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講個故事(1/3)
雖說這樣做顯得很陰險,但為了活下去,除此之外已經別無他法,百日後天翻地覆近,大夏朝的恐怖也使我們無能為力,除了借助亞特蘭蒂斯以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別的辦法。
魯班說:“我聽二蛋說,大夏所有繳獲亞特蘭蒂斯的武器當中有一樣是他們準備摧毀雙王城的,據說威力很大,怕出事,我與二蛋始終沒敢再碰。”
他的話讓我心裏大喜,別看整個大夏都看不起亞特蘭蒂斯,但我作為一個現代人,可深知科技的強大,並且如果不是大夏朝特有的巫族傳承,可能會被亞特蘭蒂斯吞並也說不定。感歎南北兩隻蝴蝶,誕生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文明時代,如果不是最後亞特蘭蒂斯莫名其妙的毀滅,恐怕整個世界的曆史都會被改寫。
大家一拍即合,具體的事情由我去做,畢竟如果明目張膽的告知二蛋,肯定人家不信啊。散會後,我找到一間沒人的屋子休息,剛躺下,詩雨推開門走了進來,她嗔怪的說:“你為什麽不去人家房間休息,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態度讓我有些尷尬的說:“太晚了,我怕耽誤你休息。”
“你不來人家才睡不著呢。”說著,她順勢上了我的木床的裏側躺下,背對著我,聲音有些抽泣。
瞧她委屈的樣子,我覺得很歉意,碰了碰是詩雨,她扭動下身子像是很煩我,我又碰,她又顯得很委屈,悶悶不樂的樣子使我無奈的說:“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麽,別哭了。”
結果,詩雨突然坐起來了,她擦了擦眼角,難以置信的說:“你竟然會道歉?太呐,遠山你真的變了。”
遠山?本來的熱情一下子被澆滅了,試想,當麵前最愛的女人望著你的臉喊著另外男人的名字時,那種感覺甭提有多不得勁了。我長吸了口氣說:“詩雨,我叫大寶啊,張大寶的大寶。”
她順勢將兩隻手摟住我的脖子:“遠山,都十幾年沒見了,你不想我麽?”
“我。。。。”
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該怎麽說?我說是張大寶,可她不信啊。突然,詩雨的雙唇壓了過來,她與我相擁,懷中的溫暖擊碎了內心的糾結,又使我在一瞬間失去理智,在我的腦海中,什麽雙王城?什麽帝釋女?統統不在乎了。
彼此糾纏之際,她一點點褪去衣衫,可就在剛要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我二人的目光有了交匯,她深
情的說:“遠山,十年了,上次在海府海妖不讓我見你,佛祖讓我等,我就在須彌山等了你十年了,現在終於又見到你了。”
這些話如同重錘敲打我的心,她愛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那個我從沒見過的李遠山。一瞬間,我也冷靜了下來,這裏的一切都隻是虛假,她並不是我所愛的詩雨,正巧兩個人隻是很巧的擁有一副皮囊,數千年前的是前世也好,亦或者詩雨是帝釋女的轉生也罷,可終歸現在的她不是她,就算是我甘願做這個夢,那夢裏的詩雨愛的人也一定必須是我,絕不可以是那個渣男李遠山!
我推開了她,認真的說:“我是張大寶。”
她說:“那又怎麽樣?你還沒有恢複記憶,等隨我回須彌山,父親會幫你的。”
我的情緒有些激動:“我隻是張大寶,李遠山的一切與我無關,拔起北鬥劍也是偶然,為什麽你要說我是李遠山?”
她輕輕摸著我的額頭:“因為他就是你,你同樣也是他,回須彌山以後,我會幫你的。”
向後起身,躲開了她的手,我說:“算了,你在這兒住吧,我去找他們幾個睡。對了,我隻是張大寶,現在是,數千年以後也是,不是那個什麽李遠山!”
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在心裏已經將李遠山罵了一遍,他坑我師姐,又坑豆豆,五千年後又坑了夏玲瓏,那個王八蛋,夏玲瓏真應該找到他以後,給他掐死。
進了屋,正好他們四個男的沒睡,薑尚坤問我怎麽了?
我沒說話,心情有點鬱悶,瞄了一張床,躺上去砸將床簾拉下,任憑他們怎麽問,我也是一言不發。
魯班笑了笑說:“還能怎麽了?當然是入戲太深了唄,一場幻境而已,何必呢?”
我倒是想像他們那樣灑脫,可入了城,每一個人都與我有關,如今又牽扯到了李遠山轉世,就算是我想置身事外,可能那麽容易麽?我整整一夜沒合眼,腦子裏想著的都是如果離開雙王城以後,到底該怎麽做?畢竟,道衣不會因為雙王城的緣故而被破開,那我依然還是不能去見詩雨。
同樣,我忽略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罪魁禍首‘夏玲瓏’,她為什麽沒有出現過?
種種的疑問令我覺得腦袋要炸了,直到天亮才漸漸有了睡意,陣陣敲門聲將我叫醒。我揉著腦袋下了床,打開門就見詩雨端著米飯、素菜。她笑眯眯的說:“大寶,起來吃飯啦。”
聽到她能叫我大寶,我嘿嘿傻笑,因為在我心裏這可比叫一百聲李遠山好聽多了。薑尚坤與王質同樣睡醒了,他們看到早飯本想過來嚐嚐,詩雨用手推開:“與你們沒關係,都該幹嘛幹嘛去。”
“不公平啊。同樣是夢,為啥人家是美夢,我卻是噩夢。”薑尚坤抱怨道。
王質也是從旁冷哼,不冷不熱的諷刺薑尚坤,說他怎麽怎麽缺德。熱熱鬧鬧中我吃了她親手做的早飯,詩雨說:“大寶,昨天我想清楚了,你現在輪回轉世,什麽事情都忘了也是正常,雖然我前世是你的妻子,那這一世注定要重新來過,就像你所說,此生此世我叫詩雨。”
她的話讓我很欣喜,畢竟這才是我所喜歡的人啊,我覺得有些話還是很有必要說一說,所以,將她拉出了房間,到了沒人的屋子裏,我說:“你坐好,我想給你講個故事。”
“講故事?什麽意思?”她很迷茫。
讓她好好聽著就行了,詩雨倒也很配合,坐在一旁很安靜。我深吸了口氣,不自覺的陷入了兩年前的回憶,於是,我將與詩雨相遇,與黃大仙搏鬥時的生死與共,再到後來的大巫師的尋仇,百鬼夜行,萬葬口的種種事情講了一遍。
她靜靜的聽著我講完了故事後,眼神朦朧的說:“大寶,你講的女孩兒至情至性,確實值得欽佩。”
我長吸了口氣說:“如果,我說故事裏的女孩兒是五千年後的你,你信麽?”
她聽我說完愣住了,知道這個事情難以讓人接受,索性我笑笑:“逗你的,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好了,我還有事,如果你待在這裏無聊,可以隨意逛逛,想買什麽就買,告訴商家找二瓜要錢就行。”交代了詩雨幾句,我獨自出了家門直奔向了監獄。
等到雙王城的監獄以後,我問守衛獄卒所有亞特蘭蒂斯的人關在哪裏?獄卒告訴我,男的全部送去挖煤,女的則入了歌姬酒樓,從事著暴露的舞蹈取悅過往賓客。
二蛋這個人平時雖然看起來很沒底線,但卻實實在在是個正義的好人,他為了自己同行人活下去,主動說自己懂武器研究,我為了能刺激他,先去打聽好所有被俘虜的亞特蘭蒂斯人去向,接著,又去倉庫找二蛋。
見他的時候發現二蛋正在進行飛船修複,他的態度很認真,自從海妖一事,好像他整個人都沉穩了許多,我雖然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很殘忍,但我卻必須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