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依依(1/3)
琪琪在包內拿出了口紅,輕輕塗抹了唇角,她本就十分漂亮,又抿了抿嘴,然後故意拋個媚眼,笑著對大家說:“姐妹們得理解啊,我男朋友工作特殊,他平時就在夜裏有時間,你們大家繼續玩,我先走了,愛你們呦。”
“領過來一起玩唄,正好依依也帶男朋友過來了。”雯姐說。
琪琪顯得很著急且神秘的說:“算了,一會兒我還有燭光晚餐呢,你們湊什麽熱鬧,再說了,我男朋友可是寶兒,是寶貝怎麽能輕易給你們看?尤其你瞧彤彤那如狼似虎的樣子,萬一她把持不住自己怎麽辦?”
“呸,快滾蛋吧,瞧你那春心萌動的樣子,小心點,別一不小心鼓大包喔。”彤彤調笑道。
水洛莎依忽然從旁天真的問:“什麽鼓大包?”
“就是。。。”彤彤對著腹部比劃了一下,旁邊的那文文靜靜的花花冷不愣的說:“就是懷孕了。”
一片瞎鬧中,琪琪急促的走出了夜市,留下我陪著她們幾個擼串喝酒,過了也就十分鍾不到,那彤彤又追問我:“我差點忘了,你還沒給我算卦呢,說說看,我未來老公帥不帥。”
她臉蛋被酒精與喧鬧的環境刺激的有些微紅,迷醉的雙眼帶了幾分春光,彤彤的眉毛細長,顴骨凸起又卻少了一絲圓潤,而且她高額頭,尖下巴,眼尾夫妻宮有黑痣,此種麵相多為夫妻不和睦,或者婚前不忠貞。不過相學與風水相同,運勢命運也並非一成不變,可那彤彤笑談間對於**女愛的態度,結合麵向讓我斷定,此女終有二夫。所以說,算卦並非大家想的隻要師傅倆眼睛一閉,就可以看到你的前世今生,實際上三分靠算,七分靠猜。
袁柳莊相書所寫,女人首重氣血,皮膚紅潤可自身氣血不旺者,在相術上被稱為‘有苗無根’多為性好**之人,可說話我也得考慮後果,何況周圍盡是熟人,說話太直白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好的後果,於是我折中的說:“你對愛情**不羈,一生所愛非人,榮華富貴皆為命裏所有,凡人本不能太過於強求,隻要修身充實自己,為人首重德行,也是有一線希望嫁入豪門,不過你丈夫年紀會比你大很多。”
聽的彤彤一愣愣的,大家都是酒桌上求個開心樂嗬,也就沒人計較。之後分別雯姐、花花、卓瑪、均來向我問姻緣,尤其那個花花,她遇到了與清湖溝程麗類似的情
況,也屬於是倆人中間有著一層‘障礙’,但是,通過麵向我發現這個花花居然有了身孕,當今社會,離家在外的青年男女,不乏一些因為衝動而造成的後果,如果倆人分手,那腹中胎兒也隻有被打掉的命運,於是,我給花花也出了程麗那招,並且我還要了一張餐巾紙,寫下了一句話‘命裏僅一子,珍重’。
水洛莎依還湊熱鬧的把頭壓在我的手臂,極其好奇的問:“寫的什麽,給我看看。”
“小孩子家家的,瞎看什麽。”我折好遞給了花花。
水洛莎依不滿的掐了下我的手臂:“切,我看你才是小屁孩呢,快把你身份證拿來,咱倆比比看。”
然而當花花看過了紙上的字跡後,那臉都白了,周圍的幾人追問她怎麽了?花花搖搖頭說沒事兒,故作鎮定的說:“依依,真沒想到,你男朋友真是神人了,恭喜了。”
“那你看,我就說她很厲害吧。”水洛莎依挽著我的手臂,像是高傲的公主在顯擺自己。
可我想到剛剛離開的琪琪,就問道:“那個琪琪的男朋友什麽工作?怎麽經常半夜見麵,不怕遇到危險麽?”
彤彤輕哼了一聲,幹了一杯酒說:“危險?有什麽危險的,男人不都那樣麽。”
花花把我的話接過去說:“我們也沒見過琪琪的男友,有次我們出去嗨歌,半夜琪琪接到家裏的電話,說她奶奶過世了,就回家奔喪了一周,等再回學校就像是變了個人,經常夜裏出門約會,開始問她她不說,後來我們幾個輪番逼問,她才說新交了男朋友。”
她還說花花的男朋友的工作比較特殊,具體是什麽幹什麽的,琪琪從沒提起過,隻是說他男朋友隻有夜裏有時間,後來琪琪便天天開始每天夜裏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約會,再後來每周琪琪都會收到鮮花禮物,時間長了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了。
水洛莎依較為敏感的問我:“不會撞見鬼了吧?”
“呸,哪有那麽多的鬼,我看是**還差不多。”彤彤說。
眾人七嘴八舌間,我心裏也有了一絲眉目,那琪琪很像少了一縷魂,這種現象我覺得有點像被下了情降,如果魂魄攥在施術者的手上,會出現類似的這種情況,竟然碰見了,如果真的是有邪法害人,那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在她們嬉鬧時,我拿出了一張符紙說:“要不要玩個遊戲?”
“遊戲?”幾人眼前一亮。
我繼續說:“我有辦法找到琪琪,你們信不信?”
首先提出疑惑的是雯姐,她較為成熟穩重的說:“我們都找不到,你怎麽找?小時候我雖然見過大仙兒找回丟去的東西,可從來沒見過找人的。”
“我相信大寶。”水洛莎依立刻興奮的搖晃我胳膊。
花花也表示相信,而卓瑪的漢語不是特別好,她選擇了聽從大家的安排,最後除了彤彤和雯姐認為我是無稽之談外,以三比二的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讚同了我的提議,最後由我算了賬之後,我們一行人出了昆都夜市。
尋人的術法,首先我必須要找到琪琪貼身的東西,我們大家站在路邊打車回公寓。水洛莎依始終挽著我的手臂,舉止親昵,而別看她個頭比較高,可行走間卻也有了那麽一絲小鳥依人的姿態。她低聲說:“大寶,謝謝你今天幫我,要不然我就真的下不來台了。”
“沒事兒,江湖救急麽。”我動了動手臂,可還是被她抓的很死。
水洛莎依又說:“今天你對雯姐說的是真的麽?還有,你以後可以不可以叫我依依。”
“沒錯是真的。”我坦誠的承認。水洛莎依興奮的手臂一緊,可當我剛想解釋的時候,出租車來了,經過這麽一打岔,那句話我就忘說了,腦子裏也是始終都惦記著琪琪所撞見的怪事。
上了車,她的手就沒鬆開過我,以為她睡著了,我就試著幾次抽出手臂,可就是沒有成功。直到後來我們到了五華區的某處小區,下了車時又被水洛莎依給挽上,像我修習呂祖心經的純陽法,首要一點便是不近女色,可我既非神仙,那要說一點感覺沒有,絕對扯淡,但是腦海裏出現的詩雨,又讓我將這份悸動快速的磨滅幹淨。
進了公寓的門,三室兩廳的環境很寬敞,一種都市青年女性的氣息鋪麵,客廳整潔幹淨,牆壁上掛著值日表,餐廳兩副風景油畫,頭上的水晶吊燈,均讓房間顯得非常高檔,莎依還指著那幅畫告訴我,都是雯姐畫的,而且雯姐是室長,什麽事兒都由她說了算。
換了拖鞋,坐在了布衣沙發上,麵前的茶幾有著功夫茶的經典茶具,窗台上也有兩盆已經開花的君子蘭。雯姐給我倒了杯水說:“依依說你很神奇,剛剛看相又把花花折服了,現在還有什麽手段,一並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