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宗眾人渾身一顫,原本還顯得幾分狂傲淡定的臉上,一下湧出無比的駭意,驚恐道:“小子,你說……”
話音還未落下,楊修一步踏出,手持戰戟迎著眾人掠下,雙手齊握戰戟,一戟震出!
玄龍三式,無定風波!
一道道龍影瞬間斬出,化作一道道金龍枷鎖。
飛龍宗之人狂駭無比,紛紛爆出全力抵擋,可還是被死死限製,任憑如何手段,都無法掙脫。
就在這時,楊修雙手持戰戟置於胸前,一道道金芒從中演化而出,再次一戟斬下!
正是玄龍三式第三式,遊龍無悔!
戰戟一戟震出,以他為中心,腳下大地驟然龜裂,恐怖的力量四麵八方墜落而下,在半空猛地炸開!
“啊!”
慘叫聲接連響起,飛龍宗眾人被卷入其中,瞬間被能量撕裂,消失不見。
朱長老看著這一幕,徹底傻眼了,失聲道:“小友,小友,老夫乃是飛龍宗之人!你殺了我,飛龍宗不會放過你的!”
楊修道:“飛龍宗?”
這個名字,有幾分耳熟。
朱長老當即喝道:“我們飛龍宗可是當今六大宗門之一,強者無數,你殺我等,便再無活路!”
“原來是六大宗門,嗬嗬,這句威脅的話,本王耳朵都聽出繭了。”
他冷笑一聲:“該殺的,本王可一個沒留下!”
戰戟淩空一斬,朱長老人頭飛出數百丈,砸落在地上,死不瞑目。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堂堂飛龍宗長老,怎會在南域這種地方,死在一個小輩手上。
斬殺朱長老,楊修臨空一抓,後者朱紅劍便飛在手中。
“五階王兵。”楊修滿意一笑,這劍的威力比起明月笑浮沉還有強一絲,倒是可以留下。
當即抹去上麵神識,便將朱紅劍收入納戒內。
隨後冷眼掃了眼鬼影堂之眾,腳下一踏,便出現在溫山麵前。
“少主!”
飛龍宗一眾強者,竟是被楊修三戟滅殺,這等場麵若非親眼所見,他們是絕對不相信的。
這帶來的震駭,也是不言而喻。
溫山身旁幾個弟子早就嚇傻了,見楊修踏來,都嚇的後退,唯獨那老者一步踏出,朝楊修殺去。
“礙眼!”
楊修眼底魔瞳擴散,與老者對視,便直接將其心神懾住。
老者一個呆滯,楊修已經持戟從身旁經過,隻是一道淡然之聲耳邊響起:“不想死,就老實一點。”
老者大駭,他可是天位七重高手啊!
竟在楊修麵前感到如此無力?但一想到連朱長老都被斬殺,隨著那魔音靡靡而起,便愣在原地。
“你是鬼影堂少主?”楊修來到溫山麵前。
溫山早已緊張的滿頭大汗,重重吞咽了口,點頭道:“正,正是。”
“嗬嗬。”
楊修收下戰戟,拍了拍溫山肩膀,像是許久不見的好友般,人畜無害笑道:“原來是鬼影堂少主溫山兄啊,溫山兄,久仰久仰…”
眾人:“……”
溫山更是頭頂黑線,心裏罵道:“草,誰跟你久仰,搞的我們不是剛剛才認識一樣!”
但礙於對方強大實力,還是強行堆笑,“嗬嗬,兄台哪裏話。”
楊修微笑道:“方才飛龍宗之人出手,幸好溫山兄並未插手此事,否則咱們可就兵戎相見啦。”
此話一出,一眾鬼影堂之人暗自慶幸。
楊修能三戟滅殺飛龍宗眾強者,滅殺他們也是易如反掌。
特別是那老者,更是抹了抹額頭冷汗,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眼溫山。
溫山強露笑容,道:“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楊修淡聲道:“在下白鳥城城主,楊修。”
“楊修!”
溫山大震,盯著眼前俊秀臉孔,失聲道:“你就是楊修!?”
楊修微笑:“你看你看,我就說與溫山兄久仰吧。”
溫山滿臉慶幸,抱拳聲道:“原來真是楊修兄,在下來白鳥城之前,可聽出兄台不少事跡。”
他頓了頓,盯著楊修,眼中駭然之意更甚:“聽聞楊修兄已是超越南域四少的天驕,今日一見,什麽南域四少,與兄台比,不過土崩瓦狗而已。”
他心底震撼,三戟鎮殺朱長老為首的飛龍宗強者,以楊修麵前的實力,別說什麽南域四少。
就算是上大陸天驕榜,怕也沒問題了。
楊修微微頷首:“不過是些虛名,好了,廢話不多說。”
他深深地看了眼溫山,冷道:“鬼影堂乃是天下暗殺宗門翹楚,怎麽,少主溫山兄出現本王城內,莫非是要殺本王不成?”話落,一股殺意鎖定過去,恐怖的殺意,讓溫山一個哆嗦。
他連忙聲道:“哪有,楊兄言重了。”
“哦?是麽。”
楊修收回寒意,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麻煩溫山兄將來此地的目的,好好對本王說道說道。”
見鬼影堂眾人微變臉色,楊修隻清楚這夥人不會輕易說出,便單手負背,繼續道;“比如那什麽虛界山坐標之類的。”
“這!”
溫山大震,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難看,看來楊修是真的聽見他們交談了,眼下被困死此處,進退兩難,要是拚死一搏,或許能斬殺楊修,但也勢必損失慘重,被白鳥城武者擒住。
也難逃一個死字。
“也罷,跟隨飛龍宗來,也是為了找到虛界山,換成楊兄,不過是換個人罷了。”溫山猛地一咬牙。
楊修問道:“那虛界山坐標,是什麽意思?”
溫山道:“楊兄,不瞞你說,我們鬼影堂與飛龍宗聯合來此處,便是為了這虛界山坐標。而虛界山坐標,便是引動虛界山降臨南域的陣眼!”
“什麽,你是說虛界山之所以降臨南域,是因為這坐標陣眼?”楊修吃驚道。
溫山認真道;“不錯,虛界山坐標,乃是虛界山誕生之時,所留下的牽引陣眼,與虛界山要相對於,兩者像是磁鐵,互相牽引。這也是虛界山每次出現,都會出現在南域的原因。”
楊修沉聲道:“你們來此地,莫非是坐標陣眼在這裏?既是如此,為何虛界山每次都在南域隨機出現,而不是在白鳥城?”
溫山略顯詫異,不得不感慨麵前少年的心思,微笑道:“楊兄問的好,因為坐標陣眼,也是隨機出現,但因為某種關係,一直存在與南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