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霖靜立在夜色之中,一張臉硬生生地被宿淺塵給刺激到了龜裂。
他今日還不曾殺了這小子,侯芊月便徹底的將他打入了冷宮,若是他當真要了這小子的命,侯芊月哪裏還會再看上他一眼?
怒又無從發泄,靜霖簡直是要憋到吐血!
黑著一張臉回到了東方殿,才剛一進門,便是聽見了兩個巡邏弟子竊竊私語的聲音。
“你聽說了嗎?楚大美人又出來浪了。”
“這次找的是誰?”
“我哪裏知道,隻是聽聞有人說在城內的酒館看見楚大美人了。”
“嘖嘖嘖……美人酒後亂性也是妙哉啊,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那個幸運的男人是誰了。”
靜霖聽著那刺耳的名字,恨不得一掌將那兩個弟子給劈成兩半!
轉身怒氣衝衝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卻在路過一間點燃著燭火的屋子門外停下了腳步。
想著剛剛那兩個弟子的話,靜霖堆滿了怒氣的腫臉忽扯出了一絲陰狠的笑意。
既然那個臭婊,子那麽願意幫那個小子,那他就讓她知道惹怒他的代價!
推開虛掩著的房門,濃濃的藥味撲麵而來,於屋中的床榻上坐著一個清瘦的身影,正看著某一處發呆。
似是聽見了聲音,那人轉頭而看,“你怎麽來了?”
靜霖僵硬地笑了笑,“我來看看你哥,傷勢恢複的如何了?”
少年雖是被靜霖喚一聲哥,卻不見半分欣慰之色,尤其是那張與靜霖完全不相似的臉上,更是挑起了一絲譏諷,“我傷了這麽久,你現在才想起來看我,你這聲問候未免有些晚了。”
靜霖本就僵硬的笑更顯得尷尬,“最近帝殿的雜事太多,再加上我又慘遭奸人的算計,就是剛剛父親還在責打我。”
少年掃了一眼靜霖的豬頭,沒做聲。
靜霖見少年如此冷淡,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麵上仍舊堆滿了笑意,“才剛聽見殿中的弟子們說,楚柳在酒館之中獨自喝著悶酒,哥也知道,楚柳一直婉轉承,歡在中界的男人身下,就連父親也……不知哥有沒有發現,每次父親在那之後都會靈法增長些許?”
少年微微皺眉,露出了滿滿地不耐煩,“你究竟想說什麽?”
靜霖地臉上**起了一抹惡笑,“我以為,楚柳那個賤人應該會在與男人交,歡時泄出自己的靈法,而這些靈法剛好便被與她交,合的男人所吞噬,若是當真如此,哥隻需與楚柳那賤人**一次,定能加速恢複身上的傷勢,若是不行……楚柳那賤人論姿色還是有的,哥也不吃虧。”
“你會對我這麽好?”少年哼了哼,靜霖於他,不過是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雖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但感情卻十分淡薄,尤其是在他的娘親與靜霖的娘親先後歸西之後,他和靜霖更是一個月怕是也說不上一句話。
靜霖見少年根本沒有動搖的意思,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到了這個時候,他索性將實話說了出來,“楚柳那個賤人為了一個垃圾打殘了這次帝殿試煉的大部分弟子,而那個垃圾又不自量力地想與我爭搶芊芊,若是我無法與芊芊結成伴侶,東方殿便在中界缺失了南方殿的支持,到時南方殿落在一個外人的手裏,那個叫曉塵的定會先與咱們東方殿為敵!”
少年無趣的眼忽染上了一絲疑惑,“你說那個人叫曉塵?”
靜霖譏諷而笑,“叫曉塵又如何?像你這種連為自己弟弟出頭都不敢的膽小鬼,又何談以後為了父親分憂,為了整個東方殿著想!”
語落,靜霖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卻在即將邁出門檻時,肩膀被一雙有力的手按住。
他詫異回頭,隻見那少年勾起的唇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不過就是睡一個女人而已,若是當真能幫你一幫,我自是不會拒絕。”
靜霖眼中露出了一絲狐疑,沒想到少年會中途改變主意。
少年則是在他的驚愣之中邁步當先出了房間,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對‘曉塵’這兩個字有多感興趣,不管這個曉塵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曉塵,反正隻要是與曉塵有關的,他一概都不會放過!
中界的人口很多,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居住在偏遠的村子裏,所以在五帝殿的附近隻有一條街道,零零散散的鋪子僅僅賣一些簡單的日用品,而賣酒的也隻有那麽一家。
雖然中界的人早已習慣了暗不見天日的深夜,不過在這個時間卻很少有人光顧酒館,就連酒館的掌櫃的都趴在櫃台邊睡著大覺。
空****的鋪子裏,隻有楚柳一個客人坐在狹窄的廳堂內,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握著酒盞,麵色微紅,酒氣熏天。
少年剛邁步進步,不由得緊皺起了眉頭,對於楚柳這個女人,他始終是嫌棄甚至是惡心的,如果說靜霖將楚柳稱呼為妓,女的話,那麽在他的眼中,這個早已被萬人睡爛的女人連妓,女都不如!
壓著幾乎快要嘔吐出來的厭煩感,少年走到了楚柳的身邊,一把握住了楚柳的手腕,“你還想要喝到什麽時候?”
楚柳醉眼朦朧地抬眼,醉意朦朧的目光變得異常模糊,“本姑娘喝酒礙你什麽屁事!”
她本是想要甩開少年的手,體內忽湧起一陣控製不住的燥熱,幾乎是瞬間,她便如爛泥一般趴在了桌子上,哪怕她還殘存著意識,卻根本抵擋不住那愈演愈烈蔓延至全身的熱流。
此刻得她別說是反抗,就是想要凝聚靈法都是枉然!
少年見狀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伸手點在楚柳的穴道上,猛地將她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將一錠銀子扔在了桌上之後,大步流星地出了酒館。
“你這個小兔崽子放開本姑娘,放開我……”楚柳無力地叫罵著,哪怕體內早已蒸騰的不成樣子,她仍舊在克製著,抗拒著。
然而,這樣的叫罵聲對於早已下定了某種決心的少年,根本毫無殺傷力。
少年快速地穿梭在漆黑的夜色裏,最終將楚柳扛進了自己的房間內,關上房門的同時,將楚柳重重甩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呃……”楚柳疼得悶哼一聲,被點了穴道的四肢卻完全無法動彈。
淡淡的燭光下,少年臉上的獰笑在逐漸擴大,從旁邊的櫃子裏取出了一條蛇皮做的軟鞭。
“賤人,能被我上是你的榮欣,今天晚上你便好好伺候伺候我。”
楚柳殘存的意識逐漸被體內的熱浪所吞噬,於自己的意識徹底消失之前,她嫵媚的眼角處劃落下了一絲淚痕。