,法身是需要更換多次的,可以說每到一層天就需要換一次法身。
所以,人修煉需要育許多次嬰。
人的肉身是一個機器,在世間成為一個假人,釋家稱為色身。
這個假人實際上也是一個法身,可以吃,可以喝,能拿東西,這也是神通,不過是相對來說。
人修成法身,在這個世間就能做不同於其他人的事情,也就是這個世間的神通。
不過,這個年代本是末法時代,成為真人的不能說沒有,但也絕對是寥寥無幾。
望著身旁的三屍神,瑪德,他們的眼神是什麽意思?怎麽看起來是那樣的不屑?
媽了個雞的,我甚至感覺到了一種侮辱!
白衣我說:“你快點走吧,別在這兒耽誤我們時間。”
黑衣說:“弱雞,回家再修煉個十年八年再來,隻要你不動手,我們不會殺你。”
綠衣說:“我記錄了你德行,功過參半,趁早回去修煉,連外界的邪魔都打不過,還好意思來見三屍?真是不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我一句話沒說,三人給我數落屁了。
不過,得到了一個特別有用的消息,這座大山就是我,爬到了山頂便是泥丸宮,如果斬了他們三個,爬到山頂,種下三田,以三年育嬰之後,天下間將沒有人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