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宇飛和葉落有呦問一些關於女鬼的事情,可徐輝卻什麽也不知道了,他說他當時被嚇得不輕,直接就跑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在洛梅的宿舍裏停留。
實在是問不出什麽來的時候,葉落就和白宇飛連帶著徐輝還有一隊警員離開了學校,直接回了警局。
雖然徐輝未滿十八歲周歲,可也是滿了十六周歲,也已經有了自己對自己的做法負責的能力,而按照法律,對於多次盜竊、入戶盜竊、扒竊的,也就是徐輝這樣的犯罪行為,要麽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要麽就是單處罰金。
那邊,徐輝是和警員們一輛車,起初他還死活不肯上車,最後還是兩名隊員死拉硬拽才被拖上了車。
而這邊,葉落和白宇飛在車上,葉落朝著正在開車的白宇飛,略帶戲虐的問道:“你不是剛才答應了人家不讓他父母來嗎?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白隊長這麽騙人,也算是漲了見識。”
“嗯?”白宇飛疑惑的回答道:“你什麽時候看到我騙人了?我隻是答應他不讓他父母到學校裏來,我又沒有答應他不讓他父母到警局裏來,而且他這次犯的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大,剛才那我們刑警隊的隊員不是說了嗎,他偷盜女學生的內衣已經有半個行李箱那麽多了,少說總額也有個500到1000塊吧!他父母來還是要來的,賠錢的話,他偷盜了那麽多女生的內衣,誰是誰的都分不清,怎麽賠?所以隻能等他父母來到警局,再讓她父母和被偷的女孩們協商著處理了。”
葉落“哈哈”大笑了一聲,在感歎我國語言博大精深的同時,他也是才了解到了白宇飛腹黑的一麵。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有些不明白”白宇飛沒有理會葉落的大笑聲,而是接著類似於自言自語的說道:“徐輝扮鬼就是為了偷盜女同學的內衣,並且他也得手了那麽多了,那些丟了內衣的女孩子們都沒有發覺嗎?丟了就丟了?”
被白宇飛這麽一提,葉落也是頓感奇怪:“對啊,他都偷了半個行李箱的內衣了,按理說那些丟了內衣的女生不可能沒有發覺吧,再就是洛梅她們宿舍裏的李琥珀和張果,徐輝說了他一共去了她們宿舍三次,但得手也得手了兩次啊,就算正好沒有偷到李琥珀和張果的,那王新和洛梅丟了內衣的事情她們也總該知道吧?當時她為什麽要瞞著我們呢?這是不是太奇怪了……”
“所以你的意思也是覺得,李琥珀和張果有嫌疑了?”白宇飛開著車,頭也不回的問道。
葉落點了點頭,隨後他意識到白宇飛看不見,所以他又應了一聲:“嗯,如果她們不是不知道這件事,而是故意隱瞞我們的話,那她們隱瞞我們這件事的動機和目的就有些問題了”
“唉”白宇飛歎了一口氣:“剛才在學校,就應該正好去問問她們的。”
葉落伸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淩晨1點多了,就算在學校也不能這個時間去問人家,所以還是等到明天白天再問吧,你是直接回家,還是帶著這孩子回警局安頓好再回家?”
“我需要回警局一趟再回去,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家?”白宇飛說:“我記得你家離這還挺遠的。”
“不用了,你到前麵路口把我放下吧,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行,你要是把我送到家,你再回警局,肯定要浪費不少時間,你不是不能熬夜嗎,要是因為送我,你在頭疼起來了,我豈不是罪人了,還有那孩子的父母,我覺得你還是早上通知她們一聲吧,讓她們睡一個安穩覺,然後你安頓好那孩子就回去休息,我總覺得你最近臉色越來越差了。”
見葉落堅持要下車,白宇飛也隻好把車停在了葉落說的地方放下了他,自己先回了警局去安頓徐輝。
葉落也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葉落回到警局先回了法醫室,在到了法醫室以後,被法醫室裏的同事告知白宇飛來找過他,說等他來的時候讓他去一趟刑警隊。
等葉落去了刑警隊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白宇飛和一對中年婦夫說著什麽,看著那對婦夫的穿著打扮都覺得她們非富即貴。
“白隊,你找我?”葉落進了門,直接對白宇飛說道。
白宇飛朝著葉落點了點頭:“你先坐。”
待葉落坐下以後,白宇飛才再度對著對麵坐著的那對中年夫妻開口:“您孩子做了什麽,我已經和您說過了,您看看這件事情,想怎麽解決?”
“我兒子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你們不要瞎說!”那中年婦女一張口就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嘴臉,說什麽就是不相信白宇飛說的話,把潑婦姿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白宇飛笑了笑,麵上並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對於誤會您兒子,還有我們瞎說,這兩個事情是完全不存在的,因為我們當時抓到您兒子的時候他正在作案。”
“不可能!你們這些警察,口口聲聲說怎麽解決問題,到頭來不就是想要錢嗎?”那名穿著華麗的婦女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激動的在她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了一遝人民幣,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你們不就是要錢嗎?給你給你,三萬不少了吧,要是不夠的話,你告訴我還差多少,我給你。”
說著說著,那名婦女又話鋒一轉,語氣嘲諷的對白宇飛說道:“我看你們窮酸警察應該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些錢吧,我勸你啊,有三萬塊錢拿就趕緊拿著吧,別不知足了,我要是你啊,現在就拿著錢趕緊放人了,別到最後什麽也拿不到!”
中年婦女一副老天第一她第二的樣子,盛氣淩人,不可一世,而坐在這女人旁邊的男人看著倒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還帶著個眼鏡,可他對於那女人剛才說的話,居然沒有任何的製止,想必他和那女人的想的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